“如此,臣妾就放心了。”司馬皇后眼中含淚。
“皇后……”文治帝被的眼神看得很是熨帖,地握著的手。
“皇上,衛軍統領歐明和敬事房孫總管來了。”
文治帝虎眸一凜,冷聲道:“全都進來!還有,把那個賤人給朕帶進來。”
司馬皇后輕拍他的口:“皇上……還是多休息吧,此事容后再審。”
“不!”文治帝冷喝,他撐起來:“帶進來!”
司馬皇后臉鐵青,只得端坐著不作聲。
歐明和孫有一起進來,二人俱是臉鐵青。特別是歐明,冷汗直下。
“參見皇上。”二人一齊磕頭行禮。
文治帝冷冷地盯著歐明:“選秀之時,朕特意讓你監場,你竟然放刺客進宮。”
歐明臉一變,被急召進宮時,通傳他的小太監就把事告訴他了。
歐明眸子拱手道:“回皇上,末將當時跟安國侯一起監場,的確沒有發現可疑之人。”
先把傅令朝拉下水,好分擔罪責。
文治帝果然皺起了眉頭。
歐明繼續道:“而且……末將與安國侯都是習武之人,查探的是可有懷武功的刺客……而許人,并非習武之人。”
不關他事!這個許丹蓉不會武的,而他們的任務是查哪個懷武功,所以查不出來是理所當然的。
文治帝目冷冷地向孫有。
孫有冷汗潺潺,聲道:“奴才……奴才……未發現許人有武……”
他就一個接人和檢查的,而許丹蓉上的確沒有武啊!
文治帝冷哼一聲:“把這個賤人給朕帶進來。”
司馬皇后淡淡地坐在文治帝邊,現在須得扮演好一個皇后和賢妻的角,反正許丹蓉就算全招了,也不過是招出自己,其次是燕君寒。
許丹蓉被押進屋子,最后跪在文治帝跟前。
司馬皇后沉聲道:“許人,你竟敢……傷害皇上。”
文治帝眸子冷森森的:“誰派你來了。”
許丹蓉抬起頭來,小臉仍然得清靈俗,但眼底卻帶著厭惡:
“我早有未婚夫,若非你為老不尊,非得選秀。知府和我爹就不會把我送進京。范哥哥就不會死!我恨你們!恨死你們!”
文治帝老臉一冷,氣得胡子都在發抖。
在他看來,他是皇帝!是天下至高無上的男人。全天下所有子都要臣服在他腳下。
便是有未婚夫,只要他主張選秀,全天下子都會放棄未婚夫,撲到他的懷里。
不想,這個許丹蓉,竟然對未婚夫念念不忘,還因此而殺他?
文治帝男人的自尊心大打擊:“你個賤人!”
他相信許丹蓉的話,因為沒有一個刺客笨到會這樣刺殺他的,只有真的報仇心切。
“有眼無珠的東西,拖下去打死。”韓公公冷喝道。
“有眼無珠?”不想,許丹蓉卻嘲諷地盯著文治帝:“你以為,就我惡心你?便是沒有未婚夫,所有秀們,沒有一個愿意你的。”
文治帝老臉一僵:“你說什麼?”
許丹蓉嗤笑,掃視著文治帝:“皇上……你都八十了吧?”
文治帝差點要氣死了,他才六十五!六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