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司馬家、還是司馬皇后,甚至是晉王,全都是他提拔起來的,該以他為天的人!
現在……竟然把他給綁在這里,并用利抵著他,讓他出這天下至尊之位?
文治帝又是氣又是傷心:“皇后……朕與你的誼……當年你不是苦苦地癡著朕的嗎?當年,燕皇后多討厭你,但朕卻義無反顧地納了你進宮……”
文治帝說起當年,以為司馬皇后會心和慨。
不想,司馬皇后卻鄙視地看著他:“我苦苦癡你?你當自己是哪蔥啊?”
文治帝老臉一僵:“你什麼意思?當初是你向朕表白的……說自小就慕朕……就算給朕當小的也不介意……”
“我呸!”司馬皇后卻啐了他一口,“本宮從知道你的存在起,就從未瞧起過你。一個賤婢生的倒霉皇子而已。”
文治帝猛地瞪大雙眼:“你——”
“若非燕家那賤人瞧上了你,你以為我會看你一眼?”司馬皇后卻冷笑一聲,“當時的燕家,何等勢大,是咱們大楚的守門神。”
“若燕家跟皇子們有所集,那個皇子注定前途無量啊!可燕家不參與皇家斗爭,不與皇家聯姻。可偏偏……燕皇后竟然看中了你,并嫁給你。”
“所有人都知道,得了這樣的勢力,榮登大寶的必定是你!我才向你表白,說你!而且,我到底想跟燕皇后比個高下,所以……呵呵!”
“你說什麼?”文治帝雙眼裂,氣得渾抖。
司馬皇后竟然從未喜歡過他,瞧上的是他將會前途無量,瞧上的是他將來會當皇帝。
文治帝沉聲道:“你個賤人!可就算如此……朕也一直提拔著你!一直提拔司馬家!朕對你和司馬家的宜……你便這樣糟蹋嗎?”
不料,司馬皇后卻是柳眉一挑:“皇上,你這話問得不虧心嗎??”
“你什麼意思?”文治帝恨恨道。
“當初燕家也扶持你,提拔你啊,否則你一個賤婢生的倒霉皇子如何能見天日。結果,燕家和燕皇后對你的恩,你卻我一把火將燕皇后和太子燒死!并在燕家戰事上搗,害死燕家滿門英烈!”
“燕家對你的恩,你都能狠狠地扔在地上糟蹋了!你竟然還問我要提拔之恩?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燕家問你要了嗎?”
司馬皇后要笑死了。
“噗”地一聲,文治帝直接噴出一口來:“你、你……”
“父皇,為了罪,請寫下傳位召書吧!”晉王沉聲道。
“逆子,畜牲!你休想!”
晉王忍無可忍,用簪尾在他的臉上狠狠一劃——
“啊啊啊啊——”文治帝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臉上流如雨。
“皇上!皇上!”韓公公被綁坐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晉王殿下……娘娘,求你們了……”
“住!”晉王一個耳就扇在韓公公臉上。
“皇上,識事務都為俊杰,你就痛快些吧!”司馬皇后高聲道。
“殿下……皇上不可能屈服,咱們還是快點找到玉璽吧!”杜公公道。找到玉璽,便可偽造召書。
破鏡可以重圓?她不愿意!世人皆說,寧國候世子魏云臺光風霽月,朗朗君子,明華聽了,總是想笑,他們怕是不知,這位君子,把他所有的刻薄,都給了她這個原配結縭的發妻。而她唯一的錯,就是當初定下婚事時未曾多問一句罷了。誰能想到,讓魏云臺愛慕至極,親自…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