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下意識開口,然后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臉紅又回來,一拍額頭,顯然是又想到剛才的事。
班純懵了下:“啊?”
一道聲音差點劃破的耳。
姜漫把手機拿得遠一點,又心虛的解釋:“我騙你的,你那麼激干嘛。”
“哦,哦,”班純一連哦了幾聲,劫后余生的點頭:“那還差不多,你嚇死我了。”
“你那麼張干嘛?”
“我當然張了,我打電話來就是給你說這件事,謝聿舟的二叔回來奪權了,港城那邊最近估計不太平,我不建議你這個時候去接近謝聿舟,太危險了,要不要先把計劃擱置一下,你回京北。”
“等港城謝家的事好了你再回去,免得他們神仙打架,把你卷進去。”
姜漫愣了下,隨后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心里說了句難怪。
不過班純似乎提醒得有些晚了。
好像已經被卷進去了,沒辦法了。
但是姜漫沒說,為了不讓班純擔心也沒提這件事:“沒事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最近怎麼樣?”
“我就那樣唄,每天帥哥泡吧妹打架,還能做什麼。”
“打架?”
“順口順口,我乖著呢……”
姜漫這才放下心,兩個人隨便聊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電話掛斷,姜漫又忍不住低頭看了眼手,臉頰忍不住泛紅,有些擔心謝聿舟現在的況。
站在門口,往謝聿舟的房間門口看了好幾眼,門關著,一點東西也聽不見,也不知道謝聿舟現在怎麼樣了。
據說這種藥得不到疏解都是能要人半條命的,而且實在搞不懂謝彥存的腦回路,斗得你死我活的,這種事
不應該下毒藥一了百了麼?
竟然會下這種藥,果然豪門都是智障。
姜漫在心里把謝彥存來來回回罵了一遍,就看見書房的門打開了,姜漫回神,下意識看過去。
出來的是宋衍辰,兩個人對視一眼,姜漫想離開,宋衍辰突然出聲:“嗨,麗的小姐,怎麼稱呼?”
姜漫眨眨眼,沒說話。
宋衍辰幾步來到面前,風的了把自己的頭發:“我姓宋,宋衍辰,是謝聿舟的私人醫生,不如我們加個微信,以后也好方便聯系。”
姜漫啊了一聲,有些懵的拿出手機,心想現在的醫生都這麼自來嗎?又忽然想到好像還沒謝聿舟的微信。
姜漫剛打開二維碼,宋衍辰的后突然傳來一道低呵:“還不滾?”
姜漫嚇了一跳,眼疾手快的掃了姜漫二維碼,眨眨眼低聲音:“記得保,不然謝聿舟得弄死我。”
說完他就溜了,背影有些慌,仿佛后什麼洪水猛似的。
姜漫有點想笑,又想到剛才謝聿舟說話的語氣,還能吼,應該是沒事了吧?
來到書房門口, 探頭往里面看了幾眼,謝聿舟坐在沙發上,頭往后靠閉著眼睛,膛起起伏伏,況看起來比之前好多了。
“我能進來嗎?”姜漫試探開口,謝聿舟睜開眼睛,冷淡掃了一眼,“想進就進。”
姜漫哦了一聲,但是沒:“你
藥解了嗎?萬一你大發把我怎麼了,我不是沒地哭去。”
謝聿舟結滾了下,起,大步走到門口,面無表將姜漫拉進來,然后關上門,嗤笑了一聲開口:“你腦子里每天在想什麼?”
姜漫眨眨眼,抬頭和謝聿舟對視上,下意識往后退一步。
謝聿舟近,繼續退,然后被抵在柱子上,旁邊就是靶子,昨天在上面的飛鏢還沒摘下去,近距離看有些嚇人。
姜漫看了眼,視線再次落到謝聿舟臉上。
可能是吃過藥的原因,謝聿舟這會兒已經冷靜下來了,臉看起來有些蒼白,一副用力過度的樣子。
姜漫盯著他,下意識開口:“你是不是有點腎虛?”
說完又連忙捂住,看著謝聿舟臉越來越難看,又立刻道歉:“對不起我說錯了,你肯定不是腎虛。”
謝聿舟額角突突的跳,掐住姜漫的下阻止了接下來的話,一字一句:“你就這麼想被我?”
姜漫被這話說得臉紅,點點頭又搖頭,謝聿舟直直看,俊面龐盯著,似笑非笑開口:“到底是還是不是?”
姜漫抿,小心翼翼抬頭看了他一眼,斟酌著詞匯:“你現在應該不行吧?”
“你要是非要也不是不可以,”謝聿舟扯著看,語氣一本正經的,“舍命陪君子。”
……?
舍命陪君子是可以這麼用的嗎?
姜漫哦了一聲,又搖搖頭:“還是算了吧,萬一你死在我上那就完了。”
一副為他好的語氣,謝聿舟給氣笑了,另一只手牽起
姜漫的手,指腹在掌心挲了下,意有所指的開口:“放心,看在你剛才為我做的份上,我要是死在你上,肯定多也能讓你放你一馬。”
姜漫臉紅,剛才的記憶席卷而來,被挲著的掌心有些,滾燙的似乎依舊存在。
瞪了眼謝聿舟,紅著臉罵他:“無恥!”
“我不否認。”謝聿舟勾,無所謂點頭。
姜漫:“……”
姜漫推了推謝聿舟,沒推開,沒好氣開口:“你二叔為什麼給你下藥?”
按道理說謝聿舟這麼容易中招,不應該下毒藥才干脆嗎?下春藥怎麼回事。
謝聿舟神淡了下來,松開姜漫,臉平靜開口:“不知道。”
姜漫蹙眉,有些擔心的問他:“我該不會被卷進去你們的豪門斗爭吧?”
謝聿舟淡淡看了一眼,姜漫抬眸,對上他的視線,很認真的開口:“我只想拿下你,其他的事我不清楚。”
言外之意就是,你們的事能不能別扯上我。
謝聿舟看懂了,笑了下,作親昵的拍拍姜漫的臉,帶著幾分調意味:“行了,寶貝,你回房間去休息吧,別的不能保證,你的安全我還是能保證的。”
“真的?”姜漫半信半疑的看著謝聿舟。
謝聿舟點頭,笑了下,眉眼睨著:“嗯,真的。”
姜漫哦了一聲,轉回自己房間。
謝聿舟看著姜漫背影消失,臉瞬間冷了下來。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神懨懨地,表著幾分風雨來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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