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他溫的語氣蠱著,但溫若穗還是聽出了裏麵不對勁的地方,嘟囔著駁斥他:“……我才不是你們家的。”
裴止修打趣問:“那穗穗是誰家的。”
理直氣壯地說:“我是我自己家的。”
隻是不生他的氣了,才沒有那麽快到他家的人的地步呢。
裴止修又怎麽會糾結於此,他在麵前從來都是放低姿態的一方。
他聲說安:“好好好。你是你家的,不是我家的。”
但頓了頓,他又像是想到什麽,語氣愈加放肆地說:“但我可以是你家的。”
反應很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
溫若穗咬著,的思緒向外飄散。
這人還真是厚臉皮,給個桿子就能往上爬。在麵前什麽話都說得出來。
忍不住又駁斥他:“誰允許你也是我家的。”
“你啊。”他說。
裴止修攬著的肩膀,臉龐就在的眼前。
那一雙曾經漆黑幽深的眼睛此時亮晶晶的,像天邊耀眼的星辰。
他緩緩地對著訴說自己的意願:“隻要你允許,我就是你家的。”
語氣比起剛才,不再輕佻,多了幾分認真。
溫若穗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不自在。
隻覺得他的眼睛像是有侵略一般,能把人徹底穿一樣。
可就是不願意被他的意圖輕易得逞。
微微側過臉,按照自己的心思強著說:“…那我還不允許。”
“還?”裴止修突然問。
說完這個字,他忽然勾起了角,邊多了一抹笑意。
他將那張含笑的臉龐緩緩湊近,用手溫地將的臉龐擺正,以便正對著他,然後,鼻尖對鼻尖,眼睛對眼睛,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他低低地笑著問:“這個還字,是不是代表,隻要我夠努力,遲早有一天,我可以變你家的?”
“……”
溫若穗被他問句梗住,張著說不出話來。
這個男人抓重點的能力,還真不是蓋的。
無論說什麽話,他輕易就能找到其中的,然後順著這個,攀藤上牆。
是做投資的人都這麽擅長於察人心嗎,隻需要一點點模糊的線索,他都能運籌帷幄掌握所有,而自己則輕易掉進他編織的漩渦。
溫若穗覺得自己真是耍不過他的心眼,溫聲斥道:“裴止修,你真是……”
在鬥方麵,從來都比不上他。
實在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去形容他,隻能作罷。
但頓了頓又還是回到了剛剛的話題上:“……反正我就是不允許,你才不是我家的。”
此時的就像個耍賴的小孩,無論他說什麽,都要頂撞一下,不能輕易掉進他的陷阱裏,仿佛那樣自己的心思才能過得去。
聞言,裴止修忽然目閃了一下,斂起臉上的笑意,神比起剛才又多了幾分嚴肅。
“穗穗。”他喚著的名字。
他放了聲音問:“那你給我一個機會,給我為你家的人的機會,好不好?”
他這種低姿態,活像是那種倒門的。
這還不止,說話同時,他的臉頰緩緩了上來,上的。
溫若穗避了避,躲開他。
但裴止修並不就此作罷,反而再次了上來,似乎一定要跟臉頰相才肯罷休。
而卻不願意讓他得逞,側了側臉再一次躲開。
實在是還沒想好要怎麽回應他的請求。
就這樣反反複複了好幾次,他終於出雙手,溫地托著的臉頰,強勢地迫與他對視。
修長的手指穿過頭頂的發,微微托著的後腦,讓的頭徹底落在他溫熱的手掌上。
裴止修一瞬不瞬地凝視著的眼睛,向吐著自己的:
“穗穗,我是在說真的。”
“今天看見你出現在我的門口,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開心,有多驚喜,有一個瞬間,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從前我的生活是麻木的,是無趣的,是行走的,但自從你出現在了我的邊,我就覺得人生才有了意義,也讓我的生命中有了期待。”
“可能你自己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麽重要…但反正,這輩子,我都會一直追著你跑的,直到你答應我為止。”
“因為在我的心裏,你已經是我的人了。無論你今後用什麽理由拒絕我,我都永遠不會放棄的。”
被他這樣一說,溫若穗隻覺得心髒在一瞬間都得了一。
就連的太也在隨著他的話語不斷地跳。
耳邊屬於他的聲音溫又強勢,一字一頓之間鏗鏘有力,堅定的眼眸仿佛一分都不能將他撼。
而在四目相對之間,他的眸是那樣的洶湧又深。
這樣充滿深的話語,在緩緩間,像引了一個潛藏已久的雷,在心中炸裂開來。
知道他喜歡。
可從來沒聽過他對自己說這些話。
他說話的時候,沒有太多表,語氣間也沒有太多起伏。
可他就是能讓人覺到。
他是真心的。
他是認真的。
不帶任何一虛假和欺騙的。
看著眼前那一張妖孽眩而廓分明的臉龐,溫若穗被他的深徹底陷住了,更是什麽話都說不出口。
裴止修也知道被憾住了。
在他麵前,總是無遁形。
他總是能輕易地讀懂的心思。
於是在溫若穗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回應時,又聽見他說:
“穗穗,試著和我在一起,好嗎?”
“隻要你點頭,一切都給我好不好。讓我來慢慢靠近你,我一定會好好地,更加用心地去對待你,去護你的。”
“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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