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愣了一下,沒想到鍾離幽要問的竟然會是這個。
“你……在雍州。”說著說著,君凝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鍾離幽默了默,看來他真的猜對了,上一世自己也死了,因為這樣,所以王妃如今才對他格外的好。
“王妃,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上一世是什麽意思,但我願意相信你。”鍾離幽認認真真的看著君凝,狐貍眼中滿滿的全是信任,“隻是王妃,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您不必因為曾經的事便對我這麽好的。”
君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依舊是與從前一模一樣的話。
“你值得。”
因為他值得,所以才會對他這樣好。
鍾離幽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覺得鼻尖有些發酸,在自己不爭氣哭出來之前,他趕轉移了話題:“所以當初您學會的製作人皮麵的方法,當真也是上一世的我教的?”
君凝默默點了點頭。
鍾離幽瞬間又覺得這世界實在太神奇了,竟然還有前世今生這樣的事。
如此,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從剛開始他進軍營兩人見到第一麵開始,一直到下江南,王妃這一次獨獨帶了他來並州,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他曾想過許多種可能,卻獨獨沒想到如今這一種。
“你一時接不了也有可原,畢竟……”
君凝想說什麽,鍾離幽卻直白道:“不,我能接,就是這件事聽上去太過離奇……王妃,你能給我講講你經曆的那一世到底都發生過什麽嗎?”
君凝猶疑片刻,鍾離幽以為是不好說,便忙道:“若是不好說便算了。”
“沒什麽不好說的。”搖了搖頭,“隻是我想想要從哪兒講起,就從你我第一次見麵說起吧……”
一路上,君凝斷斷續續的將上一世發生的事講給了鍾離幽聽,隻是將發生在雍州的那一段不好的記憶抹去了,鍾離幽卻是聽的津津有味,仿佛如今的自己經曆過上一世的事一般。
天放亮時,並州城的戰火業已止息。
“王妃,並州刺史等一眾員如今都被關在衙門裏。”
“嗯,我軍可有傷亡?”
“回稟王妃,我軍有十三人戰死,四十二人傷。”
“記下他們的名字,準備上好的棺槨,待回到雍州,好生安葬,他們的家人也一應按例補。”
“是,王妃!”
君凝進城前便下了死命令,士兵不可闖民宅,不可燒殺搶掠手無寸鐵的百姓,若有違者,當眾梟首。
故而並州的百姓提心吊膽的一夜,第二日有膽子大的打開門時,卻見數千士兵此刻正有條不紊的做著手裏的活計,這實在令人震驚,即便是他們並州城的士兵,也從未這樣過。
“大人,不知你們是哪裏的人?”
“玄王妃麾下,京畿輕騎。”
士兵的聲音鏗鏘有力,聽的人卻是滿頭的霧水,玄王妃……應該是個子吧?
他們還從未聽說過子做將軍的先例。
“敢問大人,您說的王妃,可是當今玄王的王妃?”
那人不敢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士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答了。
“自然是了,不然這普天之下還能有哪個玄王妃?”
這下百姓們不相信也要相信了,沒半個時辰的功夫,這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便傳遍了大半個並州城。
百姓們不知道君凝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不敢輕舉妄,隻能在家中,時不時悄悄探出頭來看看。
“王妃,這些百姓似乎很怕咱們。”
軍中將士早就與君凝了,這會兒說話時也沒那麽拘著。
“是啊,我們雖然壯的點兒,但也不兇啊。”
幾個人了腦袋,又拍了拍自己的脯,百思不得其解。
君凝忍俊不,“倒不是你們的問題,隻是並州本就不富裕,加之蕭雲桀橫征暴斂,征兵征稅,百姓們早就被嚇怕了,如今我們雖進了城,但到底是軍隊,他們害怕也是在所難免的。”
“有道理,有道理。”
“王妃說的有道理。”
“王妃,咱們需要做些什麽嗎?”
跟在君凝邊久了,他們也多多的了解了王妃的行事風格,這不,還沒等君凝開口,他們便率先問了。
“倒是真有一事需要你們去做。”
君凝走到桌邊拿起了桌上的地圖,示意他們都靠過來。
“並州多風沙,常年缺水缺糧,城中的水井也隻有一口,距此地也需要數裏的距離,所以我便想,若能幫百姓們解決了吃水的問題,這其中的癥結自然也就能輕易地解開了。”
“王妃,您就直接說吧,咱們應該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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