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房!”
在一眾親朋好友的見證中,一對新人被送了他們的喜房。
南宮燁緩緩掀開了,簫瑤頭上的紅蓋頭。
燭下,這張絕的臉,比平時了幾分冷艷,多了一怯。
明明還沒有喝酒,南宮燁卻覺得自己醉了。
一直到現在……他還有種不真實的覺。
直到喝完杯酒,眾人陸續退了出去。
他坐在床邊,握著簫瑤的手,才恍惚回過神來。
沒人敢鬧南宮燁和簫瑤的房。
此刻,房間里只有他們。
簫瑤著南宮燁俊的容,含笑問道:“你覺得呢?”
南宮燁沒有說話。
只是結微微滾了一下,低頭吻上了的。
房花燭,紅燭搖曳……
婚前,簫瑤一直覺得,這個男人正經得有些不像話。
任怎麼撥,他都能克制住。
沒想到婚了……
他竟如此狂野、炙熱。
仿佛要將這幾年制的愫,全部釋放出來……
到最后,簫瑤真的不住了,哭著求饒……
殊不知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何等的刺激!
南宮燁不僅沒有放緩作,簫瑤還迎來了更猛烈的疾風驟雨!
像飄在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在一波波極致的驗中沉淪……
……
微涼的酒,一杯杯間。
白玉寒沒有使用靈力化解,任由酒麻痹他的思緒。
到了今天,他才明白……
原來最苦的糖,是的喜糖。
最的酒,是的喜酒。
一杯接一杯。
一壺接著一壺。
一壇接著一壇。
到最后,白玉寒已經不記得,自己喝了多了。
直到一只纖細的小手,握住了他拿酒杯的手。
“……別喝了。”
白玉寒溫俊的容上,染了一抹薄紅,醉眼朦朧地看了過去。
一襲紅,五明艷,得驚心魄!
簫鸞和簫瑤,本就是一個類型的人,子也頗為相似,又都喜歡穿紅。
白玉寒醉了,出了一抹溫的笑容。
“瑤瑤……”
“瑤瑤……瑤瑤……”
他沒有說其它話,只一遍又一遍,喚著簫瑤的名字。
簫鸞覺仿佛有一只大手,握住了的心臟,讓悶痛不已。
“白公子,你醉了。”
白玉寒卻一把將擁了懷中。
他抱得很很……
對簫瑤的,他向來抑、克制。
或許只有這種時候,才能放下偽裝,表現出來吧。
“瑤瑤……我心悅你……”
聽著白玉寒虔誠的呢喃,簫鸞的心頭,泛起了麻麻的疼痛。
“何必呢……”
而不得,太苦,太苦了。
白玉寒捧起了簫鸞的臉,和四目相對。
那雙清冷的眸子里,是化不開的深。
即便知道他認錯了人,對上這樣的目,簫鸞的呼吸還是停滯了一瞬。
白玉寒的結輕輕滾了一下,低頭吻上了的紅。
“轟——”
簫鸞只覺得,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的腦海里炸裂開來,讓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到最后,已經分不清這場纏綿,是誰更主,是誰更……
直到撕裂般的痛傳來,簫鸞才咬著,發出了一聲悶哼……
上的人,似乎察覺到了的不適,輕地放緩了作。
抑的意,在這一刻盡釋放。
他們遵循心的本能,瘋狂地糾纏……
月朦朧,春無限……
翌日一早。
簫鸞先醒了過來。
看著上的痕跡,一時竟有點反應不過來……
昨晚,和白公子……
簫鸞的心很復雜。
可沒有時間復雜了。
必須想好接下來該怎麼辦。
以白公子的人品和子,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一定會對負責,娶為妻。
就算他心里的是妹妹,也會盡到丈夫的責任,一輩子對好。
或許對很多子來說,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可這不是簫鸞想要的。
因為有自己的驕傲。
不希白公子是為了負責,才娶,和在一起。
而且昨晚……雖說一開始,是白公子主的。
可的心深,其實也不抗拒,不然也不會發生這場荒唐的事了。
簫鸞長長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醒了之后的白玉寒。
或許,那只是一個醉酒后的錯誤。
不希白公子,有任何心理負擔。
要的,是他發自心的。
想,等到白公子真的喜歡上的那一天,再告訴他這件事也不遲。
簫鸞將現場的痕跡,以及自己的氣息,全部清理完畢,便拖著酸的,離開了這里。
……
白玉寒醒了。
宿醉后,頭痛裂。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他面驟變。
然而……他的衫穿戴整齊,房間里也沒有任何凌的痕跡。
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著,昨晚他只是做了一個荒唐的夢……
也對。
瑤瑤昨晚……昨晚是和南宮燁的房花燭夜,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白玉寒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不升起了幾分愧疚。
他怎麼能在的新婚之夜,做這種不堪的夢……
他不配為君子。
……
除了南宮小寶和簫小貝,跟著去了南河陳氏,其他人依舊留在清陵簫氏。
雖說簫瑤回歸的時間不長,可嫁出去了,眾人總覺,偌大的清陵簫氏,一下子就變得空了。
云芊語托著下,長長嘆了一口氣。
“以前一直不覺得有什麼,可瑤瑤親了,我才發現,我的心也跟著空了……”
楚清離搖著折扇,搖了搖頭。
“恐怕有一個人的心,比你還空。”
云芊語這才回過神來。
“對了,怎麼沒看到小五?”
“昨天把瑤瑤背上花轎后,他的不知道去哪了……”
楚清離嘆了一口氣。
“估計躲起來傷心去了吧。”
云芊語出手,在簫鸞面前晃了晃。
“簫鸞小姐,你今天怎麼了,看起來一直心不在焉的?”
簫鸞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道頎長的白影,便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
的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了,昨晚瘋狂的畫面,頓時張地握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