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辭怒,晏殊立刻從江辭上爬下來。
此時此刻,尷尬的腳指頭能口出一棟大別墅!
晏殊避開江辭的目,撐著子坐起來,慢吞吞起擺看了一眼。
腳踝已經腫起來了。
許是被到了口,江辭咳嗽了幾聲后才緩緩坐起,目錯不急防及到出的白皙,冷眸微頓了一下,隨即撇開了視線。
似乎沒有男設防的概念。
“嫂嫂的腳怕是走不路了,你先坐這里等一會兒,我去喊晏二哥、晏三哥過來,天不早了,我們要盡快下山才行。”
晏殊心里暗喜,江辭跟在邊,正愁沒有機會從空間里拿藥材呢。
在昨晚已經將草藥采摘回了空間小院,就等今天借口上山的時候從空間拿出來。
“那就有勞小叔了。”
江辭看了一眼,起離開。
晏殊目送他走遠后角微勾,閃進了空間。
坐在小院的石凳上,拿出給柳文娘用的那款消炎止疼膏涂抹在患,又喝了一瓢靈泉水,灼燒的刺痛漸漸得到了緩解。
擔心江辭他們提前回來,晏殊不敢多做耽擱,抱起那一大袋草藥就出了空間。
回到原地,將一袋新鮮的草藥倒進籮筐里,袋子收回空間,又順手拔了一些川穹遮擋在上面。
一切搞定,摘下腰間掛的竹筒,繼續喝靈泉水。
打量的目落在那截折斷的樹枝上。
未經雷劈,這麼的樹枝怎麼生生就斷了?
難道是得罪主的懲罰?
想到此,晏殊的目暗了幾分。
看來今后面對晏瑤時要格外小心才行。
——
晏武、晏淮在陷阱里發現了兩只野和一只野兔。
二人興不已,原本他們是想過來運氣,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收獲。
晏武將獵撈上來,又重新用樹枝和雜草將陷阱蓋好。
他拍了拍上的塵土,高興的對晏淮道。
“這野和兔子咱就不拿去鎮上賣了,就留給咱爹和大哥他們補吧。”
“好,爹和大哥養傷期間正需要湯好好補一補。二哥,咱們快些回去吧,我擔心小妹他們。”
小妹之前從沒上過山,江家二郎又是個病秧子,若遇到什麼危險,就江二郎那單薄的子只怕還要小妹保護呢。
晏武此時和晏淮是一樣的擔憂。
“咱們這就回去。”
二人拎著獵匆匆往回趕,走到半路就看到江辭朝這邊走來。
“江二郎,你怎麼來了?我小妹呢?”
江辭看向晏武、晏淮。
“嫂嫂不小心崴了腳。”
聽到晏殊傷了,晏武、晏淮嚇得不輕,一刻不敢耽擱的跑了回來。
江辭則暗中用了力,跟在二人后。
“小妹!”
看到晏殊狼狽的坐在地上,晏武率先沖到晏殊面前,擔憂的打量著。
“小妹,聽江二郎說你崴腳了?你忍一忍啊,二哥這就帶你下山看大夫去。”
晏殊微微一笑。
“二哥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不怎麼疼了,等回去一些消腫的藥膏休息兩日便能痊愈。”
晏武撓了撓后腦勺,尷尬的呵呵傻笑兩聲。
剛剛太張了,一時忘記小妹的份。
可是活的小仙啊,仙的醫自然比凡人高多了。
“剛剛太心急了,差點忘記小妹就會醫了。”
晏淮關切的看了妹妹一眼,又抬頭看了一眼天。
“二哥,時候不早了,小妹傷不
便行走,咱們先背下山吧。”
晏武轉過,寬闊瘦的后背面對晏殊。
他側目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小妹,爬到二哥背上,二哥背你回家。”
“多謝二哥。”
短短兩日相,晏殊深切到來自這個家庭的溫暖。
沒有扭的趴在晏武的背上,自己現在的況走下山確實不太現實。
晏武人長的高大,輕巧的背起晏殊走在最前面,還不忘打趣晏殊兩句。
“小妹太輕了,你平日吃的也不啊,怎就不見你長二兩呢?”
晏淮拎著一筐草藥跟在后頭。
“小妹年紀小還在長呢,晚上讓娘燉湯給小妹喝。”
晏殊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三哥說得對,我才剛滿十六歲,還是在長的時候呢。”
江辭的視線落在晏殊的上,腦中不由浮現在自己上的。
似乎——不小了。
——
幾人回到家,柳文娘得知寶貝閨竟然了傷,免不了對晏武、晏淮一頓數落。
晏殊不想哥哥們替自己背鍋,拉著柳文娘的手撒哄了好一會兒。
柳文娘沉的臉才緩和了些。
“你這丫頭,娘就不該讓你上山。”
“娘,這次真的只是意外,兒保證下次絕對會小心的。兒告訴您一個好消息,爹和大哥需要的草藥基本已經找齊了,還差四味藥等明兒去鎮上買吧。”
從空間里拿出來的都是昂貴的草藥,余下四味草藥價格低廉,用外面的藥雖沒有空間的草藥品質高,但整的藥效不會到太大影響。
最主要的是,需要讓村子里的人看到他們去鎮子上抓藥。
目前除了家里人之外,暫時不打算向任何人
醫的事。
尤其是晏家二老和晏家大房一家,那就是一群吸的臭蚊子,惡心極了。
柳文娘了晏殊白的小臉。
“閨,真是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晚上娘給你燉湯補補子。”
“還是娘對兒好。”
晏殊依偎在柳文娘懷里撒,著久違的母。
柳文娘終于被兒哄好了,叮囑幾句就去廚房準備晚飯。
晏殊則空去看了晏二生和晏文的況。
晏二生的氣比上午好了許多,后傷口依舊很疼,不過對他一個大老爺們到不算什麼。
想到過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恢復如初,晏二生心里滿是期待。
“殊兒,你大哥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大哥的傷勢比您的嚴重許多,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也正常,我剛剛為大哥切了脈,從脈象看他已經離了危險,不出意外的話最遲明天應該就能醒來。”
晏二生激的眼眶泛紅,若大兒子醒不過來,他一輩子都會活在自責疚當中,還好閨是家里的福星,不僅救了他們父子的命,還拯救了這個家。
——
柳文娘燉的湯很好喝,很對晏殊的胃口。
不出所料,一只兩只,和江辭一人一個。
晏殊想給晏二生吃,自家爹爹擺著臉把趕出房門。
江辭也不好獨吃,謙讓一番,被柳文娘堵了回去。
無奈,他們只能悶頭吃下。
夕食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晏殊走到江辭的房門外,抬手敲門。
“小叔歇下了嗎?”
漆黑的屋沉寂了片刻,一陣稀稀疏疏聲傳來。
片刻,房門被人打開,一月白長衫的俊年出現在面前。
“嫂嫂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