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坐飛機走的時候,許老爺子和沈老夫人都來送。
許老爺子拉著沈喚到一旁,語重心長道:“不是我說,但酒酒總是會被壞人盯上,上次出國玩就出事了,你們千萬小心。”
“......”
沈喚沉片刻,平靜道,“沒關係,有一支雇傭兵會在暗中幫我們理掉所有威脅,您不用擔心。”
許老爺子:“......”
他原本想的是讓兩人帶幾個保鏢走,聽到雇傭兵三個字頓時把話給吞了回去。
沈喚這年輕人,遠比他想的城府要深實力要強。
他輕咳一聲,擺擺手道:“那就去玩吧,不用急著回來。”
“好的外公。”
兩人坐上私人飛機,越了整個太平洋,等住進北海旁的別墅裏時天已經黑了。(地點距離純屬虛構。)
陸已經冬,偶爾還會飄幾朵雪花。
這兒卻仍是夏天,夜裏涼爽得很。
白人麵孔的私人管家和傭早早在門口等待,接過兩人的行李箱和厚重外套送進房間裏,才恭敬地用中文道:“熱水已經放好了,夜宵也已經準備好了,二位是要先用餐還是先洗澡?”
“用餐。”
林酒酒困噠噠地靠在沈喚肩膀上,“我了。”
致的木屋式別墅裏有著古董歐式長桌。
蠟燭被雕刻雪山形狀放在當中,與悠揚的鋼琴聲相映顯得格外浪漫。
燭昏暗,椅子被私人管家拉開。
林酒酒張,乖乖吃下沈喚喂過來的鱈魚,眼睛彎起:“看不出來,你準備了這麽多。”
“當然。”
沈喚不不慢地替將前的牛排切小塊,淡淡道,“我可跟某個一心隻想工作半點不顧家的小混蛋不一樣。”
林酒酒撅撅,剛想說不工作怎麽活。
腦子裏浮現出沈喚的巨額資產,隻得默默吞回去,哼了聲道:“我才不是小混蛋,我也很期待的。”
“看不出來。”
沈喚將叉子塞進手裏,“先吃飯,待會兒讓我見識見識你有多期待。”
林酒酒:“......”
吃過飯兩人上樓準備洗澡。
私人管家彎著腰道:“七爺,夫人,我就住在隔壁,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謝謝。”
林酒酒乖乖回頭應了聲,顛顛地跟上去牽著沈喚的手問,“我住哪間房?”
“......”
這問話邏輯顯然有點奇怪。
沈喚掃一眼,提醒道,“沈夫人,你當然跟我一間房。”
林酒酒這會兒才恍然大悟,眨眨眼睛道:“差點忘了,我們都領證啦。”
沈喚輕磨了下後槽,將人塞進其中一個浴室裏去:“洗幹淨點,待會兒讓你記得更清楚。”
然而意外發生在洗完澡後。
林酒酒穿著寬大浴袍,跪在自己的行李箱跟前陷深深的疑。
誰能告訴,行李箱裏的這些布料都是什麽東西?
蕾邊/半明的,兔耳朵和茸茸尾,還有薄得像沒有似的吊帶長?
倒吸一口涼氣,拿起手機要跟保姆問個明白。
後頭傳來推門聲。
一道帶著好聞的沐浴清香的影走進,微微彎腰,似乎也盯了行李箱裏的東西一會兒。
林酒酒臉燒得慌,正要開口辯解,就聽沈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原來我們酒酒喜歡玩這些。”
林酒酒:“!!!”
震驚地轉頭,下意識扯住他圍在腰間的浴巾道:“這!不!是......我的。”
浴巾本就是鬆鬆垮垮一係,被這麽一扯迅速地落下來。
林酒酒眼前一晃,差點出聲。
被沈喚眼疾手快地捂住扔進被子裏。
他順手還從行李箱裏扯了件東西,欺將人下。
林酒酒邊掙紮邊癟著哭哭唧唧地喊:“壞蛋!”
“你扯我浴巾還喊我壞蛋?”
沈喚低頭瞧,被揮的胳膊險些打到眼睛,不得不扣住的雙手手腕按在頭頂,咬了下的道,“又不是沒見過。”
“不許說了!”
林酒酒臉快紅得滴出來,憤地瞪他,“我才不要見!”
“為什麽?”沈喚輕笑一聲,又吻了吻的臉頰。
炙熱呼吸噴灑在的側臉,一路順著耳廓,嗓音帶著點莫名的,“它可是很喜歡你呢。”
林酒酒哪裏得了這種程度的撥,渾被挑得發熱起來。
忙掙紮著想逃出去。
沈喚輕瞥了眼的浴袍,將另一隻手裏的黑蕾邊鏤空子拿出來,哄道:“乖,反正也沒穿服,帶都帶了,試給我看看。”
林酒酒被他按得彈不得,帶著哭腔小聲道:“這不是我帶的!是阿姨幫我收拾的行李箱。”
沈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鬆開的手腕,顯然對這些服是誰帶的並不在乎。
他低頭在耳邊笑笑:“那阿姨眼不錯。”
林酒酒:“!!!”
沈喚一向是個禽,這點林酒酒深有會。
夜漫長,整個行李箱裏的“服”都被他折騰著讓林酒酒換了一遍。
幾乎每件都能很好地勾起他的某些/。
最後林酒酒累得昏過去,第二天醒來時已是下午,整個房間地上丟著各種“服”,看起來像個酒店。
嚶嚀著想坐起,卻覺渾都疼得厲害,隻好可憐兮兮用哭紅的眼睛瞪隔壁那位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摘下眼鏡放在床頭,將人摟進懷裏笑道:“小豬,這麽能睡呀。”
“你才小豬。”
林酒酒嗓音發啞,悶悶地張在他前咬了一口,“還不是你欺負我。”
“那我下次盡量,”他吃痛,輕掐的臉,頓了頓道,“節製點?”
相信沈喚會節製點比太從東邊升起還難。
林酒酒雙手弱無力地掐住他的脖子氣鼓鼓道:“這樣還怎麽出去旅遊,你不是打算今天去潛水,明天去衝浪嗎!?”
“我確實是這麽想的。”
沈喚的腦袋,眼底忽而又騰升起危險的/,“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你說呢?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