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陸尋挑眉,“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父親死了沒?”
“……你!”
“周良岐善待了他,是你窮追不舍!”
江舒氣得發抖,恨不得給他一掌,可突然反應過來,“這些事并未對外報道,你怎麼知道的?”
陸尋只有短暫的微愣,“別忘了,我也是江城人,如果這些消息都不知道,我也就不用混了。”
江舒盯著他,“剛剛那些人,都是什麼人?”
“怎麼,急著去告訴傅時宴嗎?”陸尋坐下來,眼帶譏誚,“就算做不人,朋友總還有得做,不至于這麼致我死地吧。”
江舒仍然在發抖,“到底為什麼要如此。”
陸尋漠然下來,“跟你必須利用我在溫家立足一樣,我必須借此機會,重新出現在人前,老爺子給我留下的,也就這幾個人脈,今天你一并都見到了。”
頭頂的燈泡晃了晃,燈慘白照在陸尋的臉上,有一瞬間,江舒在他上看到了落寞,那是一種旁人無法介的孤獨。
“小舒,你饒我一命,別往外說呢。”
接近祈求的姿態,這種姿態原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天之驕子上,江舒被他抓住角,心了一。
“傅時宴會怎麼樣?”
“擔心他,你不如擔心擔心我。”
“?”
這邊安靜下來,約能聽見外頭別墅里的喧囂熱鬧,像是另一個世界。
當天晚上,江舒給傅時宴打了很多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第二天的秀場,還是在
附近的郊外。
是早有安排,連葉湫也在,他在這樣的場所里見到江舒顯然很意外,“你竟然能進來,看來尋哥真的很看重你。”
江舒靠在一棵樹旁邊,冷眼看著那些人抱著清涼的服忙來忙去,而不遠的坐席上,來了不舉足輕重的人。
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要到南城的郊外來,天為被地為床,妖艷人和絕秋景,實屬別致。
葉湫上還有昨晚殘留下來的酒氣。
“他做這些,有幾年了?”
葉湫想了想,“有幾年了,陸家看似鮮亮麗,實則沒有上面的依靠,很難站穩腳跟,你知道吧,尋哥是陸家的腹子,想要奪權本就不易。”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早前還好,后來陸家死了位姐姐,那是對尋哥最好的人,再后來又冒出一個陸盛,很多事他也沒有辦法。”
有勸解的意思,可一瞬間,江舒抓住了重點,“什麼姐姐?我怎麼不知道?”
葉湫也很疑“你不知道嗎?”
搖頭,認識這麼多年,江舒從來沒聽他提起過。
“陸尋有個姐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對他如同親生,后來去世了。”
“……”
話沒說完,陸尋逐漸靠近這邊,兩個人默契止住。
帶著給第一排坐席的大佬們打了個招呼,姿態恭敬又順從。
“曾老,昨晚你見過了,這位是王老,南城的大人。”
做王老的老人笑了笑,“說笑了,我就是一個湊熱鬧的老人,不是什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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