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推的嗎,不是你自己選的嗎?”
“好了好了,爸,你肯定是多慮了,小舒跟那個人都是過去式了,喜歡的不是他。”青櫻在一旁打圓場,笑著說“小舒,你說是吧。”
“當然不是。”
姜靈玉端著水果出來,“青櫻,不用勸他們,你看他們,現在越來越有父樣了。”
父樣……不是父慈孝,而是也會吵架,也會斗,但都沒有真的往心里去。
被這麼一說,江舒覺得似乎還真是,一時有些不太好意思,側過臉去。
溫敬瞥見了,似笑非笑,然而這笑在看見溫秋實進大門時戛然而止,“你給我站住。”
明顯熬了一晚上的男人吊兒郎當站在門口,“干嘛啊,不讓回家。”
“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家,你昨晚去哪了?”
“……酒吧啊。”
“你馬叔昨天給我打電話,說你惹了事,半夜把他去才理好,到底怎麼回事!”
“一點小糾紛。”溫秋實不耐煩的說,“馬叔這都要告訴你。”
“我是你老子,不告訴我告訴誰,天天沒個正形,溫家的門風遲早被你敗壞,溫秋實,你到底想怎麼樣,不喜歡這里就給我滾到國外去!”
“你已經給別人當老子了,別想教育我……”溫秋實小聲嘟囔。
“你!”溫敬氣得吹胡子瞪眼,隨手撿起桌上一個茶杯丟過去,“滾!有多遠滾多遠!“
溫秋實神奇怪的看了眼江舒和青櫻,隨即沒有任何猶豫走了出去。
溫敬氣得躺在座椅上,葡萄爬到他
上給他拍口,“外公不生氣!”
溫家外頭的車還沒走,坐在駕駛位上的人赫然是上次酒吧那個,他正在玩手機,“大哥,你怎麼又出來了,不是說回去問問嗎?”
溫秋實一口氣賭在心里,上了車就躺在后座上,“別他媽提了。”
又過了一會,他猛地坐起來,“你剛才說得是真的?”
“哎呦,千真萬確。”
他說,那個司機輕易不行蹤,十分謹慎,但就在昨天,估計是有急事,回了趟江城,取了一樣東西。
是世界聞名的一枚黑鉆,價格高昂,他取到后直接前往了青櫻在外面的住,之后行蹤再次消失。
那人說的時候很得意洋洋,“這世界上鉆石數不勝數,但僅此一枚的黑鉆卻很好查,八位數的流水,輕易做不得假,我找人查到了匯款賬戶,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匯款人姓陸。”那人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他看,“陸尋。”
溫秋實在看清這張照片之后,渾一寒,他見過這個男人——
陸尋就是跟在江舒邊的那個男人,溫氏里的消息,也都是他們兩個的緋聞。
可是為什麼,他會給青櫻送黑鉆?如此有代表意義的禮。
他們是什麼關系,江舒在其中知道多?
“他什麼來頭?”
“自立門戶,我想查他的家族,但沒有權限,估計不簡單。”
“你給我查查他的行蹤。”
“你想知道他的行蹤,查你家那位大小姐不就行了,他們兩個最近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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