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日,他都嚴格按照要求,很聽話的吃飯,沒有喝咖啡,多喝點水,
雖然上說著不怕,但是一想到晚上即將發生的事,他還是覺得自己該乖一些,
或許白墨清會看在他聽話的份上,下手輕點。
還沒下班呢,他就自己開著車去接老婆了,
只是在警局門口看到門崗大爺時,還是難免尷尬。
大爺依舊是風輕云淡的招呼他進去坐,
“一段時間不見,白老師的先生怎麼那麼見外了呢,都不跟大爺打招呼了?”
商斯年尷尬的笑笑,
“不是,這不是在您這打架了嗎,不太好意思。”
大爺像是看著熊孩子一樣的看著他,忽然就笑了,
“你啊,其實這很正常的,有人惦記自己的老婆,是個男人都會發火,
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等有一天,你發現別人惦記你老婆,你本就不生氣了,
那才是婚姻出了問題呢。”
這話商斯年倒是很認同,不過他還是不想回憶起來那天的事,
但凡想到,他的心臟就會生理的疼,渾都會發抖。
白墨清從里面出來時,他逃一般的沖了出去,
幾乎一步不停的沖到白墨清面前,一把摟住,
“老婆!我知道了,那個畫是……”
他沒法在這個地方開口,會給老婆帶來麻煩的,因為原本這件事就應該是保的,他不該的去看。
“知道了啊,行,還不算傻,回家吧,辛苦一天了,回家讓我好好照顧照顧你!”
白墨清的手了男人的腦袋,輕輕的把人拉開了一些距離,仔細的觀察能看得出來,商斯年的表不是很對,眼神也有點回避。
畢竟這件事在他的心里沒有完全過去,又來到同樣的位置,他的心里一定是會難的。
不過好在,車開出去一段路,商斯年的緒也逐漸恢復了,
“老婆,我以后不開車了吧,以后都讓司機開,
剛剛我覺得我緒不太好了,這樣的話,也不知道有沒有影響,萬一讓你有什麼危險可就不好了。”
男人朝著后視鏡看了一眼,想著要不要現在就司機過來,不過這會兒心好像還不錯。
“沒人說你的況不能開車,阿年不要過多在意,如果真的到了那個程度,木以林會說的。”
說到木以林,白墨清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是不是木以林告訴的你,那個畫像是嫌疑人的?”
商斯年自知瞞不過,也沒打算撒謊,
“是,我懷疑你有心理問題,因為昨天看到那些畫,確實嚇著我了,老婆我不該不信任你,不該不問問你,就直接問醫生的。”
他扭頭看著白墨清,
“我認罰,你不要生氣就好。”
晚餐時,商斯年很乖的給自己盛了一碗的米飯,并且都吃了,雖然速度不快,但是吃的不,
“我得吃點飯啊!”
“為什麼?”
白墨清有些好奇他這個說法,就算是挨打,也不會不給商斯年吃飯的,
可是從不會用這種不許吃晚餐來懲罰人的。
“因為,有力才行,不然不耐打的!”
男人一本正經的回答完,放下筷子,直接起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大概還有一些工作上的事要理,他洗漱好之后回了書房,距離白墨清給他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是足夠他理完全部工作的。
白墨清推開書房的門,就見到商斯年已經很聽話的按照之前說好的跪在墻角里面壁思過了。
只是,這是書房,面壁思過倒是沒什麼,別的就有些別扭了,
他規規矩矩的起,把西疊放在沙發上,雙手撐在桌子邊,給白墨清一個最趁手的位置,
只是不太明白,為什麼一定要在書房,他有些擔心自己撐不住,等會兒回臥室的路要怎麼走啊。
“自己說說?”
白墨清靠坐在桌子上,像是故意他一般,讓他重復自己犯的錯。
這是他自己犯的錯,即便是說出口會讓他很難為,他還是不得不開口,
“嗯。”男人點點頭,低聲回應,剛剛反省的時候已經在心里把整件事又快速的過了一遍了,
“不該跟老婆說那兩個字,不該犯了老婆的底限,更不該用苦計,這些錯誤都很嚴重,對不起。”
對于他這樣認真的態度,白墨清還是很滿意的,
“嗯,今天的事呢?”
男人不聲的嘆氣,自知怎麼也是逃不過去了,
“今天,不該懷疑老婆的,還瞞著你去拍照問醫生,被抓到了還不承認,老婆……”
所有的話說完,他的臉上像是被無數小針扎了一樣,紅了個徹底。
“商斯年。”
白墨清異常嚴肅的了他一聲,手上的小葉紫檀一下一下敲著掌心,
選了書房而不是臥室,這就是在告訴他,這是錯誤,是要嚴肅認真面對,并且永遠不可以再犯的,
這種事如果再有一次,幾乎可以確定,不會再原諒商斯年,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我說過的,有些事是我的原則,你犯了錯,我可以沒有原則的原諒你一次,但是只有這一次,
你也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對嗎?”
商斯年用力點頭,心里只期盼著白墨清可以給他一個數字,
他這次的錯誤太嚴重了,今天只要白墨清給他留條命,怎麼打他都認,他都不會再求饒。
“好!”白墨清點點頭,拿著小葉紫檀點了點男人腰,“會到你的極限,不住要說。”
商斯年的一滯,他確實沒想到會這樣,白墨清從沒這樣對過他,
以前不過就是點到為止,真的疼了就會停下的,不過誰讓他犯渾的,一切后果他都該承的,
不過是一皮而已,按照他所犯的錯,哪里還有臉說不住,
“我知道了。”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
這次商斯年算是第一次到小葉紫檀真實的威力了,后的疼痛囂著,又因為是最脆弱的位置,
男人用力咬著牙,才算是撐住自己最后的尊嚴,沒有出聲,
不多一會兒,一下一下沒有分毫錯位的作,讓后紅腫到不堪一擊,
男人依舊是強忍著不出聲,一會兒仰著頭,一會兒用力的咬著拳頭,雙眸赤紅,忍的汗水混合著生理的眼淚順著臉頰砸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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