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頭痛得要命，渾骨頭跟散架似的，特別是那里。

也不知道昨晚那男人發了什麼瘋，磕了藥一樣興，把醉酒的他碾在下，捉著他的雙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擺出各種奇怪的姿勢，還綁了他的雙手。

別問他怎麼還記得，那樣恥又爽的覺，他就是再喝醉，都記憶猶新。

他手腕上都是通紅的勒痕，大的吻印和齒印深深淺淺，蔓延至那里。

媽的，瘋狗。

楊帆站在寬敞的廚房，煎蛋和培，心里把那男人罵了個遍。

他雙打，酸得站都站不穩，還讓他來做早餐！

楊帆往鍋里又加了一勺鹽，狗東西，咸死你！

早餐端上桌，楊帆去他出來吃早餐。

一推開門，江越剛從浴室出來，楊帆看見他渾水汽，一不掛！

“你為什麼不穿個服？”楊帆看得心跳加速，面上波瀾不驚。

“我在家穿什麼服？”他沒好氣地睨楊帆一眼，分明沒把楊帆當外人。

“那你也找個東西遮遮吧？”

“你昨晚看得還？”他把楊帆抵在門上，眼神戲謔，盯著楊帆的嗤笑，“吃都吃過了，還這麼害？”

楊帆聽出了這句話的歧義，覺得嗓子眼有點疼，紅著臉別開頭，一本正經地輕咳，“快穿服，早餐做好了。”

下被住轉了回去，江越盯著他的良久，低下頭，咬住他的下。

手順著他的腰到他后面，楊帆突然一激靈，掐住江越的手腕，“干什麼。”

“先吃你。”

“不行，待會早餐要涼了。”

楊帆推了推他，他倒也沒勉強，氣息往后褪去，就這樣赤條條地走到大床邊，掀開被子，看見床單上有點跡，眸暗了暗。

抬眸看了眼楊帆，眼神有些洶涌，楊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江越不聲地找了個件上套上，然后穿上子。

楊帆看見他穿戴整齊后，大步向自己走來，他下意識打開門要出去，江越卻揪住他的胳臂，彎下腰，一把將他打橫抱起。

“你、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別，扯裂了我這沒藥給你上。”

楊帆恥紅了臉，尷尬地窩在他懷里，任由他把自己抱到餐廳，放在椅子上。

江越就在他旁邊坐下。

吃早餐時氣氛相對沉默。

楊帆看著他把咸到齁的培吃進去，咀嚼時明顯停頓了下，然后繼續咀嚼，咽下去。

楊帆看他面不改地準備吃下一口，不由到奇怪，他沒覺得很咸嗎？

“咳，你有沒有覺得，我今天的早餐做得很難吃？”

“沒有。”

“真的嗎？”

“嗯。”

肯定是味覺出現問題了。

江越把早餐吃完，楊帆去洗碗。

忽然一道人影靠近，摟住了他的腰。

把他手中的碗筷搶過來，都扔在洗碗池。

“干嘛呀？”

江越握住他的手放在水下沖洗干凈，然后讓他轉過，把他在洗碗池上親吻。

忽然，楊帆覺到手指上被套上一個戒圈。

楊帆驚訝地轉過頭，看見那枚被他丟棄的戒指，戴在了他手指上。

“你……”

楊帆話還沒出口，江越掐住他的下，“再敢摘下來，我讓你吃進去！”

“裝在你肚子

里，就永遠拿不出來了。”

他惡狠狠地威脅，楊帆子抖了抖，看見他沉的臉，他委屈地吸了下鼻子。

“你現在為什麼對我這麼兇了？覺像變了個人一樣。”

江越近前一步，用力頂住他，神很兇，“我為什麼這樣兒，你心里沒數？”

楊帆仰起頭，眼圈微微泛紅，“你是還在生氣麼？”

江越沒說話，但冷的臉已經說明一切。

楊帆低下頭拽他擺，“溫的事對不起，是我騙了你，其實我沒，從始至終都沒，我……我只有你一個……唔！”

楊帆被咬住，待他消停，江越才將他松開，目和不，“不用解釋，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麼會知道？”楊帆腦子一轉，“你去找溫了？”

“來找我的。”

溫知道楊帆要出國，便想起楊帆說的話，“不重要麼，反正一輩子都不能在一起。”

溫這才知道，楊帆哥哥在楊母去世后會那麼痛苦，其實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江越。

不想看喜歡的人那麼痛苦，所以選擇全。

不想讓楊帆帶著憾出國，因此找到了江越。

溫把真相都告訴了他。

楊帆在楊媽媽去世后，封閉在家里，任由自己頹廢下去，他之所以這麼痛苦，是因為世上了一個他的人，而他的人，卻要跟別人結婚了。

他不能去破壞他的婚禮，因為他能競爭資格都沒有，只能在遠看他，默默祝福他。

楊帆那樣膽小的人，竟然敢向溫承認，他心底最晦的，甚至在談起江越時，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眼底那份藏不住的意。

當局者迷。

  是溫的話，讓楊帆承認了自己對江越的。

楊帆眨了眨眼睛，“既然你都知道真相，那你還這麼生氣？”

搬到這里來，不肯見他，也不肯跟他說話，理所當然吃他做的飯，做了一頓，還發脾氣。

“我不該生氣？”江越黑著臉掐他的腰，“什麼事都不告訴我，連懷孕這種謊都敢撒！在你眼里我是傻嗎，讓我整天跟坐過山車一樣的，提心吊膽？”

楊帆被他罵得不敢還，確實是他沒做好。

江越還要罵，楊帆說，“你是不是跟顧知胤待久了，脾氣也越來越像他了？”

江越被哽住，大聲嚷嚷，“老子比他脾氣好多了，不然你跟那丫頭都得死。”

“說的也是。”

楊帆主抱住了他的腰，“那你脾氣這麼好，就別罵我了，也別生我氣了，行麼？”

江越呼吸一滯，低頭睨著楊帆真誠的眼神，的，擱在他前像只溫吞的貓。

這還是楊帆第一次向他撒。

江越咳了一聲，抬起下看向別，“看你的表現。”

楊帆見他表傲，耳朵卻可疑地紅了，忍不住笑起來，“那說好了，以前的事一筆勾銷，我們重新開始。”

江越輕哼，“你說重新開始就重新開始，不得向我保證什麼？”

楊帆想了想，“以后我每天做飯給你吃。”

“就這？”

楊帆眨了下眼睛，抱著他的腰請求，“讓我搬進來好不好？”

江越心里都快樂開花了，面上一臉嚴肅，“就這也不夠。”

“那你說想要怎麼樣？”

江越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

楊帆的臉瞬間紅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