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原真的急了。現在已經不是吃蛋補子的問題,是面子的問題!他折騰了這麼久,連個蛋都弄不出來,以后被寶寧和季蘊知道了,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正巧樂徐云游回來,剛到家還沒睡個安穩覺,裴原就派人去將他給逮了過來。
他指著那只足有二十斤的沖樂徐道:“樂大夫,我家的不下蛋了,你去給它診診脈吧,看看是不是氣不足,開個藥方。”
樂徐不可置信地看向裴原,覺得自己遭到了戲耍,拒不聽從。
后來是圓子求他,樂徐才不不愿地去診了脈。
他是拒絕不了圓子的請求的,他向來是個無所畏懼的人,圣旨也可以不聽,做事全憑心意。但不知怎麼回事,第一次見這個小孩的眼睛,他就拒絕不了他。
自然診不出來的。
裴原很失,覺得是樂徐不夠盡心,樂徐懶得和他理論,找了個由頭躲出去,直接去了寶寧的院子,將這前因后果都詳細敘述了番。
正巧季蘊也在,聽說了這事,笑得直拍大,沖寶寧道:“姐,我早聽說過一孕傻三年,怎麼沒見你傻,姐夫的腦子倒像是不太對了?”
寶寧給裴原撐面子,強憋回笑,一本正經地解釋說:“不要這樣說你姐夫,他只是關心則。”
季蘊應和著:“是,是。”
臨走前囑咐寶寧:“快和姐夫解釋清楚吧,可不要再折騰下去了,怪費錢的!”
……
裴原晚上回來的時候看得出來緒不佳,臉上寫滿懊喪。
寶寧給他找來換洗的,看他洗漱完倒在床上,坐到他邊去,想好好笑話他一頓,又覺得有些心疼,嘆了口氣,輕聲道:“阿原,以后不要再給吃靈芝了。”
裴原一震,偏頭看向:“你怎麼知道的?”
“說你知不知道有一種,公。”寶寧看著裴原的眼睛,憐地了他的頭發,“公是不下蛋的。”
裴原大驚。
……
這事實在太丟人,裴原足足緩了小半個月才忘記,責令誰都不許再提起。寶寧顧及他的面子,也只在背后笑,明面上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直到有一天,裴原收到了一封來自季蘊的信。
這小子從小就和他不對付,裴原收到時心中就警鈴大作,覺得肯定沒什麼好事,但猶豫再三,不住好奇,還是打開來看了眼。
只一眼,臉瞬間大變。
上頭是一副對仗毫不工整,字也寫得龍飛舞的對聯。
上聯:讓下蛋說不行我是公下不了
下聯:請醫診脈醫說無解都怪沒有脈
橫批:姐夫不服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了我來了,我帶著遲到的更新走來了!
第168章 番外4
臨近傍晚, 碩大的一紅日掛在樹梢頭,瞧著像是海鴨蛋流油的黃兒。
雖是夏日,但晚風習習也不覺得悶熱, 吃完晚飯后,裴原被寶寧打發出來帶著三個孩子遛彎。
他背著手走在最前面, 中間是他三歲的小兒子,圓子牽著團子的手走在最后。
夕把影子拉得長長的,裴原瞟了一眼,覺得他們四個人好像四只大鴨子,吃飽饜足之后,閑適地出來踱步。
如果寶寧也在就好了, 那就是五只鴨子,可偏不出來,非要鼓搗新菜式,什麼油炸小鴨梨、醋泡荷葉條、腌臭蓮子。裴原想不明白腦子里每天都在想什麼, 那東西做出來能吃嗎?
但寶寧也不聽,非說那是淘來的制菜譜,前朝皇帝吃的東西,還說的頭頭是道的, 好像是前朝皇帝膳房里的大白菜一樣,知道的門兒清。
裴原也懶得管,做什麼做什麼吧, 別折騰得掉湖里就行, 反正折騰夠了就不折騰了, 這幾年他都習慣了。
說白了,生活太順遂,閑的。
每次出門遛彎都是一樣的路線, 從王府的后門出去,沿著街往東走,過一個路口,拐向南邊。南邊是條賣花的街巷,現在是仙花開的時候,滿街都是仙,看著是好看,就是花的重,被風吹到上洗都洗不掉。
裴原回頭囑咐:“都注意點,別往花盆邊上蹭,蹭臟了裳自己洗,洗不干凈扣零花錢。”
后的孩子們齊聲應是,整齊劃一得讓裴原很有就,仿佛帶出了一支好軍隊。
走過花巷,往西拐,路過一紅頂的小房子,再向北。這樣走出一個圈,大概兩刻鐘能重新回到王府后門,但時間太短了會被寶寧念,裴原一般會再走一圈。
只是這次出了點意外,因為在南北的那條街的路口,忽然出現了個賣燒餅的小攤。三個孩子里有兩個被燒餅的香味迷住了,邁不開。
裴原原本自顧自地往前走,走幾步,發現后面的“小兵”掉隊了,他皺著眉頭回頭:“看什麼呢,不是剛吃過飯了嗎,不許買。”
團子眼地仰頭:“爹爹,我想吃燒餅,這個姐姐說這是黃山燒餅,我還沒去過黃山呢。”
裴原往攤子瞄了眼,攤主是個年輕利索的姑娘,指了指掛在車把上的牌子:正宗黃山燒餅。
裴原的第一反應是欣,他姑娘會認字了,他姑娘以前可是不讀書的,還被娘因此揍過一頓,現在長大了。
裴原的語氣放和緩:“別聽那上頭瞎寫,不就是個燒餅,什麼黃不黃山的,天下燒餅一個味兒。快回家,你娘在家里給你炸了大鴨梨,回去晚了鴨梨都讓狗吃了,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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