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閼氏走后,本以為能夠清靜一會兒,不承想忽罕邪也來了,嚇得,抄起家伙就和他對峙:“出去。”
忽罕邪就笑:“你最近真是越發的沒規矩了,見到我連七王子都不了,上回還直接讓我滾。”
因平日里相沒有隔閡,姜瑉君同他說話有些口無遮攔,被他那麼一提醒,咬了咬自己的舌頭,陪笑道:“七王子,你母親方才還派人來過,讓我靜養,您就請先回去吧,行嗎?”
“不行,我是來拿東西的。”
姜瑉君咬牙:“你來拿什麼東西?”
“賀禮。”
“賀禮?”
忽罕邪挑眉:“過不了幾日便是我的生辰了,你沒有什麼東西要給我嗎?”
姜瑉君癟癟:“沒有。七王子請回吧。”
“誒誒——”忽罕邪拉住姜瑉君推他的胳膊,抓著一同進了帳子。
要死了,這算怎麼回事?他爹娘前腳剛走,后腳就來我這里撒野了?
姜瑉君見他一直盯著一本書,連忙往他懷里一塞:“七王子,這就是我給您的賀禮,您收好。”
忽罕邪笑著著姜瑉君,掂了掂手上的書本:“行,今年的生辰賀禮就這個吧。明年再問你來拿別的東西。”
“還有明年?!”
姜瑉君實在是怕了,從此以后不敢再帳子里待著。孤男寡共一室,這要是被人知道,于忽罕邪而言不過風流事一樁,可怎麼辦?
姜瑉君決定去山坡上騎馬,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他總不敢再來了吧?
事實是,他敢。十四歲的忽罕邪待著年郎的孤注一擲和不顧,他不遮掩,將自己原原本本的心思就這樣曝在面前。他以為這是他的擔當,可對于姜瑉君而言是難以回應的負擔。
“七王子,你真的別跟著我了。我自己會騎馬。”姜瑉君騎著馬本想去天山的,如今被忽罕邪跟在邊,是本不敢一個人去了。
“你要去天山嗎?我同你一起去。”
姜瑉君抿了抿,搖搖頭,驅馬回到帳子旁,跳下就往帳子走:“我不去了。”
忽罕邪跟了上來,看了一眼的神:“你心里難?”
“沒有。”
“別騙我,你只要心里難就會這樣。我帶你去一地方看看,也是在天山腳下,可漂亮了。”
“我不去。”
“你去不去?”
“我不去!七王子,先前您踩壞我的小芽的罪已經賠夠了,真的不需要……啊啊啊啊!你放我下來!”
忽罕邪一把扛起姜瑉君,抱著坐到馬背上,將圈在懷里也不能:“不行,今天你必須去!”
他帶著姜瑉君來到天山腳下,是一片金燦燦的油菜花田,遠還是連綿不斷的雪山。這是忽罕邪認為的月氏最的景,可姜瑉君還是哭了。
這讓忽罕邪簡直不著頭腦,這里不好看嗎?他覺得好看的啊?
他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我想家了。”
忽罕邪去過齊國,他了眼前的雪山,問道:“哪個方向?”是這個方向嗎?所以景生了?
“在東邊,齊國春天的時候會有很多很的玉蘭花,我想看玉蘭花。”
玉蘭,忽罕邪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
回去后,他回憶、看書、問旁人,終于想起來玉蘭是個什麼東西。
那會兒正值西部叛,單于帶著他哥哥去討伐西部落。忽罕邪送行后,便去找種子。
他記得的,曾經有個中原的小姑娘告訴他,玉蘭是用種子種出來的。可他沒見過玉蘭,也不知道玉蘭種子長什麼樣。他就去問齊國來的人,問玉蘭的種子長什麼樣子。
那人告訴他:玉蘭若是用種子種很難存活的,不如種棵樹?
忽罕邪表面上沒說什麼,心里罵罵咧咧地離開:還樹?都說了是用種子種的了。
他又問了幾個人,那幾個人告訴他,玉蘭的種子比拇指蓋,棕,有些像剝了外的栗子。
忽罕邪又問:栗子是什麼?
那人就給他畫了出來。
又過了好幾日,他終于找到了比較像模像樣的東西,攥著一把又想去姜瑉君的帳子,被吃了閉門羹。
忽罕邪說什麼都不聽,是了進去,將種子遞給姜瑉君看:“這是玉蘭花。齊國的玉蘭花你就不要想了,我在月氏給你種,也是玉蘭。”
很久很久以后,忽罕邪總是喜歡用這話來哄姜瑉君。他當年是真的把種子種在天山腳下了,只是等了幾個月去看,沒有發芽,挖出來一瞧,種子都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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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年年歲歲花相似
姜褚易在二十二歲的時候,有了第一個孩子,起名姜祁玉。劉淑妃被抬為皇后后,姜祁玉了嫡長子。
這孩子在五歲時便顯現出了過人的機警與聰慧,他是想把他當做太子來培養的。可姜祁玉叛逆得很,一知道當太子后要被關起來沒日沒夜的讀書,就拼命往外跑,若是被人看守住了,就裝睡絕食,說什麼都不肯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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