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安排幾個人好好看著爺,別讓他再給我出去惹事生非。”
連正奇冷著臉吩咐后,就去了前廳。
“大爺別怪老爺,老爺這也是為你好。”
管家嘆了口氣,勸說道:“皇上遲遲沒有定下太子人選,朝堂更是變幻莫測,不知道有多眼睛盯著連府。”
雖說連府出了一位皇后娘娘,可誰不知道,皇上最的還是先皇后。
四皇子想要打敗一眾皇子,奪得太子之位并不容易。
“怕什麼,太子之位遲早都是表哥的。”
連文冷哼一聲,不以為然的回了句,“姨娘可是皇后,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和連家作對。”
“大爺,怎能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小心隔墻有耳。”
管家見他仍是執迷不悟,小心謹慎的四周張了下。
“怕什麼,這是在本爺自己的府上。”
連文一臉囂張,大搖大擺的回自己的院子,看得管家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時。
連正奇到了前廳,就對著一錦華服的四皇子南宮浩明躬行禮,“下見過四皇子。”
“舅舅不必多禮。”
南宮浩明神凝重,直接開門見山:“本皇子聽聞,表弟前幾日擄走了一個新娘,那新娘的父母還去京兆府尹擊鼓冤,可有此事?”
“這……確有此事。”
連正奇一怔,很快猜到四皇子是來興師問罪的,心里咯噔一下。
要是讓四皇子知道,那兩個老家伙被辰王保護起來……
“舅舅打算如何理這件事?”
南宮浩明端著茶盞,冷峻的臉上不見半分緒,淡淡道。
不知為何,連正奇在聽到這番話時,心里涌起一不好的覺。
難道……
撲通!
連正奇心知瞞不下去,起袍跪了下來,將整件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都是下教子不當,請四皇子責罰。”
事鬧到這一步,僅僅只是責罰就可以了?
害者的父母如今在三皇兄的別院,再想要殺了他們,可就沒那麼容易。
“表弟這些年惹的禍事還嗎?”
南宮浩明臉一冷,凌厲的視線如同利匕,狠狠的刺向連正奇,“我早就提醒過舅舅,讓他行事低調些,不要讓他抓了把柄。”
“這件事若是傳到父皇耳中,就會牽連出之前的事,到時候整個連府都逃不了干系。”
連府和四皇子一向同氣連枝,這些年舅舅更是為他私下拉攏了不大臣。
要不是看在這些事上,他早就不管那個日只知闖禍的表弟了。
“這件事是逆子惹出的禍事,下一定想辦法彌補過失。”
“舅舅還是先起來吧。”
四南宮浩明皺了皺眉,聲音不似剛才那般冷冽,“想要做到萬無一失,不僅那兩個老東西不能留,就連那子的夫家人,也不能留有活口。”
畢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
只要這些人都死了,哪怕最后父皇知道了,也已經是死無對證。
“四皇子的意思是?”
連正奇沉思了下,也認為只有斬草除,才可以免除后患,“那就今夜,今夜下就命人那戶人家給徹底解決掉。”
“做干凈點。”
南宮浩明瞇了瞇眼,眼中狠意乍現,旋即,話鋒一轉,“快到科考之日了,舅舅可有人選?”
“下已有合適人選。”
連正奇聞言,不不慢的回道。
“這次科考,父皇突然讓六弟監考,舅舅就不奇怪嗎?”
南宮浩明點了點頭,又再三叮囑了幾句,“要知道,六弟和三皇兄一向走得近。”
他可不認為,那個平日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六弟,當真紈绔。
“聽四皇子的意思,難不這件事和辰王有關?”
連正奇愣了下,眼中閃過一抹驚詫。
“很有可能,總之,行事還是需要多加謹慎。”
南宮浩明總覺得,這段時間自己那個三皇兄太過安靜,讓他到心神不寧。
“四皇子放心,下定當小心行事。”
想起斷指之仇,連正奇就對南宮景墨恨得咬牙切齒。
更讓他氣憤的是,皇上在得知這件事后,只是象征的說了幾句無痛無的話。
由此可見,皇上對辰王這個兒子得有多偏心!
“本皇子還有事,就不多留,今夜行事干凈點,不可留下一名活口。”
南宮浩明眉眼間盡是冷肅之氣,離開前再三待著。
“四皇子放心,下府中養了一些人,行事定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連正奇送走他后,就將自己關在書房。
就在南宮浩明在回宮的路上,就看見辰王府的馬車停在卓府外,眼中劃過一抹深意。
*
白欣玥來到卓夫人的房間,就看見卓雅珍面帶擔憂的站在床前,“卓夫人如何了?”
“娘親用完早膳,就有些昏昏沉沉的,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
卓雅珍請了大夫來看,卻說查不出任何病癥,急之下沒有辦法,只好命人請來了辰王妃。
看到一旁的藥碗,白欣玥拿起聞了聞,并未發現任何異常后,上前替卓夫人診為脈。
“辰王妃,我娘親是什麼病?”
卓雅珍見神冷然,越發的擔憂,就連語氣顯得有幾分急切。
“脈象沒有問題。”
這才讓白欣玥覺得奇怪,四下打量了下屋,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問道:“卓夫人早上都吃了些什麼?”
“水晶包,米粥,蒸餃和素菜。”
卓雅珍想了想,問道:“是不是早膳有什麼問題?”
后院那位寧姨娘一向看母親不順眼,明里暗里更是挑撥不斷,可母親子溫,也從未計較過,這也讓寧姨娘越發的囂張。
要不是老夫人顧及到父親,擔心父親出征回來會大發雷霆,早就將母親的掌家大權給奪走了。
“目前還不清楚,寧四小姐先出下,我需要為卓夫人詳細檢查下。”
白欣玥瞇起眸,聲音清冷。
“是,辰王妃”卓雅珍并沒有多問,帶著婢紅.袖就離開了。
“小姐,辰王妃真的可以治好夫人?”
紅.袖不確定的問道。
“不許非議王妃,若是王妃都治不好,這天下間就沒有人可以治好母親。”
卓雅珍黛眉微蹙,呵斥了一聲,總覺得母親這次的病來得奇怪,“紅.袖,你去查一下母親早上的膳食是哪個下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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