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沫呆愣半響,有點失聲:“我明天就、就領證了?”
花以軒當下皺眉:“司彥都沒跟你好好說,就自己定下了?他對你還是那麼不尊重?”
什麼尊重不尊重的,花以沫心想司彥對就沒有“尊重”過。
但這件事……
仔細想了想:“昨晚回去的時候,他倒是跟我提了結婚的事,說想盡快在我肚子打起來前連婚禮也辦了。”
說到這,想起臨睡前,司彥好像確實說“后天什麼來著”,后天領證?那今天算確實是明天了。
不是,司彥說快點,是這麼快的?今天約哥談婚事,明天領證?太效率了吧?
兄妹倆來到一個餐廳,在停車的地方遇到了沈玨,沈玨倚靠在車門上著煙,看到花以沫來了才把煙熄了。
他雖然臉上寫著不爽,但并沒有廢話,領著他們往餐廳后門進去。
可以很好的避開狗崽。
包間里,司彥已經等著了。
花以沫坐在司彥和花以軒中間,沈玨在司彥另一邊。
司彥掛著淡淡的笑,說不上多熱,但還算講禮,花以軒倒是明晃晃地板著臉,中間的花以沫臉的神尷尬,還帶著擔心,生怕一個不好,兩人直接將表面的和諧撕破,干脆打一架再說。
花以沫尤記得上一次,兩人同桌用餐的時候,那種明里暗里的劍拔弩張。
但好歹今天是談婚事的,起碼花以軒沒發作,司彥用詞也妥當,都在給他們中間的人面子。
至于沈玨,他就跟純粹被拉來吃飯的一樣,他全程吃他的,偶爾還拿出手機玩一玩,全然被拉來做個數的。
畢竟方有個家人,男方也得有個家人。
就當是雙方做個見證了。
昨天花以沫說的司彥都記著呢,真正的兩家人在一塊吃飯商量婚事,就算司彥愿意,花以沫也不敢啊,所以就相對簡略地過一遍,也算另類的儀式了。
不過事的發展倒比花以沫擔心的要順利。
雖然花以軒沒給好臉,但他提的條件都是為花以沫著想的,并非故意去為難司彥……他既然忍痛讓花以沫嫁給司彥了,自然得為花以沫婚后著想,雖然該撐腰確實得腰桿子,但一味的刁鉆找茬,將來累的只會是他妹妹。
既是為沫沫提出的,司彥就更好說話了,除了不能干涉人生自由這類的條件,其他都很好說話。
要錢有,甚至要權都可以,司彥也非常的直白,他現在對沫沫已經非常的寬容也非常的“自由”了,但這自由必須把控在他的手上,否則他可以全部沒收。
“你……”
從聊起來就相對“和諧”,直到這會,花以軒先變了臉:“不是小貓小狗,結了婚是你妻子,可也是個人,有自主權!”
司彥毫不掩飾他對花以沫不正常的占有:“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唯獨這一樣不行。”
“不是你的私有……”
“就是我的私有!”司彥看著花以軒,角帶著笑,鏡片卻反著,“就是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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