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漾再接到容怡真電話,倒沒多意外的緒,語氣比之前稍微平和了一點:“容小姐,好些了嗎?”
“我覺得,今天應該還要去醫院換藥。”
容怡真強調:“你現在既然沒有工作就再陪我去一趟?我請你吃飯。”
“誰跟你說我沒有工作啊?”
“你不要想蒙我……我知道你的那些工作都被停止了。”
許時漾沒有節目要錄製,的確閑得無聊:“吃飯就不用了,我現在過來找你,就當你幫我們忙的謝禮了。”
周硯京謝容怡真,是他的部分,許時漾正好閑著,就用這個方式回饋,就不用有心理負擔,反而容怡真還欠了人。
許時漾很快去找容怡真,陪去醫院,至於到底是去換藥,還是做別的事……
許時漾就當做看不見。
隻是哪怕提前有預,見到容怡真時,也忍不住上下打量,然後皺起了眉心:“大小姐,你這是要去參加紅毯走秀嗎?”
容怡真上穿著格外致漂亮的一條玫瑰vintage禮服,長到腳踝,哪怕隻能穿拖鞋也已經完全擋住。
配著特地做的公主頭造型,還真擔得上此前港城對的評價,天真而耀眼的明珠。
容怡真揚了揚下:“誰告訴你我是要去走紅毯,我平日就這樣穿不行嗎?”
許時漾本來想勸勸,如果你是對……陳醫生有興趣,那麽從對方清冷淡然的格來看,他應該會被這打扮嚇一跳。
不過話到邊,許時漾又收回去了。
長過程裏就沒過什麽挫折,被寵著長大的千金小姐,哪裏會輕易聽勸,肯定不見棺材不落淚的。
容怡真沿路到諸多矚目,戴著墨鏡,全程視而不見,氣勢高傲的一路到了陳知衍的門診辦公室。
然後……
許時漾親眼看到是如何從先前的自信滿滿到眼神張飄忽,容怡真說:“你得陪我進去。”
許時漾沒什麽意見。
坐到陳知衍對麵,容怡真已經摘掉了墨鏡,盯著那個如冬雪一般氣質凜冽的男人,格外炙熱的眼神幾乎藏都藏不住。
“沒什麽大礙了,之後不用再來醫院,定時噴藥就可以。”
陳知衍連聲音都格外冷冽,整個人就是一副高冷不可攀的模樣,他似乎本沒有將容怡真這一隆重的打扮放在眼裏,從頭至尾隻將視作最普通的病人。
許時漾道謝完畢,準備再扶起容怡真,難以忍被忽視的容大小姐也終於憋不住了:“你有朋友嗎?”
陳知衍剛準備下一個號,作頓了下,語氣比先前更加冷淡:“抱歉,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私人問題。”
很快,下一個病人就迫不及待進來,容怡真咬了咬,隻能不甘心的跟著許時漾離開。
許時漾什麽多餘的話都沒說,直到容怡真憋不住了問:“他有沒有拍拖的朋友?”
“應該沒有。”
容怡真立即開心了:“我要追他,你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隨你啊。”
那位陳醫生外形確實優越,年紀輕輕就事業有,必然很歡迎。
許時漾也不是喜歡潑冷水的人,何況,容怡真和的關係還沒有親近到,需要提醒。
在追求陳知衍之前,容怡真應該想好,如果真的追到了,有沒有能力去承擔之後的一切,包括來自家族的力。
盡管現在容怡真不用嫁給周硯京了,但的家族應該已經在為挑選下一個門當戶對,在生意上可以彼此幫助的豪門。
許時漾不由自主想到周硯京那個朋友,傅恪艇之前說過的話。
像他們這樣的人,天生就擁有旁人鮮豔不來的優渥生活,含著金湯匙長大,吃穿用度無不是最致,可他們偏偏連自己的婚事都沒辦法做主。
許時漾輕歎一聲,忽然覺得自己的出也沒有那麽糟糕,至還可以擺家庭,往後的人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這件事,許時漾也沒告訴好朋友陳知喜,畢竟八字還沒一撇,何況那也是容怡真的事兒,就不多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
也不敢確定容大小姐到底真的想要談場,認真對待,還是……玩玩而已?
周硯京這裏,許時漾也沒打算說什麽。
周硯京晚上回來,忽然將摟進懷裏,咬著的耳垂,輕笑:“你電視臺的工作,很快就可以重新恢複了。”
許時漾無比驚訝地扭頭去看他:“這麽快,是容怡真幫的忙,起到作用嗎?”
“有一部分,還有另一部分是亞聯臺的直屬上層點名要你重新恢複你的節目。”
那就意味著是更高的管理機構,注意到了這件事,並且發了話。
這裏到底不是港城,就算周老爺子的手也不了那麽長,但就算許時漾如今的節目再歡迎,也隻是亞聯臺的一個主持人而已。
可沒有足夠的能量讓大領導們放話支持。
所以……許時漾轉過,抱住周硯京的腰:“是你?”
周硯京勾了勾角:“是。”
“你……你怎麽做到的?”
許時漾想,這是連周老爺子都不見得一定能夠做到的事,或許也有這個能力,但前後需要疏通不關係,肯定也得花點時間。
可這才幾天?周硯京就已經保下了的工作,讓可以順利的重回工作崗位。
“托人幫了忙。”周硯京倒是沒有邀功的想法,在他看來,這本就是他應該做的。
許時漾是因他的緣故到影響,的事業不能繼續停擺,所以他該想盡一切辦法讓許時漾盡快恢複自己的事業。
“那應該好好謝這個幫忙的人才是……”
周硯京聽到這裏,眉梢抬起來:“可以,哪天你跟我去見他,當麵謝。”
“我也要去嗎?”許時漾以為周硯京自己出麵就可以,畢竟能夠幫到這種忙的人,份應該也不簡單。
周硯京在快要親到時,停下,呼吸變沉:“他也一直很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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