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一聽這話,愣了愣。
馬上跑到窗邊。
果然看到了有車子停在前麵不遠的空地上,也就是上次商熾過來的那次,所停的地方。
的心跳快了幾分。
“你等我一會。”
連忙在家居服外麵套上一件長長的羽絨服,薑梨咚咚咚地就往樓下走。
幾乎是小跑過去。
薑梨一眼就看了懶懶倚在車子旁的男人。
角一翹,便直接撲了過去。
一頭撞在商熾的懷裏。
仰起頭,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的。
驚喜道:“你怎麽過來了?怎麽沒在家裏麵守歲?”
把人接住,商熾第一時間回抱住。
一時間也沒回答的問題,隻微微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
角一勾:“幸好還來得及。”
他和薑梨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從大口袋裏掏出幾個厚得離譜的紅包,挑了挑眉。
“給朋友送歲錢來了。”
薑梨震驚地看著男人手中幾個合起來幾乎比磚頭還厚的紅包。
結道:“、歲錢?”
“為什麽會有……這麽多?”
商熾低笑了一聲。
把紅包一個一個地塞進薑梨的羽絨服口袋裏:“這是我爸的、我媽的、我姐的。”
他把當中一個最厚的紅包也塞了進去,“這是我的。”
口袋都在往下墜,薑梨瞬間覺得自己的羽絨服有了重量。
反應過來,連忙要把手到口袋裏麵把紅包重新掏出來。
“不是不是,我連你家裏人都沒見過,怎麽能收他們的紅包啊……”
商熾卻已經不由分說地重新把人抱住。
下擱在的發頂,表愉悅:“反正早晚都是要見的,他們給紅包,也是一番心意,你收著就行。”
薑梨還想說些什麽。
“砰!”
離二人不遠的天空中忽然綻放出五彩繽紛的煙花。
伴隨著遠若若現的倒數聲。
在零點到來的那一刻。
男人在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微微上揚的桃花眼裏一片璀璨,仿佛盛滿了星。
“薑薑,新年快樂。”
……
大年初一。
薑梨剛起床,傭人就告訴有客人到訪,讓洗漱更後下去,但是不用著急,慢慢來就行。
聽到這話,薑梨愣了愣。
這大清早的,誰這麽早就來拜訪?
而且聽爸媽的意思,客人好像也不太重要?不然怎麽會讓別著急?
薑梨滿肚子疑問。
想著隻是哪個來往得比較的遠房親戚或者是父親的一些生意夥伴。
見父母這樣說,便也沒有著急。
等從二樓下去的時候,才知道所謂的“客人”,竟然是白阮阮一家。
挑了挑眉。
他們過來幹什麽?總不能是來給他們拜年的吧?
白阮阮一家三口自踏進薑家的大門,就沒得到過薑氏夫婦的正眼相待。
被不冷不熱地晾著。
饒是白父白母平時能言會道,此時也難免覺得尷尬。
此時,三人正局促不安地坐在沙發上,白母一眼就看到了樓梯上緩緩下來的薑梨。
率先開口,語氣諂:“這就是小梨吧?大明星不愧是大明星,真人比上鏡更漂亮呢!”
聽到這話,一直垂著頭的白阮阮渾一僵,下意識抬頭。
瞬間就和來人對上了視線。
薑梨素著一張臉,上隻穿了件米的薄針織連,外麵罩著同係的開衫。
濃的長發又黑又亮,慵懶地披在後。
此時緩緩從樓上走下來。
盡管臉上沒什麽特別的表,但在白阮阮看來,分明帶著勝利者般的高高在上和輕蔑。
白阮阮咬了咬牙。
放在膝蓋上的手一下子就握了。
而麵對白母虛偽的恭維,薑梨表似笑非笑,卻沒有搭話。
這樣的態度,無疑讓本來就如坐針氈的三人更加不安。
“爸媽,這是……”
邱拉著薑梨在自己的邊坐下,還沒來得及說話,白父已經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是這樣的,之前阮阮不知道薑小姐的份,有眼不識泰山,做了一些……咳,不太好的事,我們這次過來,是特意給薑小姐賠罪的,希薑小姐大人有大量,可以原諒我們。”
白父說完,眼神掃過一直沒吭聲的白白阮阮,怒道:“還不過來給薑小姐道歉!”
被白父一吼,白阮阮下意識抖了抖。
盡管心萬分不願意,還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屈辱地在薑梨麵前彎下腰。
“薑小姐,對不起。”
“白大小姐這麽大的禮,我可不起啊。”
前方傳來薑梨沒有波瀾的聲音,白阮阮心中恨極。
但想到白氏最近一跌再跌的價,和父親的滔天怒火,也隻能忍了下來。
白母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兒。
見薑氏夫婦倆都不出聲,就知道今天這事要怎麽理,全憑薑梨一句話。
便轉頭著薑梨,“我們阮阮真的知道錯了,薑小姐,你就原諒吧?好嗎?”
薑梨看著麵前三人,沒什麽緒地笑了一聲。
“行,我原諒了,那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失陪了。”
白父白母聽到前半句話,心中一喜。
然而聽到後半句……
白母臉上瞬間掛不住了,強扯著角:“不是,薑小姐,你的意思……”
“這道歉我也接了,還有什麽事嗎?”
白父見狀,咬了咬牙,也不繞圈子了。
直接向一直沒開口的薑業:“是這樣的,薑氏最近,有不項目都和我們白氏,咳,撞上了。”
“我們這小門小戶的,實在比不得薑家家大業大,既然眼下我們兩家人冰釋前嫌,您看……”
薑邵做的事薑業自然是知道的。
但自己這兒子做事向來有分寸,也不至於真會把人到絕路。
想來讓白氏得到了教訓,就會罷手。
雖然薑父沒說什麽,但明眼人也知道他的態度有所鬆了。
白父當即打蛇隨上,轉頭朝白母打了個眼。
白母會意,表淒苦地抹了抹眼睛。
“薑小姐,既然你已經原諒阮阮了,那商二公子那邊,可以勞煩你去打個招呼嗎?畢竟他們再這樣打,我們……我們真就走投無路了呀!”
商二公子?
這話一出,邱和薑業都是一愣。
商家?
這事和商家有什麽關係?
見兩人表疑,白母一時間也顧不上假哭了,表比他們更疑。
“薑小姐不是正在和商家的二公子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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