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景打開微信的一個群聊,里面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幾個朋友,墨驚夜也在其中。
墨驚夜得到準確信息后,很快將消息散播出去,【州哥為了追回季小姐,真的下跪了。】
底下一堆人發“震驚”的表。
【州哥回國,不是為了折磨季歡嗎?】
【折磨?厲南州舍得?】
【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他能真的下跪,當年厲老爺子把他打得半死不活,也沒見他認錯求饒,現在怎麼說跪就跪了?】
【景哥,你怎麼看?】墨驚夜在微信上了下宮逸景。
宮逸景翻看了一遍群里的聊天消息,打下一行字,【厲南州沒出息,為了追妻尊嚴都不要了。】
看這句話都能聽出里面的嘲笑之意。
膝蓋下是男人的尊嚴,能說跪就跪嗎?
消息底下一群人附和,【景哥說得對,州哥要是有你一半清醒,也不能隨隨便便就下跪了。】
宮逸景將手機放到一邊,抬眸看著溫阮阮坐在沙發上,笑意嫣然的著他。
“老公,你說厲南州是怎麼知道歡歡要打掉孩子的?”
宮逸景頓了半秒鐘,著小姑娘那雙桃花眼,不聲的將目移開了。
“可能是季小姐在家留下了什麼馬腳吧。”
“是嗎?”溫阮阮小手撐著下,“那他是怎麼找到歡歡在的醫院?”
早就猜到是司機泄給宮逸景的,要看看這狗男人跟裝到什麼時候,才肯承認。
宮逸景從旁邊拿起一本雜志,裝作淡然的樣子在看雜志,“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
早知道就不把這件事告訴厲南州了,他自己作的孽,讓他一個人后悔去吧。
“真的不知道嗎?”溫阮阮將雜志從他手中走,學著他平時的作,用兩手指挑起男人的下,“我怎麼覺得老公你在騙我。”
男人的瞳孔一沉,“司機不放心你們去醫院,就把行程發給我,我看厲南州太可憐了,季小姐又是在氣頭上做出的決定,以后可能會后悔,我就把醫院地址告訴了厲南州。”
“阮阮,我錯了。”
認錯的速度太快,像是已經習慣了在他家小朋友面前服,差點就要跪下了。
溫阮阮手臂環,輕輕的擰了下眉頭,歡歡本來可以按照的想法結束一切,重新開始新生活的,因為厲南州的糾纏,又要被困在過去。
懷上曾霸凌過自己的人的孩子,每一秒都會很煎熬。
厲南州今天不該來的,與其互相糾纏,放歡歡去療傷,不是更好嗎。
“厲南州本配不上歡歡,歡歡值得更好的人。”溫阮阮一臉氣憤。
看見小姑娘生氣的表,宮逸景沒有再為厲南州說話,怕惹怒了小姑娘,那兩人之間的恨糾葛,終究得他們自己去解決。
“今天是我不對,我做決定之前應該先跟你商量的。”他彎下腰,哄道。
溫阮阮撓了撓他的手心,“老公,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為歡歡到擔心,怕他們兩人會落得兩敗俱傷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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