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最上層,尹綺年旁邊的復健房間里,現在被莫君棲臨時改造了暫時的辦公區域。
若昂一進來就聞到了彌漫在空氣中的咖啡香,進門時兩邊的綠植顯然也剛澆過水,此刻正青翠滴。
這兒的采很不錯,雖然高度不夠,但還是可以過不大不小的窗戶,看清楚一小部分的城市和高樓。
見莫君棲埋頭看文件,若昂和以前一樣,上毫不留,“想見你一面,現在是越來越難了啊。”
莫君棲眼皮一抬,冷冷開口,“這些原本是你的工作。”
他現在為了方便,也不再為了一天到晚兩邊跑好幾趟,便把這里當了臨時辦公的地方。
這樣也能更好的陪妻子。
而這本原因在哪呢?
是若昂出了事,實在不適合理工作。
若昂第一次在莫君棲面前語塞了個徹底,“......反正你都是要干的。”只是量變多了而已。
“那我把你那份的工作量轉給你?”
開玩笑,自從他接手了父親莫君棲手上的家業后,雖說也有大把的時間陪在克莉曼邊,但一天也總是要出幾小時去回復電腦上發來的郵件。
而那種需要親自出面的,他便又重新丟給了莫君棲。
但這樣若昂也還是不滿的很,他恨不得每一天的時間都能完完全全空出來。
所以現在又把這些事還給莫君棲,若昂空閑的只用養養傷,抱抱漂亮的克莉曼,日子不知道有多幸福。
但是,他又不是故意的吧,“我現在不好。”
莫君棲照樣是眼沒抬,手沒,“但是你的和耳朵能聽能看。”
意思就是莫君棲可以讓人將合同上的容念給若昂聽,然后他用說說話或者點點頭就可以了。
一樣能工作。
當初有一段時間莫君棲工作到病倒,也是這樣過來的。
“...... ......”
不知為何,若昂剛剛進來帶著的強氣勢,有些散了。
“我是來和你說別的事的。”關于這件事,若昂本就有些心虛,但轉移起話題來,他是不虛的。
“當年......真的是以俞郎為主的那一群人一手策劃的嗎?”
“啪嗒。”聲音很輕,是莫君棲將文件放下來,到桌面的聲音。
莫君棲抬頭,過鏡片看著若昂的眼睛,很是認真,仿佛能看若昂的心理活。
他坐在上位,面冷峻,空氣里剛剛還輕松得環境瞬間變了個樣,只有沉重又嚴肅的氣息。
“你想問什麼?或者......你想知道些什麼?”
關于當年的事件,莫君棲從始到終都沒有告訴過若昂。
若昂自己往年也都沒有問過。
可為何這幾日了傷醒過來后,先是咄咄人的問自己關于他母親尹綺年在何的問題,現在又問到了這件事上面來。
而且這兩次的問,讓莫君棲有一種覺,那便是他的這個兒子,是帶著答案來問他的。
這就非同尋常。
若昂手上的作停下時,也已經到了莫君棲的面前,父子倆就這樣看著對方的眼睛,“我想知道當年的事,你查出了多。”
“多是蠻多的,但沒幾條是實用的,而且還有蹊蹺。”
這些年,按照莫君棲越來越龐大的勢力,再加上沃里斯和尹柯那邊的相助,不該這麼多年都沒有結果的。
其實原本有,那就是俞郎。
可后來種種證據分析來看,都在證明著他一開始都并沒有想要將尹綺年和若昂置于死地的想法。
更有人猜測,其實一開始的目標便不是莫家。
再過幾年,這個猜測便被證實了。
那個現場,那些視頻監控畫面和被抓到的那些人,莫君棲是審問了一遍又一遍,他們都在說自己不知道。
:“我們特麼怎麼知道!我們這些個人,只看錢,這些命啊什麼的早就看清輕了,誰能拿到錢就跟著誰干唄。”
也有人道出了,確實一開始他們的目標并不是這一對尹綺年和若昂這對母子。
:“我只知道一開始的目標不是他們兩個,我撇到的照片里,那個人的脖子那里是有一顆痣的!”
這些都是當時那些里,吐出來的比較有用的話。
只是為何抓錯了人,俞郎還變本加厲,更是在知曉這兩人是何份的況下,更加殘忍暴。
這些小嘍羅們就不得知了。
“有何蹊蹺。”若昂繼續追問。
“若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莫君棲站起,無聲的審視著若昂。
若昂回,他臉上散漫的表消失,向莫君棲的眼神變得復雜難辨。
他突然閉雙眼,試圖驅散腦海里的又涌上來的前世記憶。
“俞郎......你給我留著了吧?”半晌他睜開了眼,握著椅的指節已經用力到有些發白,面部上的都在抖。
“我想先親自去問問他,如果都沒有錯的話......那麼父親,我知道誰是兇手。”
前世和現在終究有些偏差,若昂要先去確認,確認一下兩世之間的種種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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