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新年的第一天, 厲橙和蕭以恆是在床上度過的。
新年的第二天,厲橙和蕭以恆是在浴缸裡度過的。
新年的第三天,厲橙和蕭以恆是在落地窗前度過的。
新年的第四天……
厲橙四肢並用, 連踢帶踹:「你丫這個禽!!!!!!!!」
蕭以恆攬住他的腰, 把他拖回枕頭和被子築的巢之中:「乖, 禽你。」
……
厲橙的熱期來勢洶洶,對於omega來說,年這一關格外兇險,偏偏他之前還使用了抑製劑……兩相疊加, 厲橙整個人都變了一顆的橙子,又甜又水, 又黏又, 沛多, 隻要稍一用力,就有源源不斷的水從他裡流出。
蕭以恆原本並不嗜甜, 直到他品嘗到厲橙的滋味, 他才發現, 原來他不是不喜歡甜味,而是他隻喜歡厲橙的甜。
兩人剛剛締結永久標記,正是對彼此的資訊素最求的時候。甜橙香氣與凜冽的雪鬆味合二為一,以後的每一天, 對方的氣味都會儲存在他們的裡。
新年的這幾天, 他們足不出戶, 就連吃飯都是的客房服務。
送來餐食的正是之前給他們升級套房的那位前臺工作人員。
而的表,也從剛開始的揶揄, 到後來的震驚,最後變了敬佩……
――不愧是年輕人啊, 力可真好。
蕭以恆從工作人員手裡取過晚餐,道了聲謝謝。
工作人員問:「需要幫你們打掃房間嗎?」
蕭以恆停頓了一下,回答:「不用了,麻煩送過來兩條新浴巾就可以。」
關上門後,蕭以恆端著晚餐走進了房間裡。從浴室到房間的走廊中,到都是下的服,就扔在地上,這幾天裡,它從未出現在omega的上……這幅景象,可不適合讓打掃的工作人員看到。
蕭以恆順著走廊走進間臥室,隻見在那張舒適的水床上,厲橙正趴在那裡在玩手機。
他渾上下溜溜的,□□吻痕錯,勁瘦的腰肢上布滿指印。他麵板是漂亮的,他橫陳在白的被褥之間,對比鮮明。
而在他腺所在的位置,剛剛癒合的咬痕還帶著跡。蕭以恆的視線在那裡巡視裡一圈,結滾,頓覺心底乾。
「橙橙,晚飯來了,別玩手機了。」蕭以恆走到桌邊,把晚飯擺好。
厲橙在床上滾了一圈,不不願地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嘛,我要是不玩手機,難道要玩你?」
蕭以恆矜持地點頭:「那也可以。」
厲橙:「……我覺得不太可以。」
他扶著腰,哎呦哎呦地下了床,蕭以恆早在沙發上墊好坐墊,厲橙裹上一件浴袍,小心翼翼地坐上去,依舊疼的呲牙咧。
雖然疼,但是他也沒立場指責蕭以恆――畢竟,抱著蕭以恆不鬆手,哼哼唧唧讓alpha一二三四再來一次的人,就是他自己嘛。
蕭以恆真的做到了當初的承諾――用自己的「大畫筆」,在厲橙這片畫布上畫滿了各種。
兩人吃飯時,厲橙也在一直玩手機。
蕭以恆問他在聊什麼。
厲橙:「害,這不是春節外加我生日嗎,我這幾天都沒看手機,剛才一看未讀訊息九十九 ,全是各種祝福。」
厲橙一一回復,謝謝他們記得自己的生日,又回祝他們春節快樂。
回到後來,厲橙手都酸了,他乾脆把手機扔給蕭以恆,讓他替自己理。
「你看著回復吧。」厲橙說,「反正我的那群小弟你都認識。名字看著的你就多回幾句話,發個表包;名字看著陌生的,那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你直接複製上一句祝福扔回去就好。」
他扶著腰起來,「我得去泡個澡,嘶,我這腰……」他突然警惕,「我說泡澡就是泡澡,沒別的暗示,你別找藉口進來啊!」
蕭以恆低聲笑了起來。
厲橙去洗澡,蕭以恆這個「賢助」就幫他理手機裡堆積的訊息。
厲橙確實人緣極好,微信訊息多到刷不完。
有小弟說:「厲哥,今天是您十八大壽,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蕭以恆回復:「謝謝,我是十八,不是八十。」
有同學說:「厲橙,我在電視上見到你了!等開學一定要給我簽名啊!」
蕭以恆回復:「簽名可以,一張五十。」
有隊友說:「厲隊,你沒跟著我們大部隊一起回來實在太可惜了!包機回國,下機的時候好多人來接機,還有人給我們送花呢!記者都想採訪你,結果你不在,太可惜了!不過我把你的聯絡方式給他們了,估計這幾天那些記者就會聯絡你。」
蕭以恆翻了一下厲橙的手機簡訊箱,確實收到了很多陌生號碼的來信,他們自稱是xx報紙、xx電視臺、xx雜誌的記者,希能約時間給厲橙做專訪。
蕭以恆替厲橙一一回絕了這些記者的邀請,因為他瞭解厲橙的格,他喜歡出風頭,但同時又怕麻煩,如果讓他每天對著鏡頭說那些冠冕堂皇的鬼話,他肯定煩得要死,不如替他直接退了。
資訊一一理完畢,蕭以恆正要關掉手機,忽然一條訊息跳了出來。
周尖:厲橙,在嗎?
蕭以恆:「……」
他挑挑眉,用厲橙的手機回復。
粒粒橙:你先說什麼事,我再告訴你我在不在。
周尖:……
蕭以恆向來對厲橙非常信任,從來不會要求查手機。但是信任歸信任,在麵對男小三時,他這個正宮夫人還是要彰顯一下存在的!
蕭以恆翻了一下厲橙和周尖之前的聊天記錄,兩人的對話不多,周尖熱絡主,而厲橙則是一副狀況外的冷淡。
他們上一次對話還是在厲橙回國那天,周尖和厲橙說,他有話想對厲橙說。
蕭以恆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周尖要說什麼,真是how big狗膽,挖牆腳都挖到蕭以恆眼皮子底下了!!
周尖:我知道你的生日到了,所以想給你發個紅包。
周尖:【紅包-8888rmb】
噓寒問暖不如打筆鉅款,周尖真不愧是土豪出,他一甩手就是四位數的紅包,若是換一個眼皮子淺的,估計早就被這糖炮彈攻佔了。
粒粒橙:8888什麼意思?是要和我說再見88的意思嗎?
粒粒橙:那我收了這個紅包,以後咱們就不需要聯絡了?
周尖:……
周尖:不是,我隻是單純祝你生日快樂,而且現在不是春節嗎,兩個紅包疊加在一起。
粒粒橙:不用了,你收回去吧。
粒粒橙:咱們畢竟隻是普通隊友。
有味兒有味兒了。蕭以恆手指的飛快,幾乎能看到周尖氣到吐的樣子。
周尖那邊沉默許久,就在蕭以恆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周尖忽然發來一個視訊通話請求。
蕭以恆挑了挑眉,立刻按下了接聽鍵。
不就是當麵對線嗎。
在視訊接通的一剎那,周尖的影像跳了畫麵之中,他張口便說:「厲橙,我有件事想告…………蕭以恆,怎麼會是你?????」
蕭以恆角輕抬,他把手機立在桌上,雙手抱,閑散地坐進沙發裡。
「為什麼不能是我?」蕭以恆語氣淡淡,「我是橙橙的男朋友,我用他的手機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
周尖:「……」他咬牙切齒,「他人呢?」
「洗澡。」蕭以恆說,「順便告訴你,這幾天我們一直呆在一起,足、不、出、戶。」
眼可見的,周尖的眼睛瞬間變得紅。
蕭以恆視若不見:「你有什麼事要告訴他,不如先告訴我,讓我替你傳達?」
周尖嫉妒地瞪著他,並不說話。
蕭以恆:「其實你不用說,我也能猜到。我就直接替他答了吧――你和他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周尖立刻反駁:「你的話不要說的這麼滿!未來那麼長,你就敢保證你們不會分手?隻要你們分了手,我就有機會!」
蕭以恆挑眉:「那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和他還真不會分手――畢竟我還沒真聽說過,哪一對永久標記的AO會分手的。」
周尖:「!!!」
周尖:「你說什麼???」
見敵臉青白,蕭以恆簡直要爽飛了,要不然那麼多人喜歡看宮鬥宅鬥呢,當麵打臉小妖就是開心啊。
蕭以恆神清氣爽的重複了一遍:「你沒聽錯,我和厲橙締結永久標記了。從今以後,他的腺裡會永遠儲存有我的資訊素。你的8888紅包就當作份子錢吧。」
周尖心嘔到吐,他口而出:「你到底怎麼騙的他?!我和他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我從很久以前就在關注他,他的所有比賽我都看過,我比你和他更有共同話題,我們都是遊泳選手,我們可以在泳池裡共同進步!」
他每說一句話,蕭以恆的臉就黑一分,說到最後,蕭以恆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一丁點溫度。
蕭以恆拿起手機,走向浴室,直接敲響了浴室的木門。
浴室裡,傳來厲橙懶洋洋的聲音:「怎麼了?」
蕭以恆沒有進去,隻隔著房門揚聲問:「橙橙,我在思考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不會遊泳,而你是個遊泳冠軍,你會不會覺得咱們沒有共同語言,覺得我給你丟臉、拖後了?」
「你幹嘛問這種傻問題啊?」厲橙清朗的笑聲從浴室裡傳來,「我要是想找個會遊泳的,幹嘛不去和遊泳圈結婚啊?我喜歡你,隻是因為你是蕭以恆呀。」
蕭以恆得到了滿意的答覆,低頭看向了手裡的手機。
螢幕上,周尖抖,不發一語。剛剛他們的對話,他全部聽得一清二楚。
蕭以恆沖他抬了抬下:「聽到沒有?遊泳圈先生?」
周尖:「……」
遊泳圈先生退出通話。
遊泳圈先生要找個地方去填補他氣的心了。
……
春節過後,好訊息接連不斷。
首先,蕭以恆遞給教育局的匿名舉報信收到了反饋,教育局非常重視這件事,派了一個小組的人下來徹查。
蕭父因為多次在麵試時低其他別學生的分數,到了教育局的嚴厲警告,剝奪了他引以為豪的副教授頭銜,停職停薪,不能再禍害學生。至於他之前侵佔學生果的事,也讓那些一線期刊撤稿,並且發布公告永不收錄他的論文。
蕭母私下和有錢學生勾結,篡改績、私蓋校章、偽造推薦信等等,的罪責更重,直接被送上了法庭被告席,將要追究的法律責任。
當蕭以恆在報紙上看到這則新聞時,他的心非常複雜,即暢快又慨。
這件事也傳到了學校裡,等到再開學時,蕭以恆走在校園中,總是能從餘裡看到有人在瞧他。
隻不過,之前別人瞧他,是因為他績好、長得帥,誰都想親近他。而現在別人瞧他,是因為他的父母進了監獄……
蕭以恆對此沒什麼覺,但厲橙可替他委屈了,他怕蕭以恆心裡不舒服,每天像個小尾一樣跟在他後,為他保駕護航。如果有誰多看了蕭以恆一眼,厲橙就狠狠瞪回去。
蕭以恆笑他:「你知道別人都怎麼說我嗎?」
厲橙問:「怎麼說?」
蕭以恆:「他們說我怎麼這麼厲害,能讓世界冠軍當我的保鏢。」
厲橙嘿嘿笑:「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厲橙不是我的保鏢,他是我的寶貝。」蕭以恆牽起他的手,兩人並肩而行,漫步在校園之中。
春天伊始,學校裡落英繽紛,他們穿過層層春花,坦然地接著所有同學的注視。
誰能想到,學校裡的兩位傳奇居然湊到了一起!看那黏黏膩膩的樣子,一看就是在熱期。
有好事者拍下了兩人手牽手馬路的照片,傳到了學校論壇上。
樓主暗的恰檸檬:「怎麼回事,校規不是不允許學生談嗎?」
而這個帖子裡的高贊回答是――「廢話,校規哪裡管得了世界冠軍和他的大妻。」
……
而第二個好訊息,是蕭以恆本沒有預料到的――秋老師告訴他,雖然蕭以恆提前離開了冬令營,作品也隻完了三分之二,但是,他的作品到了所有評選老師的一致好評!!
「也就是說――蕭以恆,你拿到了十五分之一的保送名額,你要為我的學弟了!!」電話裡,秋嫻老師的聲音帶笑,樂個不停,「你這小子創下了華國院的好幾個『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拿著推薦信進冬令營、第一次有人上到一半就退學、第一次有人作品沒有完依舊拿到了保送名額……說真的,幸虧我是你師姐,如果我是你的同學的話,同屆裡有這麼驚才絕艷的同學,我肯定要嫉妒死了。」
華國院確定保送後,立刻向蕭以恆下發了錄取通知書,隻不過通知書直接寄到了華城一中!
當校長、教導主任、火箭班班主任看到華國院寄來的錄取通知時,三個人的臉全都變得十分彩。
「搞錯了吧?為什麼院通知書上寫的是蕭以恆的名字?」
「居然是油畫係?蕭以恆同學會畫油畫?」
「他這次去參加的不是什麼國際關係專業的冬令營嗎,怎麼變了藝類?」
三位老師麵麵相覷,趕忙把蕭以恆到了校長辦公室。
蕭以恆看著擺在校長辦公桌上的通知書,再看看三位師長糾結的臉,他淡淡一笑。
「這錄取通知書沒有發錯,這上麵的人確實是我。」
班主任言又止,教導主任表糾結,校長眼神複雜。
蕭以恆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他是年級第一,在上個學期的期末考試中,更是拿到了全市第一的好績。校長就指他再創佳績、給學校增添彩呢。
如果他提前被國頂尖學校錄取,那學校一定會掛出橫幅,敲鑼打鼓,昭告天下他們培養出了一個top1學校的好苗子。
但是華國院去年的文化課錄取分數線是多來著?
……好像是,四百多分?
在三位老師開口之前,蕭以恆搶先表態:「這次高考,我還會正常參加的。」
畢竟也沒人規定,拿到保送名額後就不準參加高考了。其實很多保送學生都會參加高考試試水,就當玩一玩嘛,考的是好是壞都無所謂,隻要不填報誌願,就不會影響最終錄取。
蕭以恆說:「您三位應該看到報紙上我爸媽的事了吧?……他們現在沒有時間管我,我隻能靠自己賺大學四年的生活費。」
班主任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知道蕭以恆的話題怎麼突然從高考績跳到了生活費。
校長聽懂了,瞬間喜笑開:「那好,我就等蕭以恆同學的好訊息了!!」
待蕭以恆離開辦公室後,班主任茫然地看向教導主任,讓他解釋一下蕭以恆和校長在打什麼啞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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