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袁容錦和裴靜安已經來到了梨園。
這些年來,裴靜安扮男裝在京都各溜達,皇上疼,派了死侍暗中保護,平日里就隨去鬧騰。
梨園這樣的地方,袁容錦不曾來過,裴靜安卻已經是這里的客了。
“掌柜的!”掌柜的聽見聲音,抬眼一瞧便看到了一個俊俏的小郎君邊跟著一個戴著帷帽的小娘子,急忙迎了上去:“安公子!今日什麼風將你吹來了?來來來,樓上請,今日有您喜歡的《昭君出塞》,你且先坐一坐,小的這就去將茶水給您備來!”
“阿錦,你且隨掌柜的上去,我去后臺瞧瞧!”裴靜安向來就是個坐不住的子,低聲在袁容錦耳側說了聲之后,還未聽完袁容錦喊道:“你小心些!”便不見了蹤影。
重山跟在袁容錦側,道:“姑娘請放心,公……公子周遭至有十個暗衛跟著!”
袁容錦一聽這話,才放下了心,跟隨掌柜的上樓去了。
掌柜引著的是間上等的雅間,只要推開雅間的窗戶,正好就對上了一樓的戲臺,位置絕佳!
“姑娘請稍等,小的這就去將酒水備來!”袁容錦聽見掌柜的話后,點了點頭,掌柜便退了出去。
袁容錦環顧了一下屋子里的環境,淡雅卻不失風趣,不愧是梨園的上等雅間,剛要摘下帷帽,就聽見外頭吵鬧的聲音,接著便是一個悉的聲音闖耳間:“你倒是說說,這間雅間平日里都是我們葉姐姐在用的,這京都中還有哪個府中的貴有平昌侯府的嫡大姑娘尊貴?”
“袁姑娘,這雅間今日真的已經有客人了,西邊那間也是上等的雅間……”
“你當我們第一次來梨園麼?西邊那間哪里看得清楚這戲臺?快些讓開!你不讓里頭的人出來,我便自己去……”
話音剛落門被打開了,袁容錦停下了摘帷帽的作,就見袁可馨已經走進了屋子里,趾高氣昂指著道:“請問你是哪個府中的姑娘?這間雅間平日里是平昌侯府的嫡大姑娘所用的,還煩請姑娘移步到別!”
“呵!”袁容錦氣極反笑,這袁可馨在外頭竟然是這般狐假虎威的模樣?還沒有答話,那葉淑也走了進來,一看到戴著維邁的袁容錦,先是一愣,隨后不可置信道:“是你?”
“葉姐姐認識這個姑娘?”袁可馨后退了一步,語氣里皆是小心翼翼。
葉淑先是環顧了一眼房間,發現那沈世子并不在此,今日在沈府門前了氣,恰好回到府中那袁可馨來尋,二人便一同前來梨園散心,誰知道,竟然被告知平日里的那間雅間已經剛被別府的姑娘占據去了。
問及是哪個府中的姑娘時,那小二卻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所以二人便一同上來探個究竟,沒有想到,竟然就是今日在沈府門前讓自己丟了面子的那個戴著帷帽的姑娘!
“你究竟是何人?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葉淑這下脾氣也來了,原本已經散去的委屈如今又席卷而來,上前問道,甚至想要手去摘掉袁容錦的帷帽。
看見葉大姑娘不停接近袁姑娘,重山立刻手阻攔道:“葉大姑娘還請止步!”
“你又算個什麼的東西?竟然敢擋住我的去路?”葉淑抬眼,冷冷呵斥了重山一句,重山立刻抱拳垂眸,淡淡道:“重山自知份卑微,可還想請葉大姑娘行事之前想想沈世子,想想沈府……”
重山的話讓葉淑一頓,面前這個侍衛說的不錯,不管這個神子是何人都無關要,重要的是背后護著的人是沈世子,哪怕今日只是個見不得人的煙花子,就憑能夠親自讓沈世子迎接了沈府這一點,平昌侯府也要給沈府這個面子。
站在一旁的袁可馨卻不是這麼想的,葉淑的舉和那個侍衛的言語讓知曉了,面前這個戴著帷帽的姑娘就是惹葉淑不開心的人,見葉淑已經因為重山的話沒有再說什麼,卻想著若是能夠為了葉淑出了這口氣,日后葉淑定會記得這個人的。
“沈府又如何?”袁可馨上前一步大喊了一聲,葉淑的臉當即不好看了,這個愚蠢的東西,平昌侯府都不敢說出這樣的話,袁可馨到底哪來的膽子?
“今日這間雅間,這個姑娘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不過是個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人,又憑什麼欺負到我葉姐姐上來?誰人不知曉,我們葉姐姐同皇長子是什麼關系……”
“喲!這話我倒是想聽聽,就連我這個當阿姊的都不知曉,葉大姑娘和裴紹翰是什麼關系,袁二姑娘倒是清楚得很!”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后傳來,葉淑和袁可馨二人轉,臉上皆是震驚不已!
竟然是靜安公主!
就見裴靜安甩著腰間的玉佩,正眼都不曾瞧們二人,徑直走到了桌子邊,坐下,葉淑和袁可馨急忙行了禮:“參見公主,公主萬安!”
“快說呀!袁二姑娘,我怎麼不知曉這葉大姑娘和裴紹翰是什麼關系?你倒是同我說個明白,也好讓我回宮告訴母后去!”裴靜安笑得無害,可是言語里卻讓葉淑和袁可馨二人聽得心驚膽戰。
卻見袁可馨哪里還有半分剛剛囂張的模樣,“撲通”一聲跪在了裴靜安面前,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上一個字。
葉淑面不佳,卻強笑著走到了裴靜安面前,又行了一禮:“公主莫怪,可馨妹妹向來是個心直口快之人,的意思是我同皇長子是一同長大的……”
“哈哈哈哈,葉大姑娘這話說得莫不是往自己臉上金了?”裴靜安一陣大笑,說的話沒有半分留面子,葉淑聽了這樣的嘲諷卻還要繼續在那兒強歡笑,誰讓面前的人是圣上最寵,更是京都中人人都不敢得罪的靜安公主呢?
怎麼也沒有想到,今日竟然會在梨園遇到靜安公主!還要被靜安公主聽見了不該聽見的話,一切都怪袁可馨!
“父皇仁慈,讓你們這些世家公子哥、小姐能夠一同到皇宮書塾聽課學習,不過是幾年的同窗之,到了葉大姑娘口中竟然了青梅竹馬之意?若是如此說來,怎麼不曾聽葉大姑娘說是同本公主一起長大的呢?”裴靜安的子本就是如此囂張,在這京都中,只有欺負人的份,哪有別人欺負自己的?
今日第一次同小舅母一同出街游玩,竟然遇到了如此糟心的事,想要奪走這間雅閣就算了,竟然還想要欺負小舅母?
“今日這間雅閣,是本公主定下的……”裴靜安見葉淑和袁可馨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便喝了口熱茶潤了潤,聽見這句話后,葉淑也急忙跪下,連聲道歉:“公主恕罪!是我們二人造肆了,還請公主原諒我們二人的無知!”
面前的子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夠等到沈世子青睞,還能同一向難以相的靜安公主一同前來聽戲?
“無知?本公主剛剛可是聽得真真切切的,那袁二姑娘好大的口氣,一句‘沈府又如何’,我在外頭都聽得清楚!”
袁可馨已經嚇得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子更是抖得不像樣了,裴靜安還沒有說完話,又想訓斥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袖被袁容錦拽了一下,回頭就見袁容錦朝搖了搖頭。
“咳咳……”裴靜安立刻會意,清了清嗓子,不耐煩道:“算了算了!本公主今日心好,你們都退下吧!別再在我面前礙眼了!”
“是,公主!”
葉淑剛剛看得清楚,一向囂張跋扈的靜安公主,竟然因為那個子的一個小作立刻收住了所有脾氣!這個子究竟是何人?
退出了雅間,袁可馨紅著臉委屈極了,剛開口說了一聲:“葉姐姐……”
“啪!”卻沒有想到,葉淑竟然一個掌打到臉上去了,袁可馨瞬間懵了,捂著傷的臉蛋淚眼汪汪,葉淑卻惡狠狠道:“誰讓你口無遮攔胡說的?就連我阿爹都不敢得罪沈世子,你一個將軍府繼室所生之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果真是當娘的沒見識,養出了一個蠢鈍如豬的兒!”
葉淑說完這話,氣得轉離去。
袁可馨氣得淚眼汪汪,卻不敢如何,葉淑一番話,將自己和阿娘二人都罵得無完,懊惱地剁了剁腳,今日可真是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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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裴靜安心中又給自己加了一分,今日又為小舅母出頭了,也不知道小舅舅會獎勵自己什麼?
沈安翊:……你是來討債的吧?
我的相公是侯府嫡子,國之棟樑.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二姐:我的相公書香門第,家世清貴.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四妹:我的相公有狀元之才,三元及第.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五妹:我的相公俊美風流,溫柔體貼.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
二十一世紀醫藥銷售小能手,一朝穿越成棄後,當小機靈鬼遇到冷傲暴君,畫風就變成這樣。「皇上不跟本宮同房關本宮什麼事情?是他腎不好,他不行,他需要我的腎保片!」皇上臉色一黑,從暗處出來一把扛起某廢後,往龍床走去。「你幹嘛你幹嘛?腎保片,我大放送,不收你錢,免費幫你溫腎固陽,你放了我唄。」皇上笑得一臉邪魅。「朕不需要什麼腎保片,倒十分需要皇後娘孃的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