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妃氣急敗壞,上前再次推了一下鴻兒,鴻兒沒站穩,跌在地上。
順妃指著鴻兒,“是不是皇後指使你這麽做的,是不是!”
邊的奴才見狀,趕護住大皇子,向順妃求,“順妃娘娘,大皇子還小,您可不能來啊。”
這樣的變化,邊上的奴才們都嚇壞了,兩邊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子,他們誰敢說話啊。
小慧及時上前拉著順妃,“娘娘,您先把臉保住吧。”
順妃疼的厲害,自知跟這個小子多說無益,趕讓人傳醫,的臉不能被毀了。
等人都走了,大皇子才被奴才拉起。
“我的小祖宗唉,您剛才怎麽這麽大膽,傷了順妃的臉,皇上知道了,肯定不會饒了你的。”
“掐我!”大皇子對奴才吩咐道。
奴才哪敢,一臉為難,大皇子踹他一腳,“快點。”
奴才無奈,隻好輕輕掐在他的胳膊,大皇子卻覺得力道不夠,“用力,再用力。”
奴才隻好壯著膽子加大力氣。
大皇子看著順妃被人抬走,卻也不急,對奴才道,“一會兒父皇問起,你就說不知道,剩下的,我自己說。”
他就是故意這麽做的,誰讓這般囂張,讓母後都氣病了。
有錯他也可以認,父皇要打要罰他絕不求饒。
鴻兒來了書房的時候,皇上正跟大臣議事,他就直跪在殿外,黃萬順見狀,當即上前,“大殿下,您這是怎麽了?怎麽好端端來這跪著呢。”
“黃公公,你跟父皇說,我來領罰了,順娘娘剛才掐我,我不小心把給傷了。”說著,拉起袖子,出手臂,有些掐痕,瞧著也不嚴重。
不過大皇子方才說他把人順妃的臉給傷了,這可不是小事。
黃萬順趕進去傳話。
不多時,大臣們也都出來了,皇上也隨其後,看見鴻兒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而此時,長樂宮的奴才也來請皇上去長樂宮,皇上看了奴才一眼,沒有說話,又看向地上的鴻兒。
“你說順妃打你?”皇上皺眉問。
“兒子知錯,剛才順娘娘說我回東風堂,我答應了,但掐我,我以為要害我,我就不小心傷了的臉。”
皇上聽完,微微不悅,“順娘娘是你的長輩,你不該如此,你是用什麽傷的的臉?”
鴻兒拿出一個小刀子,他用來做手工的,一向帶上。
皇上看了眼,頓時知道了事的嚴重,這刀子傷了人,順妃的臉哪裏還能看。
皇上頓時有些生氣,盯著他好一瞬,“你自己跪在這反省吧。”
說著就趕著去了長樂宮。
此時,長樂宮裏,順妃正在上藥,藥敷上去的時候,疼哭了,的臉被劃傷了長長的一道傷口,醫說,很大可能會留疤。
聽到這個,當時就崩潰了。
就是靠著這張臉,才有今日的地位,深知自己要是沒有這張臉,皇上本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此時,皇上走進來,順妃見狀,當即上前,“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皇上皺著眉看著,這臉被包了一邊,瞧著傷的不輕,他有些憾。
“順妃的臉還能治好嗎?”皇上問文醫。
“傷口很深,慢慢愈合也需要時間,而且,確實會留疤。”文醫如實說道。
“皇上,是大皇子故意傷臣妾,小小年紀,這般歹毒,定是有人指使的。”順妃哭道。
皇上卻沉默著,鴻兒怎麽會是這樣歹毒的孩子,他不相信。
“大皇子說是你傷了他,順妃,你可有侍寵生?”皇上皺眉看著順妃問。
他雖然寵順妃,但他更鴻兒,這點毋庸置疑,剛才鴻兒的傷也是真的。
順妃頓時急了,又哭哭啼啼的,“臣妾哪裏會和一個孩子過不去,就是路上和他打個招呼,他就傷人,皇上,臣妾這臉怕是毀了,您難道要坐視不理嗎?”
“大皇子已經跪在的書房門口,也算責罰了,你這臉上的傷,朕會給你找最好的藥材為你救治,必定會讓人治好你的臉的。”皇上道。
這態度,就是不做更大的罰了。
順妃心裏又氣又恨,自己分明是被人害的,難道就因為他是個孩子,就不追究嗎?
“皇上,大皇子不懂事,那指使他的人也不懂事嗎?”順妃生氣道。
皇上被這麽一提醒,心頭咯噔一下,也想到了會不會是皇後指使的。
他什麽也沒有說,轉就出去了。
當即去了坤寧宮。
坤寧宮裏,錦心還很虛,上沒有力氣,正想睡會兒,外頭通傳皇上來了。
錦心隻好拖著病起行禮,皇上卻臉冷冷的看著,任由行完禮。
錦心到他上的火氣,不明白他哪來這麽大的火氣。
“皇後,順妃的臉被傷了,醫說,會留疤,這臉是不能看了。”皇上看著錦心的臉,說著這些話,想看看什麽反應。
錦心聞言有些驚訝,“順妃的臉為什麽會傷,出了什麽事了?”
“你不知道?”皇上臉上是懷疑的表看著錦心。
錦心立刻明白他這火氣是怎麽來了。
是覺得順妃的臉毀了,是自己做的?
真是可笑。
“皇上這話,讓臣妾迷茫,順妃的臉毀了,臣妾為什麽會明白?順妃和皇上在一塊的時間比您上朝的時間還長,這事難道不是皇上更清楚嗎?”錦心不悅道。
“是鴻兒用刀劃傷了順妃的臉,鴻兒已經認了。”皇上又道。
錦心驚得站起,“鴻兒怎麽會做這樣的事,皇上可查清楚了,莫不是順妃栽贓陷害。”
“難道會用自己的臉來陷害鴻兒嗎?為什麽要這麽做?”皇上生氣問道。
“那鴻兒又哪來的本事去傷一個年人,他才多大,順妃難道毫無反擊能力的小白兔嗎?皇上為什麽就認定鴻兒能傷!”錦心也生氣了。
皇上這般質問,分明是懷疑們母子。
“這就得問皇後了。”皇上冷哼,失看。
錦心隻覺得心口微涼,對皇上的期,僅僅是他疼孩子。
他如果連孩子都不了,那他還算什麽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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