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寄給我的信件,我會好好珍藏,等到很多年以后,我們一起回看這些信件,我想大概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展信悅。我上周去云城參加競賽了,所以現在才收到你的信,競賽很順利,拿到的獎金給你和阿庭買了些好吃的,你們收到了嗎?不過吃太多甜食也不好,我不在,你要管著自己些。
前幾日我打電話回家,阿姨說你學習很用功,真希時間可以走得再快點,真希你能快點考到北城來……”
抑的哭聲在這個安靜的夜晚響起,伴隨著火在眼眸中跳躍。
當信件即將燃盡時,終于抹干了眼角最后一滴淚。
第13章
夠鐘死心了,當你沉默得高調(2)
在接下來的一周里,朱依依沒有再為此前的事難過一秒鐘,照常上班下班,地鐵公,在這個城市里渺小地、沒有存在地活著。
當真正放下薛裴后,許多事都變得簡單起來,再收到薛裴發過來的消息,已經異常平靜,掀不起任何波瀾。
沒有刻意遠離薛裴,只不過他的消息,常常懶得回復了,他約見面,也常找理由推開。沒什麼別的原因,不過是潰爛的傷口剛長出了新,沒必要急著撕開那層薄薄的皮。
放下了十年來的執念,朱依依確實覺得生活好像自在了許多。
想起高中的時候,在作文素材本上看到過一個故事,給印象很深。
那故事講的是一位登山者,一直以來都以登上那座最高的山峰作為他畢生的信仰,他以朝圣的心態來到山腳下,一刻不停歇地往上爬,無數個日日夜夜,他風餐宿,櫛風沐雨,不曾懈怠,可吊詭的是,那座山卻好像越來越高,云層越來越縹緲,一眼不到盡頭。
即便如此,他依然決定要用這一生去征服這座山。
就這樣不知道走了多久,有一天,疲力竭的他走到半山腰,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他見了自己來時麻麻的腳印,見了山腳下蔥郁的風景,他低頭,瞧見自己滿是皺紋的皮。
他已經變得蒼老,而那座山仍然如來時一般遙不可及。
就在這一刻,他忽然與自己和解了,他想他的人生不該浪費在這一座山上。
就把這里當做終點吧,在下山前,他這樣告訴自己。
朱依依覺得現在就是那位登山者。
與自己和解了,與曾經那十年和解了。
或許因為從心底里放下了許多事,和李晝相時,朱依依再也沒有從前那些心理負擔,相起來反而輕松了許多。
他們在微信上閑聊,問候,互道晚安,分每天的見聞,關系越來越稔,李晝請到家里做客過幾次,一開始有些拘束,在餐桌上菜也不好意思夾,后來也漸漸放得開了,有說有笑。
這天早上,朱依依一起床就去了菜市場買菜,今天約了李晝來家里吃飯,之前就答應過他要給他做一頓好吃的,現在終于到了兌現的時候。
不知道李晝喜歡吃什麼,便在市場里看到合適的就買了回來,等回到家后,才發現買的全是薛裴吃的。
意識到這件事,朱依依的心頓時像吃了只蒼蠅似的,有些犯惡心,將客廳的音響開到最大,企圖讓音樂侵占所有的注意力,讓不要分心再去想別的事。
煮了三菜一湯,不算盛,剛好是兩個人的分量,剛把菜端到客廳,李晝后腳就到了。
兩人坐在餐桌上吃飯,李晝很給面子,每道菜都贊不絕口,朱依依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耳后紅紅的。
向來不太習慣別人的夸贊,因為從小就很得到過別人的夸獎。
李晝這樣夸,開心得恨不得每個周末都喊他過來一起吃飯。
吃完飯,兩人坐在客廳里看了一部電影,是最近剛上映不久的一部喜劇片。
電影笑點很集,朱依依是個笑點低的,但沒想到李晝笑點比還要低,兩人笑得一次比一次大聲。
坐得也越來越近,朱依依手去撈枕頭卻一不小心到了李晝的手,兩人都愣了愣,氣氛頓時有些曖昧,朱依依慌中把手了回去,而李晝剛想出的手便這樣落了空。
喜劇片看的就是個氛圍,朱依依覺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沒這麼開心過了。
忽然想到如果此刻是薛裴在旁邊的話,只會皺起眉頭,審視地看著的臉,調侃:“怎麼總喜歡看這種沒營養的電影,難怪現在爛片票房那麼高,看來你該負點責任不是,也就我才愿意陪你看這些電影。”
想到這,朱依依表變了變,笑容凝固在角。
李晝問:“怎麼了?”
意識到自己走神了,朱依依搖頭說:“沒事。”
因為李晝晚上還要回公司加班,看完這場電影他就要走了,朱依依之前就聽說醫藥代表的工作很忙,現在接下來確實是這樣,周末加班到凌晨都是常有的事。
李晝走后,把李晝帶過來的水果都擺滿了冰箱,花瓶里的花也換上了李晝帶過來的玫瑰。
看著滿冰箱的水果,朱依依好像能明白爸媽常說的“過日子”是什麼意思,平平淡淡,不轟烈,不浪漫,全是柴米油鹽的細節,但相起來很自然。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喬家大小姐被認錯在農村養了十八年,突然回S市,人人都笑這位大小姐空有一副好皮囊,實則低素質,沒文化,一無是處。於是,某神秘醫學院的院長怒了,「誰說我們的繼承人一無是處?」天才賽車手發文,「沫姐,找個時間來B市PK下。」歌壇小天王紛紛@喬以沫,「這是金牌作曲家,誰敢質疑?」吃瓜群眾:說好的一副空有好皮囊呢???當眾人漸漸適應喬以沫的操作時,突然有一天被狗仔拍到她進冷家別墅。人人都說冷家繼承人冷倦不好女色,手段狠辣,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冷倦: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小姑娘,很乖很溫順,大家別欺負她。眾人暈倒:倦爺,您是對溫順有什麼誤解麼?
她以為她愛他,他也愛她,但是等了多年,心灰意冷,她嫁人了,他卻回來了。然而,事情變化,幾人是否如初。也許是命運使然,兩個關系不大的人最終因各種事情綁在一起。…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