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遠腦中還回響著‘兒媳婦’那三個字,躲開寧千千擋住的視線,就看見白佳嵐拖著聞知白進了病房。
百思不得其解時,寧千千還在煩他。
“老大,我真有事跟你說。”
王誌遠擺了擺手,“快點說!”
“席糖結婚了。”
“嗯,我知道。”
咦?老大知道了!?
寧千千繼續,“現在是白總的兒媳婦。”
王誌遠愣了片刻,讓自己緩了緩,才說,“這麽說剛才姓聞的那小子是白總的兒子?”
寧千千點頭,“華中實業都是他們聞家的,所以老大放心,糖糖以後不會吃苦了。”
王誌遠沒有聽清寧千千後麵說的什麽,腦子嗡嗡的,“你說什麽是他家的?”
“華中實業集團啊,青港城上市公司!”說實話,寧千千剛聽席糖說的時候首先是不相信的,後來整個人都蒙了,覺得這就是灰姑娘嫁進豪門的故事照進了現實。
“他家的啊……”王誌遠喃喃自語一般,臉變得比調板還彩。
席糖做完針灸後醫生就走了,聞知白幫穿好服,雖然腰部仍有不適,但也礙不著行。
坐好的時候,王誌遠進來。
“老大!”王誌遠來,席糖很開心,心中有種娘家來人的踏實。
看著平時活蹦跳的席糖躺在病床上,王誌遠心裏五味雜陳,這一年發生了太多事,他部門的人一個個出事,他急得差點要找個寺廟燒香拜佛去了。
“老大,我請假這幾天,您不會故意扣除我的年終獎吧!?”席糖見王誌遠臉不好,故意調侃。
王誌遠“哼”了聲,“白總在這,年終獎的事還用給我說。”
席糖一噎,老大這是吃槍藥了?
寧千千在後麵給使眼,席糖沒看明白,王誌遠卻回頭瞪了一眼,“裝神弄鬼呢?趕回去休息。”
寧千千被嗆,灰溜溜離開。
聞知白看出王誌遠有話跟席糖說,便拉著白佳嵐出了病房。
房間裏靜下來,席糖眨了眨眼睛,“老大,我瞞著你白總的事,你是不是不開心了?其實我也才知道……”
“糖丫頭。”王誌遠打斷,“白總是個好人,不像那些豪門裏的婆婆,你老公,聞知白對吧?看著也很穩重,沒有富二代上的那些張狂,就是不知道……”
“他們都很好。”席糖看著他,“老大放心,聞知白是我小叔的好兄弟,我認識他很多年了,他一直對我很好。”
王誌遠提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拍了拍的胳膊,忽然笑道,“糖啊,老大我現在算是皇親國戚了吧,你現在就是我們市場部的尚方寶劍,看那個姓周的還敢不敢挑市場部的刺。”
席糖嘿嘿笑,知道,老大一向護短,從來沒怕過周董,也沒慫過。
“別傻笑,養好傷趕去上班,不然真扣你年終獎。”
“好嘞老大。”
王誌遠走後,白佳嵐待了一會,也被聞知白催著走了,隻要他媽在,他就是多餘的,這一點,他實在忍不了。
晚飯後,席糖想吃甜點,聞知白到附近的甜品店去給買。
席糖無聊,擺弄著手機玩。
這時收到一條短信。
【你好席糖,我是葉莎,聽邢俊說你傷了,怎麽樣,嚴重嗎?好憾,本來想跟知白說帶你一塊來參加我的婚禮的,很可惜,這次見不到你了。】
席糖沒有多想,直接回複過去。
【謝謝葉莎姐關心,糖糖在這祝葉莎姐新婚快樂!】
【謝謝,我也祝席糖早日康複。】
聞知白買甜品回來後,席糖問他,“你什麽時候去參加葉莎姐的婚禮?”
聞知白打開甜品盒子,將勺子進去,遞到的麵前,“我今天給葉莎說清楚了,你傷了,我不方便過去,紅包我讓邢俊幫忙帶過去。”
席糖覺得不對,又將信息拿過來看了一遍,才明白葉莎的意思。
人家是盼著聞知白去的,結果因為自己給拒絕了。
席糖吃了口甜品,覺得有點膩,“我已經沒事了,可以照顧自己,你放心去好了。”
“算了,不去了,心意到了就行。”
席糖了一勺甜品放到邊,又放回去,“什麽心意?”
聞知白看了眼手裏的甜品,“怎麽,不喜歡吃嗎?”
“嗯,太甜了,膩得慌。”
聞知白接過甜品,“那就別吃了,明天換一家買。”
“葉莎也喜歡吃甜品嗎?”席糖忽然冒出一句。
聞知白一愣,隨即看出姑娘臉不對,手了的頭發,“傻瓜,葉莎要結婚了。”
“即便結婚了,也不妨礙喜歡你。”席糖說這話有些賭氣。
聞知白覺得好笑,“喜不喜歡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喜歡糖糖。”
席糖不吃他這套,哼了聲,不依不饒,“人家迫切盼你去呢,不去的話,豈不是傷了人家的心。”
聞知白正無奈,邢俊打開電話,聞知白按了免提。
“聞狐貍,葉莎的婚禮我去不了了,千千這我不放心,回頭你去了,把紅包幫我捎帶過去。”
聞知白微皺眉,“你覺得我能去了?”
邢俊嘿嘿笑,“我去不去無所謂,你要是不去,葉莎得多傷心啊!”
聞知白,“……”這條火上澆油的邢狗!
席糖的小臉拉的老長,連邢俊都看出來了,葉莎就是盼著聞知白去的。
聞知白瞬間有種有理無可說的覺,他拉了拉席糖的手,卻被甩開。
“糖糖,你不覺得老公有點冤枉嗎?”聞知白試圖又拉的手。
席糖打了他一下,“你冤枉什麽?跟個花孔雀似的,到開屏。”
聞知白被氣笑了,“花孔雀那是邢俊,你老公可是隻對你開屏的。”
“看吧,你都承認自己是孔雀了。”席糖氣乎乎瞪他。
聞知白,“……”
“糖糖不講理是吧,那老公要化狼狗了。”聞知白忽然欺住,“信不信現在就把你吃掉。”
“哼,我吃個醋你不哄我,還欺負我……”席糖癟著要哭,“明天我就給媽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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