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城點點頭,“薄先生,我什麽時候出發?”
“越快越好。”
“那我安排一下,確定時間了之後再和你聯係。”
“寒城,你放心,雖然我不能在明麵上幫助你,你要是有什麽困難,就打這個電話,他會無條件地給你支持與幫助。”
顧寒城接過這張卡片,“好。”
離開薄先生的住,顧寒城去蛋糕店買了幾款南梔喜歡的小蛋糕,還去鮮花店買了鮮花,後麵又覺得這些東西不夠代表自己的心意,又去了一趟珠寶店。
選了珠寶店最貴的一套鑽石首飾之後,才滿意地回家。
南梔也在等顧寒城。
知道,顧寒城今天去見薄先生了。
這個薄先生,就是猜的那位薄先生。
顧寒城的車子一停在院裏,南梔就走了出去。
“你去買蛋糕了?”南梔一眼就看到悉的包裝。
“嗯,順路。”顧寒城把蛋糕提在手上,順手拿了一束鮮花出來,“送給你。”
“你還去買了花?”
“最近好像流行什麽春天的第一束鮮花,好像,春天都快過完了,我還沒有送。”
“我隻怕過秋天的第一杯茶,沒聽過春天的第一束鮮花。”
“估計還沒流行起來?”顧寒城笑著反問。
南梔抱著鮮花,聞了一下。
顧寒城又提了一個看起來就高檔的禮盒子出來。
“這是什麽?也是給我的嗎?”
“當然。”顧寒城沒舍得讓南梔拿太多東西,“走,進屋去看看,你喜不喜歡。”
兩人一進屋,顧寒城就把珠寶袋子放到桌子上,接過南梔手中的鮮花。
“南梔,打開看看。”
南梔打開看了一眼,碩大的鑽石晃花了的眼。
這就是傳說中的鴿子蛋?
除了有一枚鴿子蛋一樣的大的戒指,還有一個更大的項鏈。
還配著兩枚耳環。
看起來,是一套的。
“這是配婚紗的珠寶嗎?”南梔好奇地問。
“當然不是,配婚紗的怎麽會是這種,配婚紗的是我找全球最好的珠寶設計師重新設計的。”
“那你還買這個幹嘛?”
“剛好路過,看到就想買,來,我給你戴上看看。”
顧寒城扶著南梔坐下,把項鏈拿起來,給南梔戴好。
“好看嗎?”南梔抬起頭朝顧寒城問道。
“等一下。”顧寒城立即去拿了鏡子出來,擺在桌子上,照著南梔。
“好看。”顧寒城癡癡地看著鏡中的倒影。
“我也覺得好看,閃閃的。”
“不是,我是說,你好看。”
南梔覺得現在的顧寒城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還是取下來吧,有點重。”
顧寒城幫取了下來,他發現,南梔好像不怎麽喜歡戴首飾。
不過,的手上,卻戴著他求婚的那枚戒指。
他握著南梔的手,“真想趕結婚,然後,我也能和你一起戴上婚戒了。
南梔看了看手上的戒指,“你都給我搞懵了,這一枚也不是婚戒?”
“不是。”
“你還要給我準備多枚戒指?”
“如果,一枚戒指是栓住你一輩子,那就十手指頭全戴上,生生世世都把你栓住。”
“我懷疑,你現在說的話,買人寫了稿子。”
“哈哈哈。”顧寒城忍不住笑了起來,從背後把南梔擁住,“謝謝老婆誇獎。”
南梔推開他,把珠寶裝回袋子裏。
“今天,你去薄先生那裏,是有什麽事嗎?”
顧寒城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他坐到南梔的旁,“他想讓我去取一些貨。”
“什麽貨?怎麽讓你去取?”
“因為顧氏集團和要取貨的碼頭有一些生意上來的往來,我出麵好一些。”
“你什麽時候出發?”
“可能最近就要出發,南梔,我們先去把結婚證領了吧?”
“那你這一趟出去要多久才能回來?”南梔反問道。
“應該差不多要一個月的時間。”
“那就等你回來,咱們再去領結婚證。”
“好,也好。”顧寒城點點頭。
南梔覺,顧寒城應該還有什麽瞞著。
薄先生這樣舉足輕重的人,代的事,可能也沒有辦法向全盤托出。
“顧寒城,你這一趟去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不會!”顧寒城抬手了南梔的頭,心裏一陣興,“南梔,你是在關心我嗎?”
南梔沒有否認,朝他代道:“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想過的是安穩平淡的日子。
沒有想到,薄先生會突然聯係顧寒城。
“嗯。”顧寒城用額頭抵在南梔的額頭上,“南梔,不要擔心我,如果不是這一次的事沒有辦法推掉,我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你,我會用最快的時間趕回來,一個月是最長的期限。”
“好。”南梔輕聲回應。
“你不是想去看一下律師事務所的裝修進度嗎?我現在就帶你去好不好?”
“現在?”南梔有些激。
“嗯,就是現在,我們過去之後,就在外麵吃點東西,今天剛好有一場音樂會,咱們順便去做做胎教。”
“好!”
律師事務所已經裝修得差不多了。
衛生和雜也清理出去了,接下來,就是一些細節問題要理。
顧寒城也已經安排人定了辦公家,隻等著裝修結束,就可以搬進來了。
南梔聘請了老爺子生前的金律師前來坐鎮。
金律師欣然同意了。
剩下的律師聘請南梔非常重視。
因為,在的律師事務所,不能像別的律師事務所那樣賺錢。
有時候,甚至還要打不要傭金的司。
顧寒城把南梔領到窗戶前,“畢竟是剛裝修好的辦公室,還是不能在這裏逗留太久。”
“你選的材料那麽貴,不會有事吧?”
“再貴的材料,都不能保證一點有害質都沒有,就算律師事務所開張了,你也不能經常來辦公,等生完孩子以後再說。”
“顧寒城,你說我開這種不為利益的律師事務所,能留得住律師嗎?”
“那就按照正常的司付傭金,保障律師們的收,他們沒有損失,怎麽留不住?畢竟,他們也是要生活的,不能用道德約束別人,反正咱們賠得起。”顧寒城說完,摟著南梔的肩膀。
南梔的心因為顧寒城的話,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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