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舟把傷藥拿出來,遞了進去,喬安寧接在手中,又絮絮叨叨的說:“阿宴也知道的,這酒水有清洗傷口的作用。等一下敷藥前,也還要再用酒水沖洗一下傷口,有點疼,阿宴要忍著些……”
這麼說,計宴越發到愧疚:“安寧,你又救了本宮一次。”
“嗯,是噠,我又救了阿宴一次。不過,救命之恩該怎麼報呢?”喬安寧眨著眼睛,笑嘻嘻的說。
讓你剛剛吼我!
還敢吼我,長本事了是吧!
我不就是吐了一會兒嘛,瞧把你臉黑的,心里指不定想什麼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啥都懂!
“阿寧說要如何報答?”
計宴溫的看,兩人相隔很近,幾乎呼吸相聞,喬安寧一顆心怦怦跳著……有點口干舌燥。
啊這,殿下要想勾人的時候,也行的!
瞧這眉,瞧這些,滿滿都是你,深的要拉了。
好看,太好看了。
“殿下又使男計。”
喬安寧吸一口氣,避開他的拉不看,不依的說道,“阿宴明知自己長得好看,奴家是無法拒絕阿宴的,您這樣不就勾人,這還讓奴家怎麼活……要不然,殿下以相許算了?”
反正都好讒他的子。
不管是誰主,最后得利的都是。
“好,阿寧既然這樣說,本宮不答應就顯得小氣了。以相許,便這麼定了。以后,本宮便是阿寧的人了。阿寧,你可得要護好本宮,不要讓那些讒本宮子的人,輕易得了便宜。”
計宴出雙臂,環住眼前小的人,剛想要營造一種極為曖昧的氣氛,結果喬安寧不給力。
一臉著急的說:“阿宴你啊,我都不下你子了……”
計宴臉黑:“你,又想
我子?”
他才剛穿上!
“不不行啊,來來來,給我看看。”看完了還要接著上藥呢!
計宴:“那行吧,不過,你輕點,疼。”
“不怕不怕,我吹吹就不疼了。”
“哦!那你輕點吹……”
“嗯嗯,輕點輕點,不怕啊,乖,不疼,一會兒就好了……”
里面兩人的聲音從高到低,然后又到嘀嘀咕咕。
外面的青風跟顧一舟,兩人面無表再次相視一眼:要死了!這是什麼虎狼之言,這是我們免費能聽的嗎?
來來來,多說兩句,著實聽。
兩人瞬間耳朵豎得更高,聽得更仔細。
青宮:
“阿宴,不疼吧,我作可輕了。”
一壇酒水,全部用來沖洗傷口,是倒的輕了,可架不住量大,計宴一瞬間差點疼暈過去,但是,生生咬牙忍住了!
他其實想說:你完全可以用布沾了酒水來一點一點的,但喬姑娘如此豪橫,整壇酒往下倒,他也沒得說。
除了寵,還能咋辦?
自己給玩了都行。
“嗯,不,不疼。”
計宴臉白的說,仔細看,他腮幫子都咬得發。
喬安寧沒注意這些,等著酒水稍干一些,然后給傷口上了藥,便用布包扎了起來。
包扎到最后,還來個蝴蝶結。
別人滿不滿意不管,反正是滿意的。
計宴默默的看著自己的大,總覺得委屈了,走路都不方便的很。
“安寧,要不然,蝴蝶結可以不用扎的?”他試探的說,扎了蝴蝶結,他下面就空了,也不能穿小了。
就只能長袍往下蓋住,走路都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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