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聞濁帶著一批黑手下將那兩個拐騙程宜的冒牌警察關進了死牢裏。
他們其中一個被紮傷了下,另一個則是被撞傷了,本就毫無掙紮的能力。
但即使是這樣,聞濁也無法從二人口中得出什麽有效的信息來。
他們跟那個孕婦一樣,死活不肯代出對方的信息來,就算是傷的狀態下,了鞭刑,也依舊咬牙關不肯代出半個字。
聞濁擔心這樣下去會將他們二人活活打死,導致失去這唯一的線索,最後不得不作罷,先等著宮冥的到來。
“濁哥,怎麽辦,那個又矮又胖的看起來快死了,應該傷得很重,要不要醫生。”這時,後傳來其中一名黑手下的慌的嗓音。
聞濁轉過頭來,目落在那個被關押在地上的矮胖男人上,他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幾乎連氣都困難。
聞濁垂眸,語氣冰冷:“死不了,哪有那麽容易死,去弄盆鹽水來。”
"是!"
很快,手下便將鹽水送了過來,聞濁接過去後,直接上前朝那男子皮開綻的傷口潑灑了下去。
"啊......啊……!"
那趴在地上裝死的矮胖男子終於忍不住慘嚎了起來,一張臉都扭曲變形了,額角的青筋暴跳不止。
“饒命饒命啊......啊......”他不停的求饒道:“大哥,饒命,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
聞濁抬起眼簾,目落在他滿是鮮與與鼻涕的麵容之上,嫌棄不已。
他想再次手,但還是忍住了,畢竟如果真弄死了,線索可就丟了。
而那矮胖男子見狀,以為自己是逃過了一劫,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死牢裏的大門被兩個黑手下從推開,一道影順著大門照進來,將裏麵的一切照映得清楚明亮。
聞濁和那矮胖的男人同時向大門,隻覺得刺眼極了。
那男人瞇著雙眼適應著強烈的芒,等適應了才慢慢睜開眼睛看去——
門外高大的男人,一襲黑長風包裹著他修長的形。
過影,還能約瞧見對方手裏抱著一個小的孩,而他們的後,則是一排手拿武的黑手下,他們一個個殺意凜冽的模樣......
那男人抱著懷中的孩一步步朝著羈押二人的死牢靠近,他每靠近一步,空氣似乎就凝結了一分。
他的周圍仿佛籠罩著一層薄霧般,令人窒息。
當他走到距離幾人不遠的位置時,卻突然拐彎進了隔壁那間休息室。
而他後的黑手下們就這樣停在了距離死牢不遠的地方候著。
他們知道,稍後將由他親自主宰這一切。
而死牢裏的兩個男人,也將會後悔做出那些愚蠢至極的事,更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
休息室。
宮冥小心翼翼的想將懷裏的寶貝放置在那張床上休息,誰知小家夥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一般,突然小腳丫一蹬,整個就這麽滾到了男人的懷裏去。
用小手的拽著男人前的襯衫,兩條像隻八爪魚似的纏繞了上去。
“小冥,救我,救我……”呢喃的喊著,小一張一合的,小手不安的在男人的口胡劃拉著。
“寶寶,別怕別怕,老公在,老公抱著你呢。”宮冥低下頭去親吻了一下的發頂,聲音溫極了。
小姑娘聽到這話,順勢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這麽窩進了男人的懷裏,但那雙小手依舊的攥著對方的領,好似抓著一救命稻草般不願鬆開。
這個姿勢讓宮冥十分不適,他無奈,索直接抱起坐在自己上。
小家夥閉著眼睛,小腦袋往男人的懷裏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似乎又睡著了。
著懷裏的軀,宮冥忍不住垂下眸子靜靜地著。
此時的小姑娘正睡得迷糊,的紅潤小正微微撅起,長長卷翹的睫隨著呼吸微微抖著,看起來可憐極了。
“寶寶,自己睡覺好不好?老公去給你收拾壞人,很快就來。”他輕聲哄著,聲音低沉暗啞。
“唔~”
然而小姑娘似乎並沒有聽見他的低喃聲,咂吧著小,在他懷裏換了個姿勢又沉沉的睡去。
宮冥無奈,隻能抱著輕輕的哄著,任由在自己懷裏沉睡。
直到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男人那著的眼神逐漸深邃、複雜,讓人看不出一喜怒哀樂。
他試探的喚著:“?老公去一下就回來,好不好?”
宮冥的聲音很輕,就像是怕驚醒睡中的小姑娘,他正小心翼翼的尋求著對方的意見。
然而迷糊不清的小家夥聽到這話隻是將自己卷一團慢吞吞的朝著男人的懷裏去。
用小手的抓著男人的襟,生怕男人不見了,又要一個人待在這漆黑的世界中,不知道何時才會有人來救。
宮冥眸複雜的盯著懷裏那十分依賴他的小東西,他想要直接拒絕,可話到邊卻生生咽了回去,最後化作了一聲歎息。
“……”
“寶寶……”
男人的輕喚,沒有得到回應。
還是睡得很沉,可眉心卻是微微蹙著,好像是做夢夢見了什麽讓不舒服的事。
這時,突然用小手的攥著男人前的襯衫,好像在尋找什麽安全。
“小冥,小冥,救我,你快來救救我,他們騙我,他們都在騙我。”迷糊的嗓音有些哽咽,帶著濃濃的哭腔。
男人心疼極了,他看著微微皺著的小臉,出大掌輕輕替平眉間的褶皺,目和得過分。
他俯下頭,在的瓣上印上一吻。
“乖乖,老公在這,不會有人欺負你了,老公會保護你的.....”
他輕的嗓音在耳邊響徹,小家夥聽著男人的聲音,漸漸的平靜下來。
睡得安穩了,可門外卻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叩!
那敲門聲很急促,像是有什麽急事需要匯報什麽。
“…宮先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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