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不想,也不會害怕和擔心他會突然用那強悍的蛟蟒撞。
可這樣聽著他溫旎旎的聲線,殷姝竟覺得更細沙沙的刺心底。
能給帶來所有的男子就在后抱著,他的黑發也與自己纏繞在一起,恍惚間,殷姝生了些大膽又荒誕的念頭。
若是他一直這樣抱著自己就好了。
忽地一下回過神來,殷姝也被嚇了一跳。
自己怎麼能萌生這樣的想法呢?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是扮作太監的東廠提督。
若非哥哥和他合作這層關系,整個東廠乃至只怕都將是他的敵人!
他會毫不留的利用和設計東廠,也會設計……自己。
想到此,殷姝有些莫名的心塞,然這種思緒并未持續多久,的臉兒被姜宴卿大掌著側了過去。
“唔~”
黏人的吻又落在了瓣上,馥郁的清冽之氣直往檀口里鉆,接著便是那膩又滾燙的大舌。
窮追不舍追著攪弄著檀口中的一切。
“怎麼辦?一看見姝兒便忍不住想親……”
低啞的聲線淹沒在/纏的齒間,殷姝被親得氣吁吁,全蘇。
一雙清澈的眼兒迷離又茫然,凝著后攬著的姜宴卿。
“唔別親了……”
弱弱的呢喃,卻更添姜宴卿幽眸中的深。
“乖寶,讓我再親親。”
“嗯唔~”
殷姝又被親住了,可憐兮兮的被攪弄著怯生生的小舌,檀口中的芳澤被狠狠的汲取。
被親得太深太狠,呼吸也只能靠他遞過來的氣。
一吻畢,殷姝已是呼吸不過來,微張的瓣布滿水的瀲滟殷紅。
不用細看,便知不久前被人好好/疼過。
姜宴卿笑了聲,有些無奈道:“親了這麼多次,姝兒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沉溺其中?”
頗有些無賴的話在殷姝聽來讓蹙了蹙眉,嘟囔著:“明明是你親太狠,也親得太深了。”
若非他這麼兇的親,也能承得住的。
豈料,話說完,姜宴卿似又想到了什麼不該想的,儒雅的面有一瞬的愣,須臾過后便是晦的邪。
又邪又魅,配上這俊面容,更像勾魂吸魄的男妖。
“姝兒還說過抵的深。”
話音若珠玉落盤的清脆,殷姝心跟著一,反應過來是面紅彤彤的燒。
他怎麼能頂著這張云淡風輕的話說這種話啊!
這話是隨便能說的嗎?!
恍惚間,被蛟蟒鞭輾過的酸似有實質的痛,下腹一疼,腦袋也跟著一片發白。
姜宴卿發現小姑娘面不對,大抵猜出是月信時必不可的痛起來了。
他用著特意學來的手法來回著,心疼的吻開鎖的眉頭。
“乖,馬上就好了,待到了,再喝些姜湯。”
“……嗯。”殷姝有氣無力的應著,半晌,往姜宴卿懷里了,說了聲,“我冷。”
聞言,姜宴卿將鞋褪去,也一同鉆進了薄毯中,大掌著小姑娘發寒的一雙玉足埋在自己彎上取暖。
“還冷嗎?”
已是一一毫不留隙的距離,玲瓏的軀已被鉗在了高大的形里擁著。
殷姝蹭了蹭,漸漸,沒那般冷了,腹間的墜痛也散泛了些。
由著姜宴卿上的冷香將自己團團包圍,甚至將自己埋得更深,在那砰砰的心跳才罷休。
“乖姝兒,困了再睡會兒。”
姜宴卿一邊輕著的背,一邊輕輕的哄。
待人兒沉沉睡去之際,他極盡憐在殷姝額上留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馬車轆轆行駛,速度愈來愈快,激起底下塵土飛揚。
外頭策馬夾側的秦明注意到馬車被掀開窗帷,連靠攏了些。
定眼一看,是自家主子。
“主上,有何吩咐?”
“最快抵達要多久?”姜宴卿低了些聲線,怕才將睡去不久的殷姝吵醒。
秦明似看出了自家主子良苦用心,也低了聲音,“回主上,一路沿著西走,要個七八日。”
“最短呢?”
秦明想了想,回道:“若馬不停蹄,最短也要個三日。”
“三日?”姜宴卿長睫微眨,“太慢了。”
這馬車顛簸,縱使做好了準備在墊上鋪設了綿的褥子,可而今小貓兒來月事的況下,那還能堅持那麼久?
姜宴卿視線巡梭附近山形,辨出這乃風陵轄地。
他道:“去風陵渡,換條水路。”
“主上,”秦明有些訝異,急道:“若改了道換用船,只怕會耽誤時日,誤了主上的大計。”
水路沿著西行,確實是最快抵達西廠的法子,可當初選擇這條陸路,是為了別的計劃……
而今輕易更改,那之前的籌謀布局也便要冰消重來。
“主上三思。”
秦明言辭懇切,心想能讓自家主子改變主意的只會是馬車里頭的令一人——殷姝。
東宮起行時,誰也沒想到太子會帶一起走。
畢竟這次是比上次忍冬寺還要危險百倍之事,事關重大,更是牽扯大姜的命運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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