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上的漬已經干涸了,還暈一圈,很難洗干凈。
旅館的條件很簡陋,沒有洗或者沐浴,他找了一圈,只在架子上找到一小塊香皂。
“你在干什麼呀?”岑旎關停了淋浴,聽到他嘩啦啦的水流聲,好奇地問道。
“子上面的漬給你洗一下。”他把香皂的包裝拆開,回答。
岑旎驚訝地拉開了一道門,“你給我洗服?”
他手里抓著一塊小小的香皂,正彎著腰給洗子,鏡子前倒映著他的模樣,剛洗完澡頭發還漉漉的,幾縷劉海沾著水汽垂落在他高的眉骨附近,遮蓋了他的表。
往常他把劉海都往后梳起,出潔的額頭,但此時他那發和了他骨相里的銳利,無端給人一種冷淡又慵懶的覺。
穆格擰干子,漫不經心地抬眼,看向鏡子中的岑旎,隔著升騰的水霧汽與對視。
“很意外?”
“有點。”岑旎一本正經地點頭。
穆格將洗干凈的子掛起,轉看的眼睛,目順著脖頸的水珠一寸一寸往下落。剛洗完熱水澡,暈起一片淡淡的,脖頸延綿的,像是吹彈可破。
他視線停留片刻,意味深長地挑眉,“洗完了?”
岑旎這才意識過來他在看哪,唰地一下把門關上,阻擋了他的目,“今天不行。”
像是迎還拒,穆格走上前試圖拉開門,卻被岑旎抵住了門把,氣的嗓音使喚他:“把我換洗的服拿來。”
穆格站在那里看著閉的門,悶聲哼笑,將從老板那買來的套裝遞給。
岑旎把門拉開了一道,低眉看他手里那布料得可憐的“換洗服”。
那是兩條細細的白蕾,一團茸茸的帶接駁著肩帶和文,子下邊是幾乎明的黑,還有一條貓尾,輕輕一拽帶子就能解開,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是干什麼用的。
岑旎大喊了聲:“穆格!”
“嗯?”穆格尾音綿長,語氣散漫應。
岑旎有些無語,問他怎麼是這種服。
“這里只有這種,沒有其他的服哦。”穆格瞇著眼睛,語氣戲謔的回應。
“……那我還是穿我原來的服。”
“洗了。”
“……”岑旎被他一句話給輕松噎住,但轉念一想,突然紅勾起,狡猾地笑起。
“你想看我穿是嗎?”
穆格挑眉,不懂岑旎怎麼突然態度轉變這麼快。
“但是你得先出去。”岑旎接過他手里那點輕薄的布料,探頭出來,“我換好再出來給你看。”
穆格目落在盈盈的眉眼,瞇了瞇眼眸。
岑旎故意咬了咬,男人果然乖乖拉開門,走出了浴室。
這服的上半本不用費勁穿,岑旎隨手一套就穿進去了,但是穿下半的子和黑費了點時間。
拉開玻璃門,岑旎雙手抱著臂裹著前,從浴室里探出腦袋,要笑不笑地拉他的衫。
“你閉眼。”
穆格垂首看那藕斷般的小臂,結滾,抬手一把把從浴室里拽了出來。
岑旎踉蹌,差點兒跌倒時卻被一雙大掌穩穩從地上撈起,穆格托著的,把整個人豎抱起來。
這個姿勢強勢又嚴合,岑旎那雙白只能纏在他勁瘦的腰上,被他抱著走到床邊時,小輕蹬了他一下,卻換來他疏懶低沉的輕笑聲。
岑旎被在床上時,一雙白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后頸,“閉眼。”
穆格目下落,眼神里藏著壞。
“都看到了。”他故意說。
岑旎也不管,不服輸地捂住他的眼,半撐起,笑得勾人。
知道怎麼他,輕輕朝他的耳和鎖骨吹氣,接著果然看到他頸側因為克制而微微凸起的青筋。
穆格掙開了的手,張開眼的同時驀地收了扣在背脊的掌心。
他低頭吻下來,指尖游弋,在最后時刻,岑旎彎著紅按住了他的手,出盈盈眉眼:“今天真的不行。”
“為什麼?”穆格挑眉,把急促而溫熱的呼吸都噴在致的鎖骨。
“生理期。”岑旎彎他。
穆格明顯頓住,深吸了長長的一口氣,終無奈地垂首,埋在的頸窩,懲罰般咬后頸最薄弱的地方。
“那你還故意我。”他那話說得頗為咬牙切齒。
岑旎輕微吃痛,卻笑得更燦爛,“學你的壞呢。”
穆格抱,雙雙一起滾進被窩里,手掌著的了一把,問第幾天了。
“最后一天。”岑旎在他懷里前淺笑,“快結束了。”
到他抵著的,故意笑,“你再忍一忍?”
穆格沒點頭也沒否定,只是拍了拍的背脊,“快睡覺吧。”
只是很不湊巧,老天爺明顯沒打算就這麼放兩人安然睡。
剛熄燈沒多兩分鐘,岑旎被穆格抱著躺在黑暗里,卻突然聽見了某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這種聲音可太悉了。
在黎換的時候,在租的公寓里,每天晚上都能聽見這種Female copulatory vocalizations還有床板劇的聲響。
旅館是木板搭構起來的,隔音很差,能明顯聽見人得很賣力,但細聽,又發現不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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