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換人接手編輯號時,編輯名也應該跟著改的,但“花椰菜”本來就不是個編輯名,而是在來之前,蘋果整理這個號時鬧著玩敲上去的。給蘭寧說了讓重新取個名字,但蘭寧一直沒改。
蘭寧說完這番話后心里十分舒慡,非常期待并且面帶微笑地等著看幸心老師被打臉。沒想到言儒語只是微微愣了下,然后淡然地嘆了一句:“真是有趣。人果然不能用邏輯來解釋。”
……就這樣?
蘭寧覺得心里好失落。
嘖了一聲,問他:“那你呢,給自己取名‘幸心’,是有什麼深意?”
言儒語略帶嘲諷地笑了一聲:“你為催我稿子的編輯,居然連這點功課都沒做過?”
言儒語接過不的書面訪談,其中當然包括“為什麼要取這個筆名”此類的問題。蘭寧自然看到過,只是不是很懂:“你說的那個什麼‘有幸之心’,我完全GET不到你的點好嗎。”
“有幸之心很難理解嗎?”
蘭寧學著他不屑的樣子挑了挑眉梢。
言儒語回過頭去,眼里的笑意稍縱即逝:“你看過《山海經》嗎?”
蘭寧眨了眨眼,故意問道:“哪個版本的?”
言儒語微微垂下眼眸,低笑一聲道:“《山海經》里記載了一種shòu,名為狌狌,它們知道過去卻不能預測未來,并且十分貪心。因為它們喜歡酒和糙鞋,土人就將酒和糙鞋擺在路上,它們。起初狌狌不會上當,因為它們走過去就能知道是誰放的這些,以及那些人的目的,但反復幾次后,它們還是會忍不住喝得大醉,最后被土人捕捉。”
《山海經》蘭寧曾經在大學的圖書館里看過,但現在還是被言儒語的描述吸引了。仰頭看著他,出聲問道:“所以幸心是狌狌的諧音?”
言儒語很淡地笑了笑:“你不覺得狌狌跟人很像嗎,因為貪心,明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但最后還是會不住。”他說到這里側頭看著蘭寧,漆黑眸子里掩藏的qíng緒,似乎誰也看不,“殺意也是一種。”
蘭寧在這一瞬間背后猛然竄起的寒意連自己都解釋不了。攏了攏上的外套,看著他道:“老師,大晚上的別嚇人好嗎。”
言儒語勾了下角,眼神里那點qíng緒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我說的是我筆下的那些角。”他像在回憶什麼,用很緩慢地語氣對蘭寧問道,“你還記得趙越嗎?”
趙越,《扮演者》中的主角。是一個知名的演員,對工作要求十分嚴苛,這種嚴苛主要現在每次扮演一個角,都要親去驗一下這個角的生活。如果要塑造一個醫生,會真的到醫院里去驗醫生的生活;如果要塑造老師,也會去學校里驗老師的生活;如果只是一名普通工人,也會去工廠驗工人的生活。都說,國再找不出比趙越更敬業的演員了。后來接了一部刑偵片,那個角在電影里殺了人。
“趙越比誰都了解自己的怪癖,但還是接了《逐風》這部電影,你覺得是為什麼?”
蘭寧愣住了,不僅是因為他這個問題,還因為他沒有用“敬業”,而是用了“怪癖”這個詞。
趙越這種偏執的堅持,確實算得上是怪癖了。
“趙越被逮捕的時候,吳漾在的書房里發現了《獻給親的你》的劇本,這個細節你注意到了嗎?”
蘭寧用力地回想了一下,尷尬地笑著道:“好像是有這麼件事。”
然后又發了言儒語的“蔑視之笑”:“《獻給親的你》也是一部罪案題材的電影,我在我另一個短篇小說里提到過。”
“……你是說,趙越之前拒絕過一次這種題材的電影,但是當《逐風》找上的時候,卻沒有再拒絕?”
是不是該把這本小說再看一遍?
“這就是我說的,殺意是一種。”言儒語說著看向蘭寧,目又有點捉不,“你有沒有某個瞬間,恨不得某個人死?”
蘭寧微微皺著眉頭,沉默了一陣,看著他道:“每次你拖稿的時候,我都恨不得弄死你。”
第9章 過去
之后的一路兩個人都再沒有jiāo流。
到家以后蘭寧擔起了做晚飯的重責,言儒語則被趕到一邊,繼續寫稿。
為了讓他多寫一些稿,蘭寧這頓飯特意做得非常慢,到最后自己實在得不了了,才把菜炒完端上了桌子。
言儒語側過頭,似笑非笑地了一眼:“我還以為你要做到明天早上。”
蘭寧皺了皺鼻子,拉開椅子坐下,完全沒有小九九被人看穿的尷尬:“我按照我的口味做的,你要是不喜歡吃我不負責重新做的。”
言儒語把筷子拿起來,慢悠悠地道:“金牛座不挑食的。”
哦,金牛座終于有個優點了啊,難得。蘭寧自己也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吃了幾口之后,才發現言儒語雖然一直拿著筷子,但并沒有吃東西。
“你gān嘛不吃?”
“我怕你弄死我啊。”
蘭寧:“……”
啊剛剛怎麼就忘了下毒呢呵呵。
“那你千萬別吃。”蘭寧現在只想快點吃完飯,快點離開這里。要不是太了,本不會坐下來和他同桌吃飯!
拉兩口飯后,看見對面的言儒語也開始吃飯了。蘭寧呵呵笑了兩聲:“你怎麼又吃了?你不怕我下毒?”
言儒語道:“這些菜你都吃過了。”
“那我也可能是先吃了解藥啊。”
言儒語抬眸看了一眼:“看點這種電視劇,影響大腦發育。”
蘭寧:“……”
“那毒也可能是下在你筷子上的!”
“其實我剛剛趁你端菜的時候,把我們兩個的餐互換了。”
……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言儒語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蘭寧扁了扁,沒用到十分鐘就把這頓飯吃完了。放下碗筷,毫不猶豫地拿起外套和包,朝門外走去:“老師,碗就你自己洗吧,下次寫稿要是再寫得不想做飯,就泡袋方便面,比我來快多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那扇厚重的金屬門也關上了。
回到家以后,一眼就看見了曲彤扔在客廳垃圾桶里的方便面盒。朝曲彤的房間看了一眼,回了自己的臥室。
有些jīng疲力盡地去洗了個澡,蘭寧又跟著視頻做了一套展cao,然后窩到了別窩里。chuáng邊就擺著幸心的安然偵探系列三本書,把《扮演者》拿出來翻了翻,結局那里果然提到了《獻給親的你》這個劇本。
想了一陣,把電腦打開,在網上搜了搜“趙越,獻給親的你”。
沒想到搜出來的結果還有點多,在首頁看了看,點進了一個推理小說論壇的帖子。這個帖子是很多年前發布的了,主樓里著一段節選于幸心的短篇小說《暗》的片段,片段里提到了《獻給親的你》這部電影。
“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沒有,吳漾最后在趙越家里看到的劇本,就是《暗》里提到的《獻給親的你》。《暗》里的男主一起去看的這部電影,明確說了是罪案題材。趙越會有這個劇本應該是之前劇組找過,但最后沒有接,這說明趙越并不是一開始就想殺人。但后來《逐風》找的時候,發生了改變,這個時候的已經有了殺意。”
蘭寧實在有些佩服這種福爾斯式的讀者,竟然連這麼細節的東西都能找出來。
再也不敢說自己是幸心老師的忠實讀者了。
又往下了,圍觀底下的回復。
“幸心老師這個包袱埋得有點深……”
“樓主有點BH。”
“我覺得樓主想多了,萬一趙越只是覺得《獻給親的你》劇本不好呢:)”
“樓上……”
“這就是我最喜歡幸心的地方,他很擅長從小細節里寫人xing。”
蘭寧又想起言儒語問的那個問題,你有沒有某個瞬間,恨不得某個人死?
總得來說的生活過得很簡單,并沒有和什麼人結仇,更沒有特別恨的人。如果要說的話,的前男友可以算一個。
蘭寧并不是那種第一眼就覺得驚艷的,而是屬于越看越耐看型的。大一的時候剛進校,大家還打扮得比較樸素,蘭寧也一直顯得默默無聞,但到了大二,追的人突然就多了起來,有同班的同學,也有高年級的學長。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令人聞風喪膽的凌大律師在異國和朱珊注冊結婚,此后的四年里,這個小沒良心沒聯系過他一次。某天,凌大律師接到警察局電話,才知道這個小沒良心偷偷回國,還被抓到警察局。到警察局給這個小冤家收拾爛攤子后,凌霄一字一頓:“待會兒,我們慢慢聊。”朱珊慌了,不自覺討好的笑:“凌霄哥…老公。”你會站在陽光下,做你所想。真相會浮出水面,愛亦如此。青梅竹馬X先婚后愛X甜寵X暗戀
程姣在七歲那年投奔親戚,寄人籬下的她安分守己地活了十幾年。即將滿法定年齡,豪門親戚就給她相了無數場親。程姣表面順從,事后為了勸退一眾相親對象,主動接近一人。那人穿著挺括有形的西裝,一派成熟穩重的精英感,名門出身,待人溫和還紳士。程姣心跳加劇:這家世這樣貌,既能起到威震效果,還又賞心悅目,這戀情她蹭定了!像這樣的豪門貴胄,程姣自認為惹不起也碰不到,碰瓷式撩人只撩一晚,限定式拉郎造謠戀情,結果幾天后——程姣在小區樓下撞見了裴京松。程姣內心慌張:“你住這里?”裴京松雙眸漆黑,嗓音低沉:“顯而易見,我在家底下遛狗。”再后來,這場戀情造謠被揭露,程姣不得已安分守己坐在男人面前,進行審判。素來清冷自持的裴京松,眉眼間仍然溫和含情,指骨按在一紙協議上,低聲問她:“我可以配合你,但我也希望,你可以遵循我的要求。”程姣兢兢戰戰拿起來看,她看得茫然又意外:就這?不過就是飲食規律還健康的生活嘛。是夜,程姣眼角泛紅,打顫著雙腿拾起衣物,卻被有力的臂膀環抱起——那人嗓音溫潤如故,說不出的體貼:“我來照顧你。”與夜里如饑鷹撕咬她簡直是兩幅面孔。程姣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拙劣演技,早在一開始裴京松就已然看透。她持桿吊鉤掛著的,是裴京松蓄謀已久的誘餌。-我的偏愛,從不因你逞憐。
(追妻火葬場?男二上位?男主瘋批?壓抑?破鏡不重圓)宋瓷年少時,救贖了一個人。後來,那人隻是因為妹妹的一句:“我們才是同類人”,就將她送入監獄。出獄後,折磨羞辱,接踵而至。宋瓷一無所有,也學乖了,再也沒有愛他了。*那晚的雪下的真大,薄矜遠在雪裏站了一夜,女人撐著一把黑傘,笑著問他:“薄總是來祝我新婚快樂的嗎?可我嫌髒。”轉身,她牽上了別人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嬌媚人間富貴花x痞帥.腹黑財閥繼承人,雙潔,1v1,甜寵。]初見——他又糙又野,纏綿一夜讓沈皎食髓知味,她伸出雪白的小腳勾住他的腰嬌嬌軟軟約法三章:第一,不過夜。第二,他有伴了,她走。第三,兩人關係僅此而已。沒有金錢,沒有束縛,隻有夜深人靜男女最純粹的原始欲望,像星羅密布的蜘蛛網糾纏不休。一旦結束,她提上裙子,翻臉無情。再見——他是財閥繼承人,西裝革履,矜貴沉斂朝她伸手:“你好,沈老師。”沈皎暗自咬牙,緊急叫停兩人的關係,卻被男人抵在更衣室,逃脫不得。方寸之間,他是偏執的獵人,她是可口的獵物,堅硬碾著柔軟,處處升溫。門外,女同事花癡議論他的腹肌。一牆之隔,季宴琛鎖著她的纖腰,抓起女人小手貼上自己的腰腹,聲音曖昧又性感,“想逃,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