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大抵是不喜歡長輩手太多的,尤其是事關圓圓。
付氏稍一思索,果然打消念頭,“我就不久留了,要是說及此事,好似在急著催生。”
即便心里覺得應煊年紀不小,該當爹了,也不好急忙忙說出來。
兩人親不到半載,不好給兒媳婦太大力。
薄時衍在磐景園用飯,知曉了父母他們的打算,沒有多說什麼。
家人去留隨意,他會讓陳敬安排人護送上路。
*******
飯后回到白霽堂,湯寧把玩了一下在秋水閣的收獲。
那個大海螺被帶回來了,湘巧拿不準要把它擱置在哪里,最終挑選著,在那個明的琉璃大魚缸邊上安了家。
珍珠寶石被湯寧用一個金盞蓮花碗給裝起來,銀燭臺下,它們泛著璀璨的澤,相互映,瞧一眼便心生歡喜。
湯寧玩了一會兒,桐珠桐花二人在凈室備好了熱水香,請沐浴。
薄時衍揮退侍,意同往,被攔著拒絕了。
湯寧堵在凈室門口,手擋著他,“我不與你一起沐浴。”
“為何?”薄時衍挑眉。
慢吞吞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湯寧一副自有計劃的模樣,薄時衍索也不進去了,斜倚在門框上,“那麼,本王拭目以待?”
“好哦。”
兩人果然分開,先后進凈室清潔自己。
薄時衍對湯寧那些小點子心知肚明,多半是去給的友人送嫁時學來的。
不然還能有誰?
他從凈室里出來時,湯寧已經穿著雪寢,在塌上等候。
的手邊,放了兩卷紅帶。
“你準備做什麼。”薄時衍緩步上前,高大的形杵在跟前。
他們的型差異過大,他當然半點不畏懼小姑娘的行為,以往都是他掌握了主。
但今日不一樣了。
湯寧坐在床沿,抬眸打量他健碩的魄,抿道:“今晚你要聽我的,我要把你綁起來,不許反抗。”
準備帶,就是為了防止某人反客為主。
薄時衍聞言,彎腰俯,寬闊的肩膀幾乎籠罩住,烏黑的發垂墜,與之雜。
他低聲表示懷疑:“你行麼?”
此言并非無的放矢,他就是在明晃晃的瞧不起小姑娘。
算下來,兩人也有過幾次由主導的ii事,磨磨唧唧哭哭啼啼,沒有勇氣往下坐。
不上不下卡著無法進行,若非他及時出手,指不定被憋出什麼病來。
……思及此,薄時衍不想繼續逗弄湯寧了,這些花樣,全然是在折磨他罷了。
倒不如爽快答應一起出海去南洋,就不必弄這許多小花招。
然而,被人小看的湯寧,心里怎麼可能高興。
抬手,揪著薄時衍的襟,皺起瓊鼻一臉認真,道:“這麼簡單的事,圓圓當然可以。”
那天,樂蘿問,夫妻敦倫這件事難不難。
當下一時半會兒的答不上來,現在想想,似乎沒有什麼困難之。
……不就是手口并用的流程麼?
就像……夏日里吃糖霜凍一樣?
在湯寧的堅持下,薄時衍抿著角,乖乖上自己,出雙手被綁在結實的雕花木床上。
不僅如此,還用帶將他那雙眼睛跟著蒙起。
陡然失去了視野,只能覺到屬于湯寧的呼吸聲近旁,不得不說,個中滋味頗為奇妙。
薄時衍索躺平了,“手吧,圓圓。”
“你別催我呀,”湯寧爬到他上,里小聲咕噥:“真是心急的郎君呢……”
話音未落,就被薄時衍曲起的大長給頂了一下。
他雙手被束縛,雙倒是自由得很。
湯寧隔著帶瞪他一眼,“你安分一點哦。”
上手了,剝開獨屬于的糖霜凍。
它沒有香味,也一點不冰涼,反而在冒著熱氣。
但是彌漫著另一種早已悉的淡香,湯寧不討厭。
好學的學生記很不錯,沒有錯師父的‘言傳教’,完復刻了他以往的舉止。
薄時衍真就做了湯寧的糖霜凍。
又又咬,像一只勤勞的小蜂。
“圓圓……”薄時衍結微,氣息浮。
那兩個紅豆是重災區,他嚴重懷疑是在打擊報復,記恨他以前的所作所為麼?
湯寧忙著呢,小手撐在他實的腰腹上,道:“你別說話,要忍著。”
待會兒看看,他會不會求饒?
那夫寶典,湯寧只是匆匆一瞥,大部分沒記住,只知道大概是小娘子掌握主的。
仔細想想,跟尋常的避火圖相比,不就是角互換?
所以才把薄時衍對施展過的全部還給他。
甚至——嗷嗚著要對巨下。
薄時衍腦門上的青筋在跳,他重重呼出一口氣,手上略施巧勁,就把帶給掙開了。
探出長臂將湯寧給拉扯懷,在咬牙切齒:
“你準備做什麼?嗯?”
湯寧一臉懵懵的:“我……”
“我不需要你如此,”薄時衍張咬上的下,“圓圓無需取悅我,這都是我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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