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笑了笑,試圖掩飾著什麼。“那看來是我誤會了,如果沒什麼其他的事我就不打擾了。”
“等等。”傅云深沉著一張臉,“孟夫人不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嗎?”
孟母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疑,“傅總這是什麼意思?”是真的不知道傅云深是什麼意思。
傅家在京城的勢力不容小覷,所以當著傅云深的面,不想把事弄到太難堪的地步。
“孟夫人不應該為了自己剛才無故詆毀的話而道歉嗎?”傅云深看了一眼唐婉君,示意要向唐婉君道歉。
孟母一張臉瞬間扭曲起來,微微瞪大雙眸。讓向一個小輩道歉,這要是傳出去,這張臉往哪里放!
“我剛才說的那些,也都是為了婉君好。更何況事先我并不知,傅總沒必要這麼咄咄人吧。”
“咄咄人?”傅云深冷笑一聲,“孟夫人這是在說我還是在說你自己?”
要說咄咄人,誰都沒有厲害。
“你——”孟母言又止。
“傅云深,你鬧夠了沒有。”唐婉君低自己的聲音,用著只有和傅云深才能聽見的音量。
然而傅云深并不理會,甚至像沒有聽到的警告一樣。
面對別人的時候就是畏畏的,卻在面對他時總是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勞煩孟夫人盡快,不然下午的競標該趕不上了。”傅云深言語中都是客客氣氣的,渾卻散發出人的氣息。
孟母攥手中的拳頭,心一橫,像是做出了什麼重要的決定。
“婉君,剛才都是伯母說錯話了,我在這里跟你陪個不是。”孟母強出一抹笑容,看的出來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唐婉君尷尬的僵在原地,冷不丁的白了一眼傅云深。
“沒關系的。”
孟母走遠后,唐婉君立刻甩開了傅云深攬著肩膀的手臂,一副見鬼的表。
出來吃個飯都能到,今天出門的時候真應該看看黃歷。本以為傅云深是回公司理事了,沒想到是來了這里。
“剛才我和孟夫人說明我們之間的關系時,也不見你反抗的這麼激烈。怎麼,現在又在這里跟我玩擒故縱的把戲。”傅云深饒有興致的看著。
他記得很清楚,剛才當著孟母的面說唐婉君是他妻子的話,沒有拒絕。
“我只是懶得解釋而已,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而且如果這麼說能徹底打消孟母胡思想的念頭,倒也不介意。
傅云深笑了笑,臉上的表讓人有些捉不。“和小君一起出來的?”
唐婉君輕抿著,緩緩的點了點頭,“他現在跟我哥在一起,我等下會去接他的。”
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突然攥了唐婉君的手腕。“正好先跟我去個地方,回來再去接他也不遲。”而且他相信唐修睿一定會照顧好小君的,倒也沒有太多的擔心。
唐婉君用力想要出自己的手,卻也只是徒勞,只能由著傅云深這麼拉著。
> 被強行塞上車,傅云深始終都沒說他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一個多小時以后,傅云深的車停在了夏淵所在的醫院,他先下了車,并且叮囑唐婉君在車上等他。
他上樓去取個東西,很快就回來。
唐婉君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明明可以離開了,卻真的坐在車上等著,直到他回來。
再次回到車上的時候,傅云深的手中已經多了個黑的文件袋。至于里面裝了些什麼,唐婉君就無從得知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唐婉君一臉嗔怒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又想搞什麼把戲。
傅云深倒也沒著急解釋,“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行駛到一半的時候,唐婉君才有些后知后覺,真不知道為什麼要聽他的擺布,就這麼上了他的車。
中途,唐婉君看著窗外的景象,總覺得這條路有些眼,自己好像走過這里。
直到車子停在了警局門口,才徹底明白過來。
本以為上次來這里和唐見面是最后一次來這里,沒想到這麼快就又來了這里,還是在自己不知的況下。
果然,人生就是由很多意想不到的小曲組的。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下一秒鐘,究竟會發生什麼。
“帶我來這里做什麼?”唐婉君冷冷的掃了一眼,并沒有要下車的打算。
“來都來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傅云深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態度。
“可我對你們的事不興趣。”
傅云深輕吸一口氣,極度耐心。見唐婉君紋不,他索直接下車把人給拽了出來。一只手拽著唐婉君的胳膊,另外一只手小心翼翼護著的頭頂。
唐婉君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傅云深,這里可是警察局!”在警局門口都敢對手腳的。
傅云深不以為然,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里是警察局,也正因為是這樣,接下來發生的事才會有十足的說服力。
距離唐婉君上次和唐見面總共也沒幾天的時間,可這短短幾天的時間,好像換個人一樣。
臉蒼白,看上去憔悴了很多,只是那雙看著唐婉君的惡毒眼神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現在就算把唐婉君碎尸萬段了一百遍,都難解心頭之恨,不過心的恨意卻因為顧及到旁邊的傅云深并沒有發作出來。
“云深哥哥,你終于來了,你這次來這里是不是要帶我出去?”唐暗沉的眸子里滿含期待,好像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塊浮木。
唐婉君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傅云深究竟在搞什麼鬼。
如果他是想讓自己來看他們上演非對方不可的深戲碼,真的不興趣。
想到這里,覺得自己沒有繼續帶下去的必要,起就要離開。
“用不了你多長時間的。”傅云深抓住的手腕,是挽留更是祈求。
這一幕,徹底刺痛了唐的眼睛,死死的咬著瓣,說服自己不要去在意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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