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打開,一枚碩大的鑽戒在水晶燈的照耀下,璀璨奪目。
周圍的姑娘們都忍不住驚歎道:“好漂亮啊!”
唐跟江媛也一起抓住阮甜的胳膊。
唐激得都音了:“甜寶,鑽戒!是鑽戒耶!九爺求婚不是臨時起意,是早有預謀!”
“早有預謀”四個字簡直辟,戰縉做事,喜歡萬事俱備後的“隻欠東風”。
尤其是關於阮甜的事。
阮甜也驚了,完全沒想到戰縉竟然還準備了鑽戒,這戒指不像是隨便買的,倒像是老早就準備好的!
“老九,這鑽戒什麽時候準備的?”忍不住問。
戰縉的薄淺淺一勾,溫的弧度與他眼底的溫寵溺相輝映。
“你十六歲的時候請人設計的,戒圈特地放大了,因為需要等你長到二十歲。
“現在你戴起來或許也並不合適,可縉哥哥等不及要預定我的小新娘。
“原本是打算人節的時候再給你一場浪漫的求婚,可是看到陸卓的婚禮,我著急了。
“我的小朋友,你願意嫁給我,讓我一輩子把你寵在心上,一輩子保護你嗎?”
阮甜眼眶有些熱。
戰縉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敲在心口,每敲一下,都會有一暖流從心尖上流淌而下,蔓延到的每一寸。
真的好。
但是結婚離太遠,還沒有想過。
阮甜還沒答應,一堆人就開始起哄:“答應他!答應他!”
南書意也坐在陸卓的上,雙臂環繞著他的脖子,坐著看熱鬧:“甜甜,答應吧,別耽誤我跟小狼狗房。”
陸卓的臉已經黑了,這個人真是!
如果不是為了陸家的名譽,他絕不會娶!
再看其他人,墨軒看了一眼墨小雅,最後視線還集中在阮甜的俏臉上。
他下意識攥著核桃,卻沒有盤。
旁邊的陸湛則臉上掛著笑,但眼神微微有些黯淡。
他忽然想起了衝浪時看到的一句關於暗的話:無數次想要出手拉住你,告訴你,我喜歡你,可最終卻又收了回來。為了避免結束,我避免了開始。
或許,他跟小姑娘之間,隻能是“記住我的好,或者,記住我就好”這樣的關係。
江媛是唯一一個看破陸湛的人,察覺到他的緒,跑過去勾住了他的肩膀:“別想了,你肯定沒機會了,那小妮子早就被九哥那隻老狐貍預定好了。
“你倒不如看看這些千金名媛,這麽多年輕貌的,就沒一個你能看上的?”
陸湛妖孽的臉上出一抹輕嘲:“哪有?你?”
“你有病啊,你看上我,我才會困擾好嗎?”江媛立刻收回手,臉有些漲紅,狹長的眸都跟著瞪大。
好心當驢肝肺。
好心安他,還來嘲諷?
再說,的確不是南書意那樣的妖豔,也沒南妤棠的清雅,更沒小妮子的甜,但也不醜好吧?
江媛有些打擊了。
陸湛也意識到自己過份了,說了一聲“抱歉”。
江媛“切”了一聲:“無所謂,反正我也不在乎。”
假裝整理自己隻到鎖骨的小卷發,其實是自我保護的狀態。
陸湛淡淡的說:“心裏裝了一個不可能的人,所以看誰都覺得差點意思。”
“那我祝你當一輩子和尚。”江媛不是好氣,這妖孽長了這麽好看的皮囊,白瞎了。
陸湛蹙眉苦笑,老爹前天還催他趕找個媳婦,要是真不結婚,大概會瘋。
江媛沒再懟他,衝著阮甜道:“小妮子,快答應九哥吧。”
阮甜也才回過神來,趕出手指,小表有點傲:“老九,你可得對我好,不然媳婦就跑了。”
“我發誓。”
戰縉把戒指戴在的中指上,現在可能大,但是等過兩年,他們結婚的時候,一定會長胖,到時候戴在無名指就剛好了。
要是有人知道戰縉的想法,一定會歎:九爺真的好腹黑。
阮甜舉著手指,這鑽戒真的太大了,而且真的好好看呀。
戰縉站起,寵溺問道:“喜歡嗎?”
“喜歡。”阮甜重重點頭,簡直超喜歡,而且覺很奇妙,像是宿命的安排。
兩人彼此凝視,經年累月積攢的意濃烈似火,任誰都能到,他們彼此心中隻有對方。
陸湛忽然帶頭鼓掌,之後就是“嘩”的一聲,掌聲如雷。
明若月抿著,能看出臉不好,但沒有發作。
墨小雅則氣的渾發抖,極力的克製著自己的怒火,隻恨不能現在就去把阮甜碎萬段!
去搶捧花,就是想利用明若月將戰縉一軍,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會不蝕把米,反而刺激他當眾求婚!
該死!該死!
氣死了!
以往做事從來沒這麽被過,可自從遇到那個賤人就各種不順,是專門克的掃把星嗎?!
**
一場隆重的婚禮結束,大家鬧哄哄的把新娘新郎送去婚房。
“各位,把時間給這對小夫妻,我們去嗨。”陸安邦哈哈大笑。
他臉上都是紅,說話大舌頭,走路更是晃悠,要是沒有陸湛跟陸遠扶著他,還不知道要摔幾次。
陸湛無奈:“爸,你喝多了,嗨什麽嗨?”
陸安邦不聽勸,一把拉過戰縉:“戰縉啊,我兒子都結婚了,下一個就是你了。”
“好。”戰縉笑著答應,眼尾的餘打向阮甜。
可阮甜跟唐他們這些好奇寶寶都一個個瞪著大眼睛,蹲在房間門口,本沒看他。
天已經完全黑了,房間雖然沒拉窗簾,但是依舊看不清楚彼此的臉。
黑暗的房間容易讓人想非非,尤其是孤男寡,共一室。
先前陸卓被南書意弄了那一次,對就避如蛇蠍,一直沒給南書意調戲他的機會。
可如今兩人領證結婚,算是給了南書意合法幹壞事的機會。
南書意推著他的椅,忽然彎下腰,一陣人勾人的香味瞬間在鼻息間。
陸卓頓時覺子一繃,結滾了滾,隻能強裝淡定:“你……你不嗎?”
南書意勾,纖細白的手指住他的耳朵,故意在他耳邊嗬氣:“,所以準備吃……你。”
轟!
陸卓立刻被火燒了一樣,也有了變化。
南書意咯咯的笑:“這麽不住啊?”
陸卓丟臉死了,下意識的用手遮住,可這哪能遮住呢?
南書意的高跟鞋在地麵上踩出清脆的響聲,繞到他前麵:“卓卓寶貝,咱們來點年人的遊戲。”
陸卓:!!!
他想喊,可嗓子又幹,而且沒等他裝模作樣的斥責就已經被這個人扔到床上。
借著月,他能看到南書意輕輕拉扯了婚紗後麵的綁帶。
黑婚紗緩緩墜地,仿佛有一團致命勾人的霧緩緩縈繞在空氣中,帶著致命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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