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宜遠嘬了嘬牙花子說:“也說不好,看起來比以前正常多了,但是我怎麼覺得有種要崩的覺?”
“就是太正常了?”榮清瞳問。
“對!”簡宜遠點頭。
榮清瞳問他:“他現在還跟著我嗎?”
“跟著,你不是說不讓他跟了?他就不讓你被發現。”簡宜遠說道。
榮清瞳問他:“不是和他說過有事直接來找我?”
簡宜遠說道:“我總覺得吧!他好像是怕你出危險,要一直跟著看才放心,就像是上次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有了心理影一樣。”
榮清瞳無語了,真的不適合當扈晁的心理醫生,但別人的話,他又不配合。
看樣子,還是要想辦法給他繼續進行治療。
回到家后,按計劃第二天要去公司理公事,將計劃加了兩條,這才開始繼續整理明天需要解決的功課難題。
第二天放學后,榮清瞳先到公司。
馬澤已經把近期的工作整理好給看。
榮清瞳理完公事,馬澤問道:“卓響那邊畢業了,后面怎麼安排的?”
“他已經保研了,導師是別的教授。”榮清瞳說道。
自己都不是研究生,所以沒資格帶卓響。
馬澤心里不太舒服,如果不是因為伊萬那種人耽誤了,現在早就深造了。
繼續說道:“我計劃讓他一年的時間研究生畢業,到時候他會留校,接任我帶完最后一年,大四學生們也進實習期了,到時候你給他們多安排一些機會。”
“這個你放心。”馬澤說道。
榮清瞳說道:“我計劃最長一年時間就能回來,到時候讓卓響負責你的工作,你就可以和我師姐結婚了。”
馬澤沒有說話。
榮清瞳主說道:“等我回來,你都三十多了,別說結婚,都該有孩子了,是我耽誤了你們。”
“清瞳,你別這樣說。”馬澤有些難。
榮清瞳卻笑了笑,說道:“好了,我去看一下驗收完的會所。”
“我陪你去。”馬澤站起。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我約扈晁過來,剛好讓甲方簽了字。”榮清瞳說道。
馬澤一看有事,也就沒再繼續跟。
榮清瞳坐到車上,讓司機去第一個會所,給扈晁打電話讓他有時間的話過來。
扈晁聲音平靜,然而掛了電話之后,卻轉過頭看向簡宜遠質問他:“昨天你回家,是不是和清瞳說什麼了?”
“沒啊!你現在這麼正常,我能說什麼?”簡宜遠聳肩。
“最好不是。”他警告地看簡宜遠一眼,嘟囔了一句,“這麼突然。”然后又看向簡宜遠問:“你看我這套服怎麼樣?”
“好的。”簡宜遠也看不出什麼,反正扈晁除了黑就是黑,款式都差不多。
“我要不要去換套藍的?”扈晁問他。
簡宜遠答道:“清瞳那麼忙。”
“不換了!”扈晁果斷地說。
榮清瞳到了會所。
扈晁讓司機停到遠遠的地方,準備過上半個小時再到場。
榮清瞳覺得屬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公司的員工都很優秀,完全到了驗收的結果。
不過益求的還是進行了修上的修。
把自己修過的部分拍下來,最后發給負責這個會所的員工,讓對方能在這個項目上有所學習、有所提高。
不論是哪一行,都要益求,讓自己在這一行的水平越來越高。
修到最后一個部分的時候,扈晁到了。
他站在門口,看著專注地修著墻面,補、改。
他沉浸在的認真中,這個時候的,格外有魅力,讓任何男人或是人都無法抗拒。
榮清瞳修完之后,拍了照,然后打包發給員工。
收了手機,轉過看到扈晁。
說:“剛好我在北江,我帶你看一下,今天晚上要驗收三個會所。”
扈晁沒有拒絕。
驗收過的,他不用看,但是他無法拒絕和走這一段路。
他疑心重地問:“簡宜遠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說你最近恢復得不錯。”榮清瞳看了看他,說道:“我看也好的。”
扈晁垂下眸,有些無法直視那雙澈的瞳。
榮清瞳假裝什麼都沒發現地回過頭,走到大廳,說道:“從這里看吧!我給你介紹一下。”
扈晁聽著娓娓道來。
榮清瞳說道:“我們這位設計師,擅長異域風格,所以整個會所雕的其實是一個神話故事。”
從客廳開始講起,每一個房間都代表了一個小故事,最后連一個大結局。
扈晁聽得很認真,相信聽講故事的人很,這個機會這麼難得,他該好好珍惜。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打斷。
榮清瞳說道:“其實對于一個人來講,無非就是那段時間的荷爾蒙,人的一生占據他重要的部分就是個人價值。哪怕這個人結婚有了家庭,他也要有屬于自己的價值,沒有價值的話,最親的人都會看不起他,其實這就是人。”
扈晁沙啞地開口問:“清瞳,你是專門為了講給我聽的嗎?”
榮清瞳看向他說:“也不是。你看看我,即使結婚了,也沒有沉湎于家庭,仍舊做著有意義的事。如果以后我能有屬于自己的孩子,我肯定會有一段時間回歸家庭,但我不會放棄自己,到時候正因為有了孩子,我才會給孩子做一個好的榜樣,讓自己更加努力。”
說罷,又說:“走吧!我們去看下一個會所。”
扈晁原本有一種覺,其實是來勸他的。
但是現在又不確定了,好像就是有而發。
他坐進的車子。
榮清瞳問他:“剛才的主題你還算滿意嗎?”
“滿意。”扈晁說道。
榮清瞳微笑著說:“我現在已經習慣從看作品了解一個設計師的心,我發現原來擁有有趣富心的人真的很多,剛才的雕塑風格,看起來明明很化,然而卻是位男設計師。”
扈晁皺眉。
榮清瞳說道:“所以我才覺得不可思議,男人居然也可以雕出那麼細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