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了想后,便捧著他的臉,在他的上親了一口。
“因有急事尋你,所以沒有在意。”說著便坐在他的上,摟著他的脖子,附在他的耳邊,把今日桑桑出門收到紙條的事告訴了他。
夫妻兩人這畫面,像在親熱一般。
說完后,玉拿出紙條和小金片給裴疆,繼而在他耳邊說:“你覺得是誰給你的?”
裴疆仔細的看了一遍紙條上邊的字跡,還有那塊金片,細想了想后低聲道:“不確定,我今晚去與莫子言商議一下,他比較聰明,許會看出點什麼。”
玉點了點頭,隨后似想到了什麼,有些愣愣的看向他:“為何晚上去尋,待會去不行嗎?”
裴疆搖頭:“我明面上與莫子言些接,對他好,即便私下約時間,也得避開許多耳目,我去尋他,安全一些。”
玉“也是”的嘀咕了一聲,隨即想起往事,下一瞬故作氣惱的捶打他:“沒親前你就經常趁夜潛我的屋子,親后你竟要夜潛別人家的屋子!?”
裴疆眼眸含笑的點了點的鼻子:“那下回換你潛我屋子。”
玉“呸”了一聲,甚是不滿的說了句你的屋子還不是我的屋子……
再說三更半月之后。已睡了兩個多月安穩覺的莫子言忽然覺得子忽然一冷。
有些悉的覺。
輕嘆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眸,溫聲道:“寒將……”
軍字未出,看到帳外幾步外,顯然比百里寒高大了許多的影,莫子言愣了愣。
不是百里寒。
正想問是誰的時候,只聽到傳來悉且低沉的聲音:“三妹晚上還會潛你的屋子?”
裴疆的聲音。
莫子言:“……”
他們兄妹怎麼回事……?
進屋子前提醒他一聲,不行嗎?
仔細想想,“禮儀”一詞于他們二人而言,估計八竿子都打不著邊。
第115章
屋中靜默了好一會后,莫子言下了床,慢條斯理的點了燈。
屋中逐漸明亮了起來。
若是正常些的兄長知道自己的妹妹三番兩次夜襲男人的屋子,定然是惱怒,但……
莫子言抬眼看了眼一如既往沉穩的裴疆,心下無聲嘆息了一聲。
罷了,兄妹二人本就對道德廉恥的認知很是薄弱。
莫子言心下頓時有些無奈。雖是如此,但還是朝著裴疆作請作,溫和有禮的道:“王爺請坐。”
裴疆坐下后,把東西拿了出來,開門見山道:“今日的婢收到了這兩個東西。”
莫子言在裴疆對面從容坐下,隨而拿起桌面上的紙條和小金片端詳了一許。
因百里寒選擇相信了莫子言,二人現在也站在了一條船上,所以莫子言也知道七月錫錠會,十月吳維會造反一事。
因為知道,所以看到紙條上方的日期和錫錠二字的時候,微微變了臉。
裴疆淡淡的道:“有人知道我們暗中對付吳維的事了嗎?”
莫子言繼而仔細端詳一下字跡,沉片刻,低聲道:“字跡娟秀,應當是子所寫。”再拿起小金片看了一會:“沒有任何的標記,約莫是提示婢這東西很重要。”
放下東西后,翻了兩個杯子。提起茶壺徐徐倒了放涼了的茶水。
“你可有懷疑的人選?”裴疆問。
莫子言放下茶壺,不疾不徐的道:“先前王妃來尋寒將軍的時候,主要是為了了解總兵夫人此人。后來王妃走了后,下與寒將軍相互分析了一下,寒將軍在回想在總兵府時,才約覺得在府中有人暗中助。”
綜合那日玉來尋百里寒所言的那些話,若總兵府真有人在暗中幫助百里寒的話,那這個人極有可能是總兵夫人。
“這消息只有是吳維邊的人才知道的,所以無非兩個可能。一是吳維早已經知曉了自己暴了,從而設下圈套讓王爺往里跳,二則是總兵府中有人想要他倒臺。”
裴疆端起茶水飲了一口,放下杯之后才不疾不徐的道:“前日在夜市剿了他搶的貨,昨日與今日又讓人一間一間鋪子搜查,這只會讓他下定決心造反,而不是來試探我再而下圈套。”
不是一,那便是二了。
兩人相視一眼,似乎都猜到最后這一點中的最希吳維倒臺的人有可能是誰。
半晌后,莫子言先出聲。
“近來我了解了一下,總兵夫人原是侯府嫡。以前吳維還是一個小將軍的時候恰巧救下了老侯爺,后來再向老侯爺求娶的,娶總兵夫人是因為權勢,而婚十年,有過三次孕,皆沒了。四年前侯府沒落,總兵夫人在府中地位不如侍妾。”
裴疆搖頭,“這不足以為想吳維倒臺的理由。”
莫子言淡淡的笑了笑,緩緩的道:“若是父母的死于吳維有關系呢?”
裴疆微微蹙眉:“怎麼說?”
“在四年前,皇上領兵起義的時候,有人誣陷侯府與義軍有關系……”
同仁帝本就殘暴,聽風就是雨,當下讓人抄了侯府,把人都關了大牢之中后,好在有老臣拼力相護才沒有被滿門抄斬,侯爺和侯夫人被賜了一白綾,而家眷都被流放,嫁出去的兒也沒有怎麼到牽連。
莫子言仔細調查了一下,總兵夫人許是了刺激,那年掉了第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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