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想到了你。”
“你之前和賀諶關系那麼好,直到他有可能會把人藏在哪里嗎?”
楚曜低頭沉思片刻,他對李昶說道
“這件事我得想想。”
“因為之前賀諶的藏地點很多,所以我也得想想。”
“畢竟狡兔還有三窟呢。”
“賀諶之前在國外也待過一段時間,但他這個人喜歡隨時隨地把自己的勢力帶在邊。”
“所以,國外肯定不會有了……”
李昶“行,楚總,那你慢慢想,等想到了,再告訴我。”
“但是得盡快,因為秦隊長那邊已經掌握了證據,現在就等救出他們的家人收網了。”
“這件事時間越久,會越來越難辦。”
“時間長了,秦隊長也捂不住真相。”
楚曜眉頭皺的深“好,我知道了。”
“你放心吧,我會盡快的。”
掛斷電話,楚曜起走到窗戶前,低頭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腦海中一片混沌。
其實他也不能保證,賀諶會把人藏在哪里。
當初他雖然和賀諶關系好,但是那個時候他不知道賀諶是這麼可怕的犯罪分子。
后來知道后,他們都表面裝作和諧,背地里卻都想置對方于死地。
楚曜微微吐氣,雙手放在臺的欄桿上,面沉。
當初去南都的時候,他就覺得賀諶怪怪的,不過他在南都待了那麼久,一直都沒有察覺到哪里不合適。
南都……
楚曜腦海中突然靈乍泄。
賀諶在南都不是還有個家嗎?!
楚曜立即給李昶打電話。
李昶沒想到,楚曜這麼快就想到了地方。
他欣喜的接起
“楚總,是想到了什麼嗎?”
> 楚曜“對。”
“賀諶在南都還有一個家。”
“他那個時候在南都開了一家音樂培訓教室,但是那整棟樓都是他的。”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
“現在想想,疑點還是很多。”
“三樓是音樂培訓教室,但是其他樓層,都有專人守著。”
“如果他把人藏在南都,京都的警察管不到。”
“所以就目前而言,南都藏人,是最安全的。”
李昶立即給秦牧發消息。
“楚總,你的消息很關鍵,我馬上告訴秦隊長。
“讓他去找人查。”
“如果查到了,那這件事對我們來說,真的太好了。”
“楚總,你的臥底生涯,也就結束了。”
楚曜角輕扯“好,那你快告訴他吧。”
“早點結束也好,我想和左柚結婚了。”
在和楚曜打電話的過程中,李昶已經把這件事在微信上告訴了秦牧。
這個時候,秦牧已經聯系南都的警察去調查了。
與此同時,秦牧也派了二隊的隊長過去配合調查。
秦牧這邊也集結了人手,等他們找到那些家人,他們這邊也可以行了。
南都的警察速度很快,他們帶著人到達那邊的時候,真的找到了村民的家人。
而且一個人都沒有。
賀諶還算有良心,沒有對他們的家人造實質的傷害。
南都的警察和二隊的隊長,一起解救了他們
的家人,不僅如此,他們還控制了賀諶的人,讓他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賀諶。
賀諶此時還不知道,他的最后一張底牌,已經被警察掌握了。
秦牧得知村民的家人被救,立即帶著人去抓賀諶了。
此時賀諶正在村民的家里和他們聊天。
這個時候,賀諶還在給村民洗腦,想讓他們把這件事下去。
村民們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人被解救了,所以答應了賀諶。
但實際上,他們對賀諶早就恨之骨了。
如果不是要顧及自己的家人,他們現在真的很想把賀諶掐死。
警車再次開進村莊的時候,賀諶臉上竟然一點慌的表都沒有。
他站在原地看著警車停在自己面前,面帶微笑。
直到警察走到他面前,拿出了手銬,賀諶臉上才有些慌了。
但他依舊認為,警察沒有任何證據。
“警察叔叔,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可是好人。”
“我今天來這里是和村民談合作的,他們說最近村莊不太平,所以想找保鏢保護一下。”
“你真的誤會我了。”
警車上,賀諶還在極力辯解。
警察最后被他絮叨的有些煩了,開口打斷他
“閉!”
“賀諶,你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現在不會還以為,你拿了村民的家人,他們就不會出賣你吧?”
“我也不妨告訴你,南都的警察已經帶人去了你之前買下的那棟樓里,功解救了所有村民的家人。”
“你現在,已經窮途末路了。”
“你難道還沒有意識到嗎?”
賀諶的臉立即變了。
他神沉的瞪著警察,完全沒意識到事會發展這樣。
“你也不用想著翻盤,你所有的手下,都被我們控制了。”
賀諶放在膝蓋上的手死死的握著。
心底的慌一浪高過一浪,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就這樣被出賣了。
警車在京都的警察局門口停下,大家押著他下車,看到站在警局門口的秦牧時,賀諶突然意識到,自己真的大勢已去了。
“秦牧,是你?”
秦牧微微一笑“賀諶,是我。”
“久違了。”
“之前沒有讓人抓住你的把柄,是我這輩子的憾,但現在,我不憾了。”
賀諶被氣的咬牙切齒
“秦牧!你他媽最好一直好好活著!”
“你以為我真的會毫無準備的被你抓起來嗎?”
“我告訴你,我還有好兄弟和老婆!他們會幫我報仇!”
賀諶話音剛落,秦牧俊眉輕挑“是嗎?”
“賀諶,你真的確定你老婆會幫你報仇?”
話音剛落,秦牧后走出一個穿著警服的人。
賀諶對上的雙眼,眼底閃過明顯的恨意
“沈念辭?連你也背叛我?”
沈念辭慢慢走到他面前“賀諶,你還沒看明白嗎?”
“這不是背叛。”
“我一直都是警察。”
“怎麼會存在背叛這個事呢?”
“不要問我為什麼。”
“你還記得,沈念念嗎?”
“就是那個藝學院的系花,被你的人賣到了緬北,最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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