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染急之下掀開了被子,將他小心翼翼的扶起來靠在枕頭上,隨后從柜子上取出了一個藥瓶,打開,倒出了幾粒藥丸塞進了蕭岳恒的里。
這種藥丸除了止痛之外,還有退燒的作用,藥效很快,并且口即化,十分方便。
溫染眼看著他吞下了藥,隨后將他上的睡袍小心翼翼的下來,果然看到他的傷口被猩紅的水浸了,這是發炎了。
“老公,你忍著點,我給你重新理一下傷口,別怕,我會輕輕的……”
溫染快速跳下床取出了醫藥箱,將蕭岳恒腹部的紗布一層層的拆開,最后一層的時候,因為沾染了水和傷口腐,所以紗布被粘合上了,輕扯卻并不容易扯下來。
可是如果用力過大,又實在是擔心會弄疼蕭岳恒,讓他痛,是溫染最不能容忍的事了。
“老公你等我一下。”
溫染忽然想起家里之前還有一罐潤膏,有著去腐生的功效,但是更大的功效是潤效果是5S級別的存在,只要倒上一點點,即便是兩條鋼鐵被粘合,那也可以輕易的打開,何況這只是紗布了。
不過,這個用量是很有講究的,不能倒多,多了會傷到原本的,也不能倒了,了那顯然是沒有功效的。
好在,這東西是溫染研制的,對這個用法用量掌握的很好,本不需要謹慎猶豫著去下手,隨手點了兩下,里默默的念了幾個數字,隨后手法快速的解開了紗布。
紗布下,蕭岳恒皮開綻大面積的創傷口,清晰的顯在溫染的眼前,
那駭人驚心的傷口,像是鎖魂釘般將溫染死死的釘在原地,怔在那,心底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刀子,一下下的割著,鮮淋漓,疼痛傳至的四肢百骸,每一都在囂張沸騰兇猛的撞擊,讓痛苦不堪。
甚至不敢手去。
他的腹部與后背大面積傷部位,還有口幾槍傷,甚至大也被東西劃破,十幾厘米長的口子,不止一條,而是七八條——
“嘶,染寶兒,冷,抱……”
蕭岳
恒吃了藥,雖然減輕了疼痛,可手不到溫染,即便人不清醒狀態下,可里還在不停的呼喚著溫染的名字,他真的是時刻都離不開。
溫染快速給他上好了藥,隨即用紗布繃帶包扎好,理好一切也僅僅過去了不到三分鐘而已。
溫染收拾好后,重新躺在了蕭岳恒邊蜷在他懷里,卻不敢靠的他太近,怕到他的傷口,只能將小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間,貪婪的呼吸著屬于他的氣息,眼底盛滿鷙恐怖的芒,低啞的喃喃:“老公,他讓你吃了這麼多苦,讓我們的寶寶們一出生就到了這樣的驚嚇,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
翌日。
盛洪雋得到了總統那邊的回復。
很快,盛洪雋將盛家四兄弟以及薄夜召集到了書房。
盛霆潯十分興的說道:“爸爸,總統那邊是不是i有消息了?他怎麼說!?答應了嗎?!”
盛洪雋點頭:“他沒有直接答應,但是也沒有開口拒絕。”
盛霆雷冷嗤一聲:“他可真是只老狐貍,呵呵!”
盛洪雋:“他在高位,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考慮事全面,怎麼可能為了我們盛家主和萊國開啟戰爭?他現在不阻礙我們,對我們來說已經十分有利了!”
盛霆梟:“父親,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這件事暗中做準備,既然總統不想明面上開戰,那我們也要適當給他這個面子才是。”
盛洪雋還未開口說話,一旁的薄夜道:“這件事就先不要告訴蕭哥了,他傷了,如果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好好養傷。也不能讓妹妹知道,月子還沒出呢,不能著急生氣上火,對不好的。”
盛洪雋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贊道:“還是你有心了,說得對,這件事一定要瞞著,這樣我們來規劃一下,記住,一定要對囡囡和岳恒守口如瓶。”
盛家四兄弟:“是爸爸!”
薄夜:“是,爸爸!”
只是,他們這邊籌劃,并不知道,當天夜里,他們費盡心思瞞著的溫染卻悄悄獨自一人離開了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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