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翹看了看人數,心下嘆,還得是風宗這五個顛公靠譜一些。趕到的時機也正合適。
不止秦淮看得愣神,段橫刀傻眼了,看著自己手里翻出來的寶貝,第一時間也放了回去,“你把陣法給破了?”
想破陣法也要講究一個境界,誰不知道七長老何等境界。
秦淮歪頭,聲音有些淡,“是謝初雪給你留了破陣符?”
能和七長老在陣法一道上比一比的,那應該就只有謝初雪了。
“沒有哦,他給我的符箓之前就用了。”葉翹見他們還要開口,抬手示意他們打住,今天是來劈山的,不是來這里和他們敘舊的,也才幾個月沒見,大家也沒什麼舊可敘。
“我長話短說,我在這十幾天的時間里面,七長老拿了不天材地寶吧?”
“對。”
段橫刀也覺得怪得很,這長明宗突然蹦出來個合巔峰的不說。那長老忒不要臉了,那群外門弟子四打劫,搶人機緣。
搞不懂他想做什麼。
“你們說,他想干嘛?”
葉翹:“第一,喂養先天靈。”
“第二,他神不正常。”
先天靈強弱也是需要喂養的,譬如塔靈會自己找吃的,養了個鬼王給它提供能量,暗書也需要的供養,七長老拿在手里的先天靈,都是各個地方的支柱,一旦被煉化,強行打開天門,且不說天上到底有什麼東西下來。
那些靈被融,一些地方沒了先天靈支撐,很容易大。
葉翹猜測,自己是將他徹底急眼了。
和原著當中他那穩穩地幸福不同,在這個世界計劃連續失敗,只能轉變策略,采用的手法也更加過激,同魔族和佛道聯合,率先拿五宗開刀,只要調走了那些宗主,他便是修真界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很顯然,一個能忍辱負重沉淀幾十年,乃至百年時間,就為一朝掌握宗門,那必不可能是因為神不正常才奪那些機緣的。
“他是想拿那些寶,來想喂養先天靈?”段橫刀不得其解,“他想喂養的靈是哪種的?”
先天靈也分好幾種,明月箭、暗書這一類屬于各種靈氣化形的,一個月華化靈,一個聚集了惡意的。
七長老喂養的都是哪種?
“這個要問你們吧。”趕來的沐重晞直接瞪他們了,“當初各地先天靈被奪,派你們去支援,你們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一個靈都沒保住。”
到頭來也就南海的龍珠保住了,那群龍族對他們可謂是恩戴德。
他一如既往不給人留面子,段橫刀忍了忍沒懟回去,只道:“別管是哪種,將先天靈聚集到一定的數量,若是被毀,會對修真界造不小的影響。”
這種況下必然會引起天道的震怒。
天劫之下,攪得天翻地覆,以氣運之子獻祭開天門。
七長老便是在踩在天道底線瘋狂蹦跶,妄圖打破兩界之間的制衡。
他就是攪個天下不寧,你當如何?
總歸只要將葉翹弄死,天道的一切謀劃都落空了。
從后那飛升之地,還不是他想便的?
沈紫微贊同,看著包圍上來的佛修,咂舌,“這麼多世家、門派下水就說明和七長老有牽扯的勢力眾多,咋辦啊?”
現在還只是一些普通佛修上場,再不走,等一會兒就是十二峰的峰主全部出抓了。
“你趕跑吧。”
沈紫微好心勸。
“我不想跑。總歸已經很了,其實也不介意再一些了。”葉翹仰頭盯著不遠的宗門,手里一把劍,帶著一子不服輸的勁兒,笑道:“總歸地也闖過,地牢也鬧過,即便再劈了昆山又能怎麼樣?”
秦淮皺了皺眉,“你……”
瘋了?
“他們說的也不無道理,你先別沖,我把肯德基帶過來了。”薛玙揪著眼前的小凰,塞到懷里,肯德基和小太子將溟魚放出來后,回了門派,一直在等葉翹的消息。
葉翹出手一接,發現這鳥還重的。
沒慣著它,往地上一丟,化了小蘿莉。
肯德基哼了一聲,紅發蘿莉轉了一圈,沖又聞又的,總覺在境的那些時日里面,又帶了幾個東西回來。
畢竟是兩個屬的靈,肯定是喜歡的,討厭的是不見君和暗書小棲,這三個間產。
他們看到含鏟與功德金蓮,恨不得暗扭曲爬行想集抗議。
又不敢。畢竟葉翹這幾天好兇。
就很郁悶。
方之謠不免看了一眼,總覺葉翹……還興的?
葉翹確實是有點興。
畢竟第一次打自己宗門,和各大峰主過招,怪激的。
他們也不過講了兩句,十八陣被破開,許是覺得沒臉,又暗恨這個葉翹不知使了什麼手段破了自己陣法,帶著峰主們趕到的那一刻,拋出一把靈劍,乍破云霄冽陣陣,合巔峰境界勢不可擋氣勢狠狠砸下,上還不忘道,“大膽葉翹。”
“竟敢擅闖長明宗。”
好一個倒打一耙。
葉翹手腕一轉,七寶傘撐開,七枚寶珠旋轉擋了合的一劍,嘖嘖稱奇。
另一個世界的段橫刀還真是天縱奇才。
“哇哦。”段橫刀不知道葉翹從哪里搞來的,但他覺得有意思的很,“后天靈?怎麼煉制的?你從哪得來的?”
竟然能擋合巔峰一劍,不得了。
葉翹奇怪看了他一眼,“你想知道傘的原理嗎?”
一晃傘,發現段橫刀眼睛都快黏在上面了,葉翹當即一笑,“幫我解決完長明宗的事,讓你回去研究研究,怎麼樣?”
段橫刀當然是應好。
沒有這傘,他也會幫的。
秦淮和周行云將后的師弟師妹往后一擋了,靈再強也架不住狂轟濫炸,七長老實力確實強,一劍飛來之際除卻葉翹,誰也沒看清楚劍是怎麼飛下來的。
劍靈們老老實實落在劍主邊,七長老一打量,看到了風宗的人,角勾了勾,不譏誚出聲:“怎麼,你們不守好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還來管起來長明宗的閑事了?”
除卻小師叔不在,其他峰主們均已來齊,臉全部拉的老長,隔著十幾米的距離都能覺到他們苦的心。
有朝一日,和自家門派的親傳拔刀相向,誰能想到啊?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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