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陸夫人說完,宗政越又叮囑沈長歌不要跑,就待在宴廳等他回來。
隨后宗政越帶小月牙去買新的‘冰淇淋’。
離開了將近二十分鐘。
等宗政越牽著小月牙再回到宴廳時,手里還多了一支大一號的南瓜造型‘冰淇淋’。
看到沈長歌跟陸夫人,正在和宗政家的一名親戚在聊天。
“慕戈,帶妹妹去找二叔。”宗政越把兒的小手,給小慕戈。
“知道了,爹地。”小慕戈看了一圈四周,見他二叔單手兜站在有一個紅酒塔前,輕輕搖晃著紅酒杯。
便牽著小月牙朝宗政驍走去。
宗政越走到沈長歌邊:“陸夫人,你跟長歌說完事了嗎?”
“已經說完了,我跟長歌一直待在宴廳。”陸夫人笑笑地回答。
“給你的,長歌小朋友。”
宗政越把南瓜造型‘冰淇淋’塞到沈長歌手里,然后拉著另一只手走開。
沈長歌垂眸著手里的‘冰淇淋’,小聲反駁:“我不是小朋友。”
“是。”
“不是。”
“是。”
“……”
兩人稚地想整個輸贏。
等沈長歌回過神來,發現他們到了宴廳外面的天臺。
宗政越問:“長歌,剛才陸夫人跟你說什麼事?”
沈長歌跟他說:“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說上次我帶兩個寶寶去陸家吃飯,陸家小爺也就是陸夫人孫子,很是喜歡小月牙,想讓陸家小爺轉到我們小月牙的兒園,但又對你有所顧忌,所以就問我了;我婉拒了,說兩個寶寶的事,都是你做主的,讓去問你。”
“既然知道我會生氣,怎麼還敢跟你提。”宗政越冷哼一聲。
沈長歌咬了一口他給帶回來的‘冰淇淋’,味道竟然還不錯,南瓜跟油融合在一起,甜而不膩,滿口香味,舌頭與上顎輕輕一,便化開了。
“好吃嗎?”宗政越低聲問。
“好吃。”沈長歌把東西遞到他面前:“你嘗嘗看……噢差點兒忘了,你剛才已經嘗過了。”
說著就要把手回來。
宗政越抓住的手腕,低頭咬了一口。
“我覺得你更好吃。”他在耳畔輕笑道。
“沒想到你是食人族的一員。”沈長歌假裝聽不懂他的暗示。
“竟然被你發現了。”
沈長歌:“……”
認真吃手里的‘冰淇淋’。
快吃完時,宴廳里傳出悠揚典雅的音樂。
是舞會開始了。
“沈小姐,可以邀請你跳一支舞嗎?”宗政越將左手放在背后,右手到沈長歌面前。
“在這里嗎?我、我不太會跳舞。”沈長歌一下子張了起來。
“不會,我可以教你。”
沈長歌將最后一口脆筒塞進里,白皙荑放在他的大掌中。
跟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宗政越真心夸贊:“長歌,你明明跳得很好,和我很有默契。”
“我很久沒跳過際舞了。”沈長歌解釋。
記得第一次跟他出席宴會時,跟他跳舞,在眾目睽睽之下踩到禮服擺摔倒。
那支舞沒有跳完。
那段時間,把自己關在房間,一遍又一邊地練這支舞。
數不清練了多次。
之后跟宗政越參加過幾次宴會,有的宴會沒有舞會環節,有的宴會有跳舞環節,宗政越卻不再邀請共舞。
宗政越注意到神有些難過。
“長歌,怎麼了?”
他的聲音,將沈長歌拉回現實,舞步了,接著腳一崴……
和第一次不一樣的是,這次沒有摔倒,宗政越將抱在懷里。
上次在那麼多賓客面前,只覺得很丟臉,沒有掉一滴眼淚;這一次,沈長歌卻很突然哭了出來。
“長歌,是不是腳扭到了?”宗政越張地問。
“嗚嗚我明明練習了很多很多次,為什麼還是跳不好……”沈長歌心里委屈極力,雙手攥著他的服。
真的好想跟他跳完一支舞。
“長歌,你剛才跳得很好,是我干擾到你了。”宗政越溫聲安:“沒事的,一次跳不好,我可以陪你跳兩次,三次……很多很多次。”
沈長歌喪極了:“嗚嗚我已經練過很多次了,就算你陪我很多次,依舊跳不好的。”
“總能跳好的,我們再來一次試試。”
宴廳里的音樂已經進行到一半。
宗政越拿出手機,找到剛才那支舞的伴樂,將一只藍牙耳機戴到沈長歌的耳朵上,另一只戴著自己的耳朵。
“開始了,長歌。”他掉臉上的淚水。
“我不要跳了。”
沈長歌抗拒地道,害怕會再一次出丑。
宗政越卻不讓如愿,強勢地帶起舞,沈長歌一開始跳得有些勉強,慢慢地,在宗政越的領舞下漸佳境。
一支舞跳完,沈長歌沒來得及多兩口氣,舞又開始了。
宗政越設的是單曲循環。
不遠,傅寒山坐在椅上,看著翩翩起舞的兩人,神沉妒恨,放在上的雙手用盡力氣握拳頭。
那樣好的景,他這輩子都無法跟小長歌演繹。
而這一切,全拜宗政越所賜。
傅寒山微瞇起鷙的眼,低聲呢喃:“宗政越,你讓我無法跟小長歌跳舞,那你以后也休想跟小長歌再跳半支舞!不,我要你后半生,彈不得、生不如死地躺在床上,看我跟小長歌如何幸福的……”
……
宴會結束,越歌夫婦跟宗政驍回到棲豪墅。
沈長歌回到房間,將自己摔在的大床上,長舒了一口氣:“好累啊~”
被宗政越拉著跳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舞,還是穿著高跟鞋跳的。
現在的腳又酸又痛。
腳踝一熱,沈長歌嚇一跳,連忙翻坐起來。
看到宗政越蹲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只高跟鞋。
“我只是想幫你把鞋子掉,這樣腳會舒服些。”宗政越解釋。
“噢……”
沈長歌隨意踢掉腳上另一只高跟鞋。
“我幫你按一下腳底,長歌。”宗政越先跟打招呼,以免一驚一乍的。
他的手剛到的腳掌,沈長歌就慌忙把腳回來:“我、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跳下床,赤著腳一溜煙跑進了浴室。
坐在浴缸邊緣,沈長歌雙手把自己的一只腳抬起來,嗅了嗅,腳上沾了些高跟鞋自帶的淡香。
“還好沒臭。”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