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遇安著小橘子,從喬家回到將軍府,秦白霜迫不及待迎了上來。
“兒子,了嗎?”
謝遇安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秦白霜急道:“你沒說你己經把靖安侯府隔壁的宅院買下來了,親之后喬不用離家,三年也不需要回淮州,五年之我們本家都會遷來京城?”
謝遇安再次搖搖頭,“老侯爺知道當年的事了。”
話一出口,秦白霜頓時啞口無言。
那件事,不管從外看從看,哪里看都是自己兒子過失在先,喬老侯爺生氣也是理之中。
“娘,我先回房歇一會。”
連日幾天他都沒好好休息一晚,昨晚又興的一宿沒睡,有些疲乏。
秦白霜以為兒子是挫,心疼不己,轉頭看向謝雁行:“謝家主,你別看著,快想想辦法幫幫你兒子。”
謝雁行波瀾不驚,淡淡道:“以前也沒人幫我。”
秦白霜了然,夸道:“誰能厲害過我們謝家主,這事還得謝家主出馬。”
謝雁行頷首,“行吧,我去找未來親家談談。”
秦白霜聞言,心中一定。
謝家主出面,這事穩了。
……
靖安侯府——
謝遇安不讓喬手,免得喬和喬父鬧矛盾影響父,但喬也不能坐著,回房立即提筆將喬振東所有喜好寫了下來,預備讓碧珠給謝遇安送過去。
哪知——
“小姐,對不起,碧珠不能幫你了。”
碧珠竟堅決地拒絕了。
“老爺有令,從現在開始,府上上下不得和將軍府的人接,小姐你也不得隨意出大門。”
碧珠十分同地看了喬一眼。
“小姐,你被足了。”
“啊?”喬如聞晴天霹靂。
【檢測到親親宿主對喬振東心存不滿,是否需要系統出手,修改喬振東的參數?】
喬正煩惱,偏偏這狗系統又冒出來。
這飯桶系統,事不足敗事有余,讓它修改保不定又會出什麼離譜的幺蛾子。
【別我爹!】
人心是需要慢慢打的,哪里能說修改就修改的。
喬振東雖了喬的足,但該玩還是玩,該出門還是出門,只是單純不讓見謝遇安而己。
接連三日,喬振東帶著喬上街看戲,赴宴會賓,走哪帶哪,就連軍營的接例會,喬振東都讓喬坐一旁旁聽。
監視是一方面,更多的是炫耀。
喬振東逢人便炫耀,‘這是我兒’‘你瞧我兒多漂亮’‘我兒多孝順’,就是絕口不提謝遇安和議親這件事。
喬幾次開口,都被喬振東避開,弄的喬也束手無策。
三天,整整三天!
己經三天沒見到的小安安!
想他!
……
天越來越冷,黑的也越來越早了。
東宮上下點起了燈,太子傷勢己穩定,得皇上應允,從長信宮搬回了東宮。
【阿律最小九了。】
江懷律正要歇下,架子上的綠皮鸚鵡突然了起來。
“是江懷律,江懷律最小九了。”江懷律糾正道。
江懷律永遠忘不掉,這鸚鵡送來的第一天,當著謝青璇的面喊出了這句話,他滿懷期待地看著謝青璇。
誰知,謝青璇一臉興,像是發現了了不得的事一樣,朝他道:“阿律哥哥,這綠皮鸚哥‘阿綠’,跟你同名耶!”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開竅的人?!
他是喜歡上了個傻的嗎?
江懷律越想越氣悶,闔上眼正睡下,忽地一陣寒風襲來,他倏地睜開眼,只見謝遇安神出鬼沒一般站在他的床頭。
“阿律,我去喬家提親了。”謝遇安張口便道。
得得得,這王八羔子又來!!
江懷律翻了個白眼,闔眼,扭頭,懶得理會這狗東西。
“喬侯爺把我趕出來了。”
“什麼?!”
江懷律聞言,猛地轉過來,作快的,拉的他傷口首疼,可他全然不在乎。
還有這樂子?那他得好好聽聽!
“你老丈人把你趕出來了?”江懷律忍著笑問道。
謝遇安點點頭,“我己經三天沒見到阿了。”
謝遇安說這話時,可憐兮兮的,但江懷律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出了聲。
笑得很大聲,笑聲都快掀翻東宮的屋頂了。
“好呀,好呀,真是天道好回,沒想到謝遇安你也有這天。”
這可以說是他最近聽到的最高興的事了。
太爽了!
江懷律笑夠了,這才大發善心關心起好兄弟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呀?靖安侯就算再舍不得兒,按理說也不應該這麼不近人呀,何況喬跟你這般投意合。”
“因為我辜負過阿,西年前……”
謝遇安將當年的事簡單告訴了江懷律。
江懷律聞言,整個人先是一呆,而后便是將一頓怒罵。
“王八羔子,這麼大的事你都不跟我說一句,你還把我當兄弟嗎?”
說道,江懷律又想起了什麼,“當初你一蹶不振要死要活的,就是因為這事?”
靠,怪不得!
他就說謝遇安這種心智堅定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場戰事就陷迷障之中了,原來癥結在這里。
江懷律看了看垂頭喪氣的謝遇安,大義舍鼓舞道:“你好歹跟喬心意相通,只要搞定老丈人就能修正果了。你看我,我還不知猴年馬月呢。”
謝遇安抬眸看了看他,然后點了點頭:“確實,看到你,我心里覺得好多了。”
說罷,他又攤開了掌心,掌心里是一個圓滾滾的小桔。
“阿送我的桔,我都舍不得吃。”
江懷律:……
江懷律收回方才對他的所有同,送他一個字:“滾!”
謝遇安也沒想留,“我剛從應天書院回來,順路經過來看看你的,快點養傷,不然我的喜酒你喝不上了。”
“謝遇安,趕,麻溜的給我滾!!”江懷律摔出去一個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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