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宛甜忍不住問:“我猜,日記肯定不止這一篇的,其它的呢?其他的也給我看看。”
俞嵐認真道:“其他的不重要,跟你也沒關系,就這一頁。”
莫宛甜抿淺笑,放下資料,好奇問:“還有別的嗎?”
陳慕寒惱怒道:“這些還不夠嗎?”
莫宛甜搖頭,“不夠。”
陳慕寒和俞嵐相視一眼,有些出乎預料。
莫宛甜淡然一笑,欣道:“我很想知道,白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這種想法的。想我幫他生孩子,應該是很喜歡我才會這樣想吧。”
陳慕寒怒火中燒,手指了一下莫宛甜的腦袋,“你真的是個腦,他從你高中開始就算計你,截你的選校,阻止你出國,還害你邊的異朋友,我也是害者。”
莫宛甜好奇,“你怎麼也是害者。”
陳慕寒雙手叉腰,咬牙切齒,“我去留學的免費學位,是他暗地里花錢給我買的,目的就是拆散我們。”
“拆散我們?”莫宛甜疑:“我們又不是,有什麼好拆散的?”
陳慕寒解釋道,“所以,我才覺得他可怕。”
俞嵐看看莫宛甜,再看看陳慕寒,說道:“更可怕的還在后頭。”
說著,又掏出一疊照片,遞給莫宛甜。
“他心理有點扭曲變態。”俞嵐語重心長道:“宛甜啊,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不要一時沖。”
莫宛甜接過照片。
一張一張地看,眼眶莫名地潤了,心里說不上來什麼滋味。
照片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每個角度都是且拍的,不管在干什麼,都被拍下來。
甚至有睡覺的時候的照片。
并不是每張照片都是唯的,有很多張在穿子時,重點放在于部,部。
如果單獨拿出來看,的確很猥瑣,有被侵犯到的覺。
可跟一堆各個角度拍的照片來看,這不就是一個年拍暗對象的瘋狂舉嗎?
從這些拍的照片來看,白越的確很瘋狂。
可為什麼一點也察覺不到?
陳慕寒著手中厚厚的照片,“這麼變態的男人,你不覺得可怕嗎?”
俞嵐提醒道:“還記得你高三那年,在校門口被一個男生當眾表白嗎?”
莫宛甜點頭。
“那男的,第二天就躺醫院了,一周后全家搬到其它城市謀生。”俞嵐說。
陳慕寒忍不住吐槽:“白越就是有病,心里灰暗到沒人。”
莫宛甜低下頭,難過地呢喃:“所以,他從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暗我了?”
陳慕寒被氣瘋了,一把握住莫宛甜的手臂,“你能不能捉住重點?我們聊的是他的人品人格,以及他做事的手段。如此扭曲暗的男人,你就不害怕嗎?”
莫宛甜把照片攥在手里,反問,“我為什麼要害怕?他會做出這麼多暗的事來,是誰的?還不是他母親一手造的嗎?”
“你可憐他?”陳慕寒無法理解莫宛甜。
莫宛甜苦笑,“我是可憐他,但我更他。”
俞嵐一聽這話,徹底懵了。
莫宛甜白越?
那……那剛剛拿出來想要讓莫宛甜看清楚白越的人品,想讓害怕,讓覺得白越變態,從而離開白越。
現在看來,不就全部了推波助瀾的助攻嗎?
俞嵐再看向陳慕寒,覺得他真的是豬腦袋,竟然跟說,莫宛甜不喜歡白越,只是被騙?
陳慕寒捂著額頭,苦一笑,倒在沙發上,無力再勸說。
莫宛甜對著俞嵐說,“阿姨,嘉欣姐知道白越的為人嗎?”
俞嵐尷尬一笑,“當然知道,還是聰明的,不會選擇這麼可怕的男人。”
莫宛甜:“那就好,像白越這種可怕的男人,還是不要去禍害別的生了,就留給我吧。”
陳慕寒忍不住怒吼,“莫宛甜。”
莫宛甜被他嚇一跳,驚愕地著他,“你這麼兇喊我名字干什麼?”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些年讀的書,學的知識,求的學問,都到哪里去了?你現在像什麼你知道嗎?像個沒腦子的草包,被白越迷得神魂顛倒,是非不分的草包。”
莫宛甜被陳慕寒兇狠的話罵哭了,委屈地開口:“我喜歡一個人而已,怎麼就沒腦子了?白越是拍我,幻想過睡我,想我給他生孩子,甚至惡意驅趕我的追求者,不擇手段斷我求學路,拆開我和你結伴同行的留學路。在你看來,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可怕的,扭曲的,可我不覺得,我只覺得他這些年一直在暗我,我卻不知道,還讓他了這麼多苦,我現在只有心疼,難過,和。”
俞嵐冷哼一聲,聽不下去了,站起來離開客廳。
陳慕寒拳頭握,言又止。
莫宛甜吸吸鼻子,掉眼淚,說道:“如果我早知道他暗我,我早在幾年前就跟他表白了,然后跟他早,而不是等到現在。”
陳慕寒怒紅了眼,“他一直在算計你,你到底他什麼?他的卑鄙嗎?”
“陳慕寒。”莫宛甜忍無可忍,厲聲怒叱,“你再說他一句壞話,我們的友誼就到此為止吧。”
放下話,莫宛甜拿著包站起來,大步離開。
陳慕寒心急如焚,大步追上。
兩人一前一后,追到了大馬路上。
陳慕寒扯住莫宛甜的手臂,態度溫和下來,小心翼翼地說,“宛甜,我真的只是想讓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你能不能好好想清楚,不要一時沖。”
莫宛甜無比真摯嚴肅,“陳慕寒,我白越,我很很他,如果你還想當我的朋友,那就祝福我們吧。”
“宛甜……”
“你什麼也別說了,拍我是不對的,意我是不對的,算計我是不對的,甚至設局引我甕,也是不對的。他沒有一件事是明磊落的,但這些事,都是他喜歡我的表現,我一點都不討厭他,我甚至更他了,你懂嗎?”
陳慕寒難過得雙手撐腰,仰頭看天,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莫宛甜繼續道:“是我向他提出結婚的,按理來說,是我向他求婚的,麻煩你以后不要再跟俞嘉欣合伙起來拆散我和白越了。”
放下話,莫宛甜轉大步離開。
出了路口,攔截一輛出租車回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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