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卓似乎想到了什麼,勾起角笑了。
“不過我沒有料到的是,這兩個人,比我想象中厲害。”
沈云初臉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就因為這個原因?
就因為這麼離譜的原因?
爸媽和陸軍卓沒有其他恩怨過節,卻平白無故就賠上了命。
爸媽,是因為……
陸隨墨似乎知道沈云初在想什麼,只手抓住了的手:“不只因為這個。”
沈云初回過神來,轉頭看向陸隨墨,卻又很快聽見電視里面陸軍卓道:“當然,我也想要沈氏集團的。”
“沈氏集團這些年發展不錯,并且因為從事珠寶行業,手里的貨價值高,能變現。”
“如果能夠拿到沈氏集團,那就太好了,那可是一大筆錢啊。”
“足夠我做很多事了。”
“我當時算了算,我如果拿下沈氏集團,再加上這些年的財富積累,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和陸氏集團抗衡,就可以將陸氏集團直接吞并。”
“所以,我安排了沈云初和陸隨墨那天晚上的一夜,安排了葉景和沈云初結婚。”
“安排了沈云初父母的死,安排了沈云初的流產。”
“這樣一來,葉景就可以借著沈云初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以沈云初出軌為由,要求離婚。”
“他如果離婚,可以分割沈云初手里百分之五十的沈氏集團份。”
“如果,沈云初再在他們離婚之前死了的話,沈云初沒有其他的親人,他就可以得到沈云初手里所有的份。”
“到時候,沈氏集團不就徹底握在我手里了嗎?”
陸軍卓聳了聳肩,說起自己手里沾染的人命,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事實上,這也不是我第一次這樣做了。”
陸軍卓歪著腦袋笑了起來:“北城有很多,之前悄無聲息被我吞并了的公司,我用的都是相同或者相似的手段。”
“針對的,設置高端殺豬盤。”
“然后將對方手里的公司和資產搶過來,最后握在自己手里。”
“他們只會以為是離婚后搶走對方資產的男男不善經營,所以將份賣給了我,卻不知道,這些從頭到尾都是我設下的局。”
“但我針對沈氏集團針對沈云初設下的這一局,卻的確是第一次失敗。”
陸軍卓臉一下子變得冷厲了起來,臉上笑容卻是意味深長:“不愧是我的種,青出于藍勝于藍啊。”
他歪了歪腦袋:“就是不知道沈云初知道之后,面對這樣的枕邊人,會不會心里犯怵。”
沈云初下意識地抬起眼來看向坐在邊的陸隨墨。
陸隨墨也在看電視,眸暗沉一片。
似乎察覺到了沈云初的目,他轉過了頭來:“看我做什麼啊?”
“難道對我有什麼企圖?”
“蛋糕怎麼不吃?”
“快吃快吃,再不吃就遲了,你又要說太晚吃甜食發胖了。”
“不過我不建議晚上陪你運運,消化消化。”
沈云初仍舊不為所,只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陸隨墨笑了一聲:“難道你覺得我會因為他說的這些話而覺不高興?”
“放
心。”
“我相信,一個人的格秉,和長環境的確是有著分不開的關系。”
“但陸軍卓對我的作用,最多也就是貢獻了一顆小蝌蚪而已。”
陸隨墨眉眼彎彎:“你和我一起睡,會犯怵嗎?”
沈云初點了點頭:“老實說,會。”
陸隨墨的眸一下子深了幾分。
“畢竟你經常半夜的時候,趁我睡著襲我。”
“的我親親我,甚至有一次,你直接……”
沈云初咬了咬:“把我給弄醒了。”
陸隨墨眼中戾散去,重新暈染開笑意:“我直接什麼?”
“寶貝兒怎麼不繼續往下說了?”
沈云初哼笑一聲,沒有理會他,徑直往下道:“而且,你現在的資產都已經徹底屬于我了。”
“我怕什麼?”
“你現在也不過就是一個替我打工的高級打工人罷了。”
沈云初抬眼挑眉:“如果你哪天惹我不高興了,我就將你開除了。”
陸隨墨笑了起來:“那沈總,接職場賄賂嗎?我可以接職場潛規則。”
“你,潛規則我。”
后面的節目容沈云初也不想看了,只轉了臺,隨意找了個綜藝節目,而后端起桌子上的蛋糕:“算了吧,你不夠甜,又不好吃。”
陸隨墨揚了揚眉,似笑非笑:“是嗎?不好吃嗎?”
沈云初覺得,陸隨墨這分明就是暗示。
該死的,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記憶。
“你閉。”
br> 沈云初甩了甩頭,將那些奇奇怪怪的記憶甩出了腦外。
陸隨墨果真閉了,沈云初吃了兩口蛋糕,才又問著:“我之前看警方發出去的公告里面寫,陸軍卓被判決死刑,立即執行。”
“這個立即執行指的是?”
“已經執行了嗎?”
陸隨墨良久沒有開口,沈云初抬眼看過去,就看見陸隨墨抬起手來,在自己的上比了個拉上拉鏈的作。
“……”
這人,真煩死了。
“回答,可以說話了。”
陸隨墨笑了一聲,這才點了點頭:“已經執行了。”
“我人收斂了骨灰,到時候分一小瓶給你。”
沈云初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分一小瓶給我?給我干嘛?”
“你拿去放在你爸媽墳墓的前面,最好再做個陸軍卓模樣的小人,讓他跪在你爸媽墓前,把那骨灰裝在那跪著的小瓷人里面。”
“陸軍卓作惡多端,讓他跪著給你爸媽賠罪。”
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謬,但沈云初竟真的有些心。
陸隨墨想了想:“算了,免得你麻煩,我先做好,分你一個。”
“我得多做幾個,畢竟,陸軍卓犯下的罪惡可不止這麼一個。”
“我爺爺墳墓前該有一個,我再聯系聯系其他的害者家屬。”
沈云初抬起手來按了按額角,行,真行。
恐怕也只有陸隨墨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了。
沈云初想起剛才陸軍卓在節目里那冷漠且囂張的模樣,不知道他現在什麼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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