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說不上誰對或者錯,沒辦法埋怨誰。
已經發生的事就是唯一可能,就算責怪、怨恨、懊悔、難過……事也改變不了什麼。
與其執著于過去,不如往前看。
岑媽說得對,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一樣這麼幸運,相隔二十年還能找回自己的親人。
莊鶴之見已經想清楚,輕吻著的額頭,淺淺地笑了一聲。
“那我們就去嚴家見見他們,你可以繼續做秦梔落,繼續做我朋友,要不要多個嚴家千金的份,看你意愿。”
秦梔落沒有抬頭,腦袋埋在莊鶴之的懷里,能清晰地覺到來自他上的安全。
半晌,聽見自己的聲音說:“我還是有點擔心,萬一他們不喜歡我,和自己預想的有差距怎麼辦?”
這不是對于這個人的失,而是對于“嚴月黎兒”的失。
自己的話,怎樣都可以。
幾乎沒有遲疑,他回答說:“這不是你現在該擔心的,他們如果不喜歡你是他們沒眼,沒必要因為任何人的眼而自我懷疑,更沒必要因此而想著去改變自己。”
其實心里有了答案,只是聽著人說出來這些話,心里會更有底氣一些。
抱住他的腰,像只小考拉一樣掛在他上,乎乎的,特別黏糊。
輕聲說:“睡吧,你明天還得上班。”
“不。”莊鶴之的大手上的腰,輕地往上挲,沉斂的嗓音往耳朵里鉆。
“我已經抓把明天地工作安排好,明天一天的時間都是你的。”
慵懶隨意的聲音里帶著濃重的暗示。
秦梔落總算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晚還在書房里忙工作。
下意識瞪大眼睛,的手指搭著他的肩膀:“那也很晚了,
該睡了。”
“你白天睡了那麼久,心里又裝著事,能睡著麼、嗯?”
他意味不明的鼻音輕敲著的心弦。
秦梔落腦子剛接完這個消息,綿的親吻已經鋪面而來,伴隨著男人磁的低音:“和我一起做點助眠運、不然你會睡不著的。”
夜在無聲蔓延,關掉燈的房間陷漆黑之中,只剩下盈盈的月從落地窗投進來。
映照出房間纏的影,無聲訴說著親的曖昧。
翌日,房間里自窗簾很厚重,閉的時候完全覺不出來時間。
秦梔落睡到自然醒,過手機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
暗道,果然縱y過度會很好睡。
這一覺睡得很沉,幾乎沒做夢。
起床后整個人都神清氣爽的,心也好了很多。
下樓的時候莊鶴之已經給準備好早餐。
準確地說,更像是午餐。
十指不沾春水的某人,此時完全沒了半分金主大大該有的樣子,化溫心的私人管家,只服務的公主。
桌上擺著幾樣比較常見的菜,還有喜歡吃的酸棗米糕。
莊鶴之看喜歡,私下找岑銀要了做法,步驟有點繁雜,但只要能多吃一點,他就愿意為做。
“今早嚴屹琛和嚴家二老都來過電話,我讓他們別打擾你睡覺,就沒讓他們過來。”
但是他們送
來很多禮,大包小袋,裝了好幾車。
此時那些東西正擺放在龍灣的客廳里,滿滿的一大堆,像坐小山似的,秦梔落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了。
有點疲憊地著自己的頭:“他們還有沒有說什麼?”
這個反應,說明還是有點無所適從。
莊鶴之將摁在椅子上,示意先吃飯。
“他們的意思是先辦個家宴讓你回去給家里人見見,如果你愿意的話后續再對外界公布你的份,但是你不想的話也可以從長計議,一切看你意愿。”
秦梔落抿了抿。
嚴家有些太迫不及待,因為他們足足了二十年煎熬。
可以理解,只是自己雖然做好心理準備,但是心還是七上八下的。
想了想說:“可以的話,讓他們去墓園吧,我想見見……他們。”
“爸爸”、“媽媽”這兩個稱呼,暫時有點兒開不了口,但是這麼說,莊鶴之也能理解。
他給舀好湯,再手替把兩邊的頭發整理整齊。
“好,我去替你聯系嚴家,你先乖乖吃飯。”
“你也先吃吧。”
“不著急,一會兒的事。”
說出這話之后,莊鶴之當著的面把電話打給嚴屹琛,簡單說明之后,嚴屹琛緒很激。
“那太好了,我這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爺爺。你告訴梔梔,別有心理力,我們一家都很期待能回來。”
但是又不想給太大力,所以基本上都很尊重的意愿。
莊鶴之說需要時間消化,暫時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嚴家就真的
沒有人出現在面前。
等主邁出那一步。
吃完飯,秦梔落又給岑媽打了個電話。
接通電話的時候,岑媽那邊況已經穩定下來。
聲音有些疲憊,總還算輕松。
“孩子們已經沒有大礙了,替我謝謝莊先生請來的醫生,還有捐贈的那些藥和營養品。”
想了想,岑銀還將上次莊鶴之捐款的事說了。
那些錢足夠給孩子們建一座新的室樂園,里面安裝上空調和娛樂設施,這樣不管冬天夏天,就可以在溫度適宜的環境下玩耍。
還可以給孩子們翻新宿舍和購買冬。
秦梔落掛斷電話,莊鶴之那邊也正好吃完飯。
過去坐在莊鶴之上,抱著他的脖子親了幾口。
“謝謝你為小蘿卜頭們做的一切。”
“嗯~我接寶貝的謝意,不過,一句話似乎不大夠。”
見心好了,莊鶴之又開始耍流氓。
秦梔落才不上這個當,親夠之后就從他上下來,踩著拖鞋往樓上走。
“我要去試試見面時穿的服,多還是有點張。”
話音剛落,伴隨著從后面靠近的腳步聲,秦梔落忽然覺子一輕,雙腳離地,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你干嘛呀!”
某人沉斂的回答從頭頂上方傳來:“不是要試服?我幫你參考。”
“不要,你去忙工作吧,免得又加班到半夜。”
的聲音很快被他吞進肚子里,他繾綣纏綿地說:“不急,幫朋友選服更重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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