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策知道有一部分過去,裝在一個不風的黑匣子里,那是最重要的長,也是最痛苦的記憶,但這個黑匣子已經被人打開了。
“我是查過。”邊策不再瞞。
姜辭聳聳肩,一笑而過。
“還記得你坐在老太太的花園里跟戴士說的那些話嗎?”邊策問。
“你真的聽見啦?”時隔一年,姜辭臉上仍出得逞的笑容。
“我一字不差的聽見了,還記住了。”邊策輕聲嘆了口氣,問姜辭:“那我是什麼反應?”
姜辭微微怔住。
那晚有人喝醉了,把他當邊騁,讓他千萬別去招惹這位頑皮的姜小姐……
“姜辭,我出去追你了啊。”
那晚老姜再三叮囑,再貪玩,也別招惹邊家這兩兄弟,可他一追出來,就立刻上了他的車。
邊策放聲音:“如果一定要追溯源,那晚,我就已經為你心。”
姜辭看著說這句話的邊策,眼眸中匯聚一些后知后覺。所以他激烈地回應那個突如其來的吻,不是訓誡,更不是教學,而是與如出一轍的沖。
“其實我知道,一樁婚姻當然拴不住你的心,你甚至到這一刻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地信任我,但我這個人從來不缺耐心。”邊策握姜辭的手,“我會等,等你需要向我示弱的那一天。畢竟我早就向你示過弱了。所以,是我先上你。”
姜辭的眸有些閃爍。他口中那幾個瞬間的形,竟清晰的像天上明亮的星星,一閃一閃,閃進心坎上的褶皺里,用亮抹平了藏疊起來的暗。
于是,把手掌從他手心里出來,直,放在他眼前,然后讓中指和小拇指與無名指微微錯開,“多難得的時刻啊,這時候你還不拿出來,就再也沒有這麼合適的契機了。”
“誰告訴你我準備了?”邊策失笑。
“不需要誰告訴我,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當邊策取出戒指,套住姜辭無名指的時候,這個海邊的夜晚在這一刻定格。
后來的后來,當姜辭給一個姜岸的小姑娘講述這段故事的時候,說,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先起的頭。
不過,從頭到尾,都是說了算。
在最好的年華遇見了最好的人。說姜岸的這個“岸”字,是岸邊的岸,是為了紀念的先生邊策為心鑄造的這個港灣。
的嘉年華,在邊先生建造的港灣里得以綻放。
岸邊的邊,是邊策的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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