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反對,我也不怕,可我怕我媽寧死也不讓我們在一起。”
“哦,要不你們幹脆先把肚子搞大了,要是你親媽,肯定不會讓你的孩子沒爸爸。”
簡葇搖搖頭,“你是不了解,要讓知道我懷了鄭偉琛的骨,肯定立刻讓我把孩子打掉。”
“不是吧,犯得著做得這麽絕嗎?!什麽深仇大恨哪?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哪?”
“犯得著!”
駱晴驚得半天都合不上,最後問:“那你打算怎麽辦?該不會讓我夢中人沒名沒分跟你耗一輩子吧?”
簡葇一口氣把一罐啤酒都喝,“我也不知道。你夢中人說他能解決,那就讓他解決吧。”
“哦……”
一個下午,耗在駱晴家裏喝酒,喝完了冰箱裏的啤酒,又把存的紅酒喝了。後來喝得有點暈了,拉著駱晴吐苦水,“你知道我多羨慕你嗎?對你來說,就是你一個人的事兒,你可以想就,想親就親,不用怕任何人看見……我不行!我才跟他參加個婚禮而已,‘小三’的罪名又扣在我頭上了……他老爸拐彎抹角告訴我,別指進鄭家的大門?切,以為我稀罕嗎!?”
駱晴反問:“你不稀罕嗎?”
“不稀罕……可我舍不得他!就算得再辛苦,就算跟他在一起就像把心放在雲霄飛車上,一會兒拋到半空,一會兒掉到穀底,我還是舍不得他……”
“那正好啊,你不是最喜歡坐雲霄飛車嘛?坐一天都不會膩。”
“呃,也是!”
簡葇仔細想想,是啊!或許就是因為喜歡,所以,注定了要把全部的都耗在這段像雲霄飛車一樣的上!
不管結果如何,都要努力一次,不讓自己後悔!
喝到了傍晚,簡葇才給助理張昕打電話,讓張昕過來把接回家。張昕一向是個不多話也不多事的好助理,把送到了家門口,就離開了。
打開家門,正想回臥室好好睡一覺,卻意外地發現沙發上坐著個穿浴袍的男人。
眼睛,定神一看,竟然是鄭偉琛。
他正在看新聞,沐浴後的頭發都幹了,看樣子已經回來很久了。
“咦?你這麽快回來了?”還以為他會很晚才能回來,說不定晚上還要跟他久未見麵的未婚妻傾訴衷腸,或者再來一段纏綿悱惻的激戲。
“吃個午飯,還要多久?”他隨口說。
“就沒幹點別的事兒?”
“有你在家等我,我哪有興致幹別的事兒?”他慢慢走到邊,指尖拂開擋在眼前的頭發。
順便瞄了一眼他在睡袍外的,果真沒有人留下的印記。
他聞到了上的酒氣,“你喝酒了?”
“哦,一點點。”
他蹙眉,“跟誰喝的。”
想起鄭偉琛剛被駱晴親了,又去和未婚妻吃午飯,輕挑眉梢,故意用挑釁的語氣說:“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買的是我的所有權,又沒買我的自由,你吃你的午飯,我喝我的酒,你有什麽權利管我?!”
“是嶽啟飛吧?”他淡淡問。
靠近他,眨著如的眼,“你不是學偵查的嗎?不是所有的事都瞞不過你的察力嗎?那你猜猜,我跟誰喝的酒?”
他靠近,輕輕嗅著上的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啊?”
在驚中,他直接橫抱起,大步走向臥室。
“你要幹什麽?”
他理所當然答:“還能幹什麽?嚴刑供!”
“鄭,你就隻會這一招嗎?就不能換點新鮮的?!”
“我會的招數很多……”他將丟在床上,整個人在上,雙手控製住想要掙紮的雙臂,“不過,我對你隻用這招,因為我喜歡!”
“你!”真是被他弄得無語了。
確切地說,本沒有辦法說話了。
在酒和的雙重作用下,在他無休無止的挑逗中,的越來越綿無力,骨頭好像也不再屬於自己,隻能任由他擺布,直至完全臣服在他激的旋渦裏,不能自拔地戰栗著。
再後來,實在不堪忍,抓著他的手求饒:“不要了,我招了,我全招了,你饒了我吧。我不是和嶽啟飛喝酒,我是……”
“和駱晴喝的酒。”
怔了半天,“你知道?!”
“你的上有‘迷’的味道,上午我跟喝咖啡時,就是噴的這款香水。還有,我送回家的時候,看見你的車停在家樓下了……”
短暫的驚訝後,才反應過來,手抓起枕頭就朝他上砸去,“你卑鄙,你無恥,你下流……”
他一把扯住手中的枕頭,順帶將整個人扯他的懷中,擁住,“你現在才知道嗎?我以為你早就知道。”
“你……”
“我還能更無恥,更下流,你想試試嗎?”
手摟住他的肩膀,子在他前,“想。”
正近黃昏,天邊飄浮著和嫣紅,影越來越濃,遠高樓大廈暗淡了廓,唯獨眼前的人,還是那樣清晰的模樣,一如他們的初見。
簡葇輕輕著他的頭發,離開他的念頭就像天際的,越來越模糊。
到異樣的火熱,趕退後,提醒他,“你,你還沒戴那個呢?”
“今天不想戴。”
不想?這理由還真充分。
“萬一我懷孕了呢?”努力用了糨糊的腦子算了又算,也算不出今天是不是危險期。
“懷了就生下來,我養得起。”
不是能不能養得起的問題,而是還排了一大堆的工作,電影、電視劇,還有代言,一旦違約,違約金不是一筆小數目,想想就疼。
不過,貌似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簡葇用被酒麻痹的大腦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重點,“可是,我聽說酒後懷上的孩子,免疫力會很差的。”
“哦?是嗎?”對於這個問題,鄭倒是仔細考慮一下,才做了決定,“沒關係,我的基因,差不到哪裏去。”
躺在床上,忽然覺得駱晴讓先把肚子弄大是個不錯的建議,孩子或許是唯一能讓媽媽接鄭偉琛的辦法。那麽,萬一有了,不妨先找個地方生下來,估計媽媽再恨,再怨,也不會把的孩子掐死。
有了這個認知,便格外的賣力,直到枕頭都被汗水浸,鄭才心滿意足地披上服,下床給煮炸醬麵,以彌補耗盡的力氣。
……
飯桌前,端著香氣撲鼻的炸醬麵,說:“等你有空,記得回家給你爸爸也做一頓吧?”
“我爸爸?!你怎麽突然提起他?”
如實回答:“估計他知道你的格,無論他說什麽都改變不了你的決定。所以,今天上午你走了之後,他來找過我。”
他並不驚訝,似乎早已預料到了,“他說了什麽?”
“倒也沒太為難我,隻說讓我好自為之……”簡單把上午跟鄭耀康的對話說了一遍,除了會在鄭偉琛結婚以後離開中國那段。倒不是想要刻意瞞什麽,隻是覺得這樣的決定對他來說,不像是全,而更像是一種威脅。
“哦。”他毫不在意說,“你別擔心。憑我二十年跟他鬥爭的經驗,他這個人不是表麵上看來那麽可怕。他雖然有點霸道,說一不二,可他是個很講道理的人,對任何人,任何事他都會很客觀地評價是非對錯,而且評價得都特別準確。”
“那你覺得,他對我的客觀評價會是怎麽樣的?”
他笑著盛了一勺醬放在的碗裏,“我對自己的審觀相當的有信心!”
簡葇憋不住笑彎了角,炸醬麵吃得特別香,不知不覺一大碗沒有了。
……
第二天,酒的作用在裏褪去,簡葇一整天惴惴不安地算著安全期,有點擔憂,但似乎更多的是期待。
誰知,到了晚上臨睡前,忽然發現每個月的那幾天不期而至。
忍著渾的酸痛,看著梅花一般的紅豔,懊惱地了長發。
早知道昨晚不要那麽賣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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