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人了,馬上讀大學,花一樣的年紀。
秦風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蹲在各大高校開車豪車到泡妞,再想想桑榆也到了這個年紀,心頓時揪了起來。
“桑榆,無論考上哪個大學,記住爸爸的話,不要跟一些校外人士有牽扯,那些人要是找你,你就告訴我。”
“知道了爸爸。”
安和辦公室,佟言坐在周南川椅子上,男人站著給泡咖啡,自己倒了杯茶。
“兒子這兩天往考場那邊是專門去等人的。”
“等誰呢,你不是讓人過去跟了,發現他只是一個人站著。”
“這小子要想瞞住什麼事,你發現不了。”
周南川從之前那個蛋糕一直懷疑到現在,但就是拿不到證據,后來又聽周綿說,有個漂亮姐姐,疑更深了。
“老師你也問了,楊磊你也問了,什麼都問不出來。”
佟言喝了一口咖啡,“他現在雖然年了,但也還是個孩子。”
“我會查到是誰。”
“然后呢?”
“然后跟他好好談談。”
周南川和佟言都是這麼打算的,要是真的早,后期應該還會再有聯系。
快下班的時候,周南川接到了姜的電話,“你猜我看到誰了?”
“誰?”
“你兒子。”
周南川:……
“帶著一個學生在約會。”
“你在哪看到的?”
“你說呢?”
姜也是個玩的,海城就沒有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帶著幾個人上游,遠遠的看到周栩拉著一個小姑娘的手。
當即給他尷尬的直接往海里跳了,幾個人以為他在開玩笑,跟著往下跳。
還好周栩不看熱鬧,只是輕蔑的掃了一眼,拉著小姑娘的手就往里面去了。
這小子,年紀輕輕的,玩得夠花的,游上一天的消費也得好幾萬了。
姜是老客戶,特意找人了解了一下他消費的項目,特麼的都是頂配,都跟他一個水平了。
“周南川,你兒子現在花錢眼睛都不眨一下,帶著姑娘玩豪華游。”
桑榆考完試回家沒一會兒就借口出來了,上了周栩的車,年帶一路在郊外環山公路溜達了一圈,然后問,“想爬山還是想看海?”
“想看海。”
爬山太累,周栩便帶到游上玩了。
秦桑榆上游的時候還有點不敢,“我們什麼時候回來?”
“晚上游會到一個小島上,我用快艇帶你回海城。”
“來得及嗎?”
“不信我?”
秦桑榆臉一紅,“我只是覺得跑得有點遠了。”
兩人上游,站在甲板上吃了點心,游緩緩往前,海城的湖山盡收于眼底,秦桑榆穿著一件黑的子,出兩只胳膊,周栩一西裝,優雅。
乍一看就是兩個大人。
桑榆擔心的問道,“如果我考不上海大……”
“玩的時候不要討論學習。”
周南川在辦公室接到電話,給周栩打過去,沒接。
他人都炸了,“膽子越來越大了。”
佟言也打了好幾遍,打不通,心里難免擔心,這一下跑得這麼遠。
“小栩今晚會回家嗎?”
周南川了助理來,“我名下的幾張卡都給我停了。”
“不行,你把卡停了他怎麼辦?”
“我要是不給他停,人家姑娘家里……”
“我們想辦法讓姜找到小栩,告訴他今晚一定回家,然后再告訴對方的家長……跟對方家長取得聯系,一起過去接人。”
這種事讓對方家長知道了,不知道會把小栩說什麼人。
周南川沉默了片刻,“我們去接。”
“否則對方家長知道這事,周栩就了流氓。”
周栩出來玩只想放松心,將手機關了靜音,到了餐廳時發現手機里一堆未接。
他打了一個過去,“爸……”
“你人在哪?”
“怎麼?”
“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周栩看了看周邊,他都到游來了,父親怎麼知道的。
“爸,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不要捕風捉影。”
“老子還用不著你來教。”
周栩沉默了,桑榆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這一聲被周南川和佟言同時聽見了,周南川著怒意,“下一站下船。”
“不行,下一個沒到我……”
“周栩,下一站下船。”
周栩想帶桑榆去看海上的風車,下一站的話就看不到了,“爸,我跟同學在一起,高考結束你不能讓我放松放松?”
男人正要發作,佟言搶過了手機,“小栩,我是媽媽。”
“媽,我下一站下不了,我今晚晚一點會回去,你不用擔心,我是年人。”
周栩說完,佟言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周南川敢怒不敢言,“言言,你把他慣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這一次,人總有自己想做的事,你諒他一次行嗎?”
“等晚上回來把話說清楚,告訴他如果在這樣就不允許了。”
兩人沒有去找人,在家里等。
周栩的承諾還是有點用的,他答應的事向來都坐到了。
帶著桑榆看了海上風車,兩人離開了游,姜是出來玩的,一遇到他之后只敢窩在房間里,面都不敢了。
他只要被周栩發現,這小子立刻就知道是他告狀,回去了不怎麼整他。
看著外面的風車,西裝年拉著的手,一起進了小島,兩人吹著海風,一句話都沒說,但看各自的眼神很是深,純真而又青。
姜沒忍住出神,年輕是真特麼好啊。
大夏天的,兩人吹著海風,在小島呆了一會兒,原路返回往海城去。
夜已經暗下來了,秦桑榆只告訴父母自己會晚點到家,在外面玩,并未給父母過多代。
學習的努力和辛苦父母都看在眼里,不會過多為難,這一路很是平靜。
快艇往前,浪花往兩旁去,后的黑小島越來越遠,快艇迎著風,濺起陣陣浪花。
兩人的服都有點了,秦桑榆坐在周栩前面,年的手做出一個擁抱的姿勢,但本沒有到。
頭發了,隨風飛,打在年的臉上,帶著海風的氣味。
突然回頭,秦桑榆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說話。
到達海城果然很晚了,兩人下了快艇,走在海城的老式弄堂外,橙黃的路燈照在的臉上,笑得很開心。
兩人買了糖葫蘆棉花糖拿在手里,秦桑榆靠著弄堂外的一棵香樟樹,覺自己有點走不了。
“周栩,我們等會兒再去開車吧,我想靠一會兒。”
“長痛不如短痛。”
周栩的意思是先到車里慢慢等,家里的事等著他回去代清楚,他的父親不是個好脾氣。
“有那麼累?”
“嗯,我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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