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瞞騙了,行事的是養父,他為此與家里鬧翻了,還在外頭住了那麼多年。
這些年,他不苦嗎?
如今為認祖歸宗,他冒著命風險把當年的事翻出來了。
到手的軍功,明明可以只手遮天的當他的權貴,他為了這件事把職都丟了。
他拼了那麼多年,在戰場上用換來的榮譽。
如今全沒了。
做著那個夢,許多年,是們初次相識的場景。
他在火中兇神惡煞地砍翻那些敵人。他寬闊的肩背,灼熱的溫。他親吻時溫輕薄的……
顧長鈞拍拍的臉頰,正道:“我在問你,周鶯,要不要和我私奔?”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答應的二更沒辦到,不知說什麼才好。對不起了。
推薦一本基友的仙俠甜文,《帝君他又在孵蛋》 作者:迴夢逐
冰蕪是六界唯二的純冰夷之一,昆侖山帝,負延續冰夷脈的重任。
逸虛是被冰蕪嫌棄的應龍未婚夫,蒼山帝君。
這兩條龍是冰夷一族和應龍一族為化解兩族恩怨定下的婚約。(注:冰夷和應龍都是神龍種族)
冰蕪沉思:冰夷和應龍怎麼才能生下純冰夷?
清冷的蒼山帝君孵了兩回蛋全是應龍后,冰蕪不干了,辛辛苦苦生的蛋憑什麼……
小劇場
冰蕪怒道:你特麼孵了兩回蛋了怎麼全是應龍?
逸虛眉角了:本座是按照你給的法子孵的,要不下一個你自己孵?
冰蕪:滾!說好的這回你孵不出冰夷不許踏進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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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私奔
若是在前段時間, 他若說帶走,想必也會應的。
過去總是順從小意,什麼都聽他的, 討好他。
哪怕沒名分, 哪怕不應該, 哪怕要給全天下唾棄,他若真想要, 也會給的吧?
為著能有一個家, 什麼都能做。什麼委屈都能忍。
知道, 自己也不是對他毫無。
為著這份, 把孩子的尊嚴名聲都可拋卻。
“去哪?”周鶯抬眼住他, 抬手輕輕了他深濃的眉,“走不了的, 他們不會答應。”
顧長鈞低低笑了下,“若我舍掉權勢,與你一同歸,你愿嗎?”
周鶯頓頓地搖了搖頭:“怎麼舍啊, 你后有整個顧家。你不朝前走,他們就沒了指。”
又道:“再說,好容易找回自己的親人,我不想手腳的活著。”
過去夠小心謹慎了, 還想為自己活兩天。不用為著報答誰的恩,去努力做一個討人喜歡的人。
顧長鈞嘆了聲,松開與一塊兒靠在車壁上。
“周鶯, 我過去得罪的人不,如今貶南謫,必然會有許多人要給我下絆子。”
周鶯著袖子的手了,他轉過臉來,眸晦暗不明,一眼看穿:“擔心我了?”
周鶯轉過頭不說話了,前面就是周家大院,車停在巷口,周鶯朝外走,顧長鈞攔在門邊,“ 周鶯。”
他的眼神在說“ 別走”。
周鶯默了片刻,重新坐回去:“ 去哪兒?”
顧長鈞笑笑:“我在城南有個書局。”
周鶯約聽說過,他有幾個收報的據點,旁人不知是他的產業,出面經營的是他手底下的人。
兩人誰都沒再說話,車馬朝著城南去,一路聽得外頭嘈雜的人聲,周鶯余去瞧顧長鈞,他支頤靠在車窗畔,睫微垂,不知在想著什麼。
許是察覺到目,他轉過來,抬手握住的手,的,一路都沒有松開。
承儒書局是座小樓,上頭請了幾個先生專寫如今流行的話本故事,書局里寄賣些儒生文士謄的手稿,再就是方開印的經史子集。
今天不知是什麼日子,對面茶樓請了戲班唱戲,在書局樓上廂房里,推開窗就能欣賞對面的戲。
顧長鈞手搭在窗沿上,隨著戲文伴奏的鼓點輕敲指尖。
戲里的將軍打馬殺敵營,敵方將士不敵,直待后方搶出個武旦,方把那將軍擊退。那武旦趁勝追擊,一方追一方趕,轉眼就到了無人的樹林里,將軍飛一撲將武旦撲下馬,兩人抱著滾了兩滾,那將軍咿咿呀呀唱了幾句,惹得外頭瞧戲的老老都哄笑起來。
大幕落下,戲文定格在敵對的男主人公忽然而起的曖昧氣氛中。
這種俗野的戲碼很難出現在高門后院,大家閨秀更不可能瞧這種戲。周鶯有點不自在的收回視線,一回神,見顧長鈞正垂頭著,不知打量多久了。
顧長鈞將堵在窗臺上,似笑非笑地問:“好看嗎?”
周鶯別過眼,給他迫得沒法,低聲道:“沒正經的……”
顧長鈞一點一點收箍住腰的手:“哪里沒正經?窈窕淑君子好逑,人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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