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漫第二天早起時,明顯沒了前一天的力,連手腕都在打著,倒是聞彥川跟在邊,神清氣爽。
幾個村民早就回來了,起了個大早去片場,趁劇組沒人的時候,連忙把東西布置好。
溫漫到達片場的時候,劇組里的一群人都圍到農家院的外面嘀嘀咕咕拍著照,有人瞧見,連忙高聲打招呼。
“溫老師早上好!”
招呼打完了,又跟著問了一句:“溫老師,這是姐夫弄的吧!”
溫漫一頓,轉過疑地看了一眼聞彥川,抬步往人群里走。
不大不小的農家院,圍墻上的紅磚掛了一條長長的橫幅,大紅布條配上白加字,一字一句地寫著——
‘老婆,我再也不吃別的人給的東西了!’
溫漫整個人僵在原地,再次看向聞彥川的時候,眼里都是不可思議。
要不是上面那一句話是自己昨天說一次次說出口的話,溫漫怎麼也不會把這件事和眼前的男人聯想到一起。
一旁的場務小哥們起著哄,高聲喊著:“溫老師,姐夫對你可真好啊!”
“可不是嘛,這是要跟您認錯呢,快給個臺階下啊!”
“聞老板這麼大面子還是個妻管嚴呢!”
溫漫走到聞彥川邊,扯了扯聞彥川的袖口小聲說:“你弄這個做什麼?”
聞彥川看了一眼橫幅:“不是我做的。”
溫漫耳子都快要燒紅了,邊的起哄聲越來越大,這可比當初自己在外灘求婚時還要丟臉。
“不是你做的?那你快弄下來啊!”
聞彥川含著笑,一口拒絕:“不弄。”
橫幅的確不是他做的,是那幾個位德高重的老軍師出的主意,他們說村里的老師逢年過節都有橫幅,在村里人面前抬得起頭,是很大的排面。
誰家的漢子老婆,疼老婆,都能讓們羨慕好一陣。
這橫幅拉出來,還能讓外面那些有想法的人打點心思。
那位大叔說認識縣里一位做活的,說的就是做橫幅,他們連夜趕著牛車進了縣里,不知道聞彥川什麼名字,連個落款都沒做,顧著把飯桌上溫漫一遍遍重復的那句話給打了出來。
比落款還有標志。
軍師說了:“這哄人就不能要面子。”
溫漫被笑的紅了臉,直往聞彥川懷里躲。手抓著聞彥川的擺,小聲威脅:“你要是不摘下來,我就自己摘!”
聞彥川笑著抱住,手扣著的后腦輕輕著的頭發,發出‘沙沙’聲響。
“就那麼掛著,不是好的嗎?”
溫漫咬著,氣的鼓鼓的:“哪里好了?他們都笑你妻管嚴,不能是這樣的。”
抓著他的服,不是說這樣的行為不好,只是他不能這樣做。
他不能放下自己的份地位,他要在別人眼里是最高貴最好的,他不能被別人笑話,不能損壞他的形象。
聞彥川勾著的下將的小臉抬起來,垂著眼溫地看著:“為什麼不能這樣?”
“你這樣做了,他們就會覺得我把你管得很嚴,還會覺得你是耙耳朵……就是怕老婆的意思,這是我在別人那里聽來的。”
溫漫解釋著:“他們說,男人不管在家里怎麼樣,在外面不都是要面子的?我不想讓別人笑你不尊重你,你把它摘下來,我去和他們說,別破壞了你在他們眼里的形象。”
聞彥川垂眼看著,輕輕的、一口一口地啄吻著的,笑里都帶著無奈:“哪有你想的那麼多?”
“就這樣不好嗎?讓所有人都知道我你,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讓他們都知道我是你的,我不需要知道我在別人眼里什麼樣,有的時候只有別人親眼看到了我尊重你你,他們才會尊重你。”
聞彥川抱著,著耳邊說:“就那麼掛在那里,讓所有人都看到。小醋壇子生氣,又不喜歡我被別人惦記著,現在好了,不會再有人惦記著了,我只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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