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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得到了一個有力的證人,會好辦很多。”
傅延川點頭,“好。梁鈺盛那邊呢?什麼況?”
“還在重癥監護室沒出來,吊著一口氣,不過聽說況不太好,估計熬不過這幾天了。”
傅延川勾了下,“看來,這是在跟時間賽跑,就看是梁鈺盛命長,還是傅踽行作更快了。”
裴叢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太明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有人想趁著傅踽行不在的時候,要了梁鈺盛的命,順便拿了他的權。不然,傅踽行在的時候,可不到了。”
“那你希誰贏?”裴叢問。
傅延川著窗外,看著黑的夜空中掛著的明月,說“你認為呢?誰贏都行,傅踽行贏就不行。所以,咱們倒是可以做一件事。”
裴叢說“我知道了,我們可以拖延時間。”
……
夜深人靜。
醫院重癥監護室,重癥監護室的醫生按規定觀察監護室的重癥病人,最后停留在梁鈺盛這床,看了一下儀上的各項指標,做了簡單的記錄。
這個時間,護士在休息,這里就他一個醫生。
他記錄好以后,走到邊上,仔細看著。
這時,梁鈺盛的手指突然了,眼簾也跟著了一下,醫生一愣,眼神閃過一慌。
就在他預備手的時候,雷森不知怎麼闖進來的時候,一下扣住了他的手腕,說;“醫生,梁先生況怎麼樣啊?”
醫生嚇了一跳,尖聲差一點從嚨口溢出來,最后被他給吞了下去,一頭的細汗,眼里的恍惚一閃而過,故作鎮定,可這蒼白的臉,一看就知道不對勁。
他用力的吞了口口水,說“還行,況好的,剛才我看到患者的手指還了,眼皮子也了,有醒來的跡象。”
雷森揚著笑,點點頭,“那就好。不過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問問醫生你,還你能跟我出來一下,可以麼?”
醫生臉又白了幾分,了,說“不行,我不能擅離職守,要是離開的話,到時候病人有個什麼萬一,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有什麼事兒,等我下班了再說吧,你也不能這樣進來,快出去吧。”
他皺起了眉頭,了護士過來,把人給趕了出去。
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了紙巾了額頭,心跳還是很快,有些平復不下來,他拿了水杯猛地灌下去幾口。
護士回來,說“這人也真是的,怎麼闖進來。”
醫生說“你還說,就是你沒有看仔細,讓人隨便闖進來,到時候要是有個什麼況,看你怎麼辦。”
護士打了個哈欠,癟癟,說“盧醫生,不是你說讓我可以休息一下,你看著麼?”
“你還說?!”
護士瞥了他一眼,不再說話,“我去看看病人。”
說完,就出去了。
盧醫生微微松一口氣,可剛才那人,突然這麼闖進來一定是有問題的。
他不由抬起頭,將辦公室角角落落都看了一邊,并沒有看到任何異常的地方。想了想,他拿出手機,想打個電話,但轉念一想,又立刻把手機收了回去。
思來想去,最后還是鎮定了下來,一個小時后,恢復常,出了辦公室,又去看了看病人。
雷森一直在重癥監護室門口看著,也讓手下的人侵了醫院的監控系統,可以隨時隨地的看到重癥監護室的況,特別關注梁鈺盛,有任何意向直接匯報到他這里,除非他有其他事不在場。
經過幾天的嚴觀察,他察覺到這個盧醫生有些問題。
雷森一直等到盧醫生下班,跟著他到了家,讓人在地下車庫將人圍堵了。
而后,他才開車進去,把車子停在他跟前,下車,站在車邊,看著他,說“盧醫生,我們談一談,如何啊?”
盧醫生這會倒是底氣十足的,“你們干什麼?信不信我報警?”
“可以報警,到巡捕局以后,我怕你往后的職業生涯就沒了。”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已經證據,你利用醫生的職權,謀害梁先生。只要我把證據到巡捕局,你說你這醫生還當的下去?”
盧醫生臉驟變,抿了抿,“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正當雷森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機響起,他看了一眼,先接了起來。
等電話那頭的人說完,便換了他臉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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